又聊了一会儿,陈景恪就起身离开了。
几位内阁学士找到朱雄英,将方才的事情讲了一遍,并重点提了服务中心的事。
朱雄英丝毫不觉得惊讶,陈景恪能解决问题,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
反而心里痛骂,这个混蛋,都出宫了还不忘给我找事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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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陈景恪也没有闲着。
随着年关将近,他的应酬变多了,主要是各学派的领袖纷纷到达洛阳。
这些人都需要他亲自接待。
这些人都是带着一肚子的学问过来的,见到他第一件事情,就是讨论学问。
主要是想全面了解他的想法,才好确定自己怎么配合。
总是就是,陈景恪几乎每天都在说个不停,连家都没空回了。
为这事儿,福清没少吐槽:
“那群人是怎么想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等过完年再来也不迟啊。”
她可是想趁还年轻,再怀一胎的。
多子多福,这是老思想了。
只是陈景恪一直不着家,她也只能干着急。
陈景恪还能说啥,和她讲道理?
别开玩笑了,她什么道理不懂。
这时候发牢骚不是想听什么大道理,就是单纯发泄不满罢了。
这时候越是讲道理,她就越不高兴。
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她。
所以,他也跟着说道:“就是说啊,这些人是真的,就这么猴急吗?”
福清反倒被他说笑了,没好气的道:“什么猴急,你以为当新郎官呢。”
“快去忙你的去吧,家里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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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过年的时候,已经有百余位学者到达。
还有更多的学者,正在赶来的路上。
与各路学者交流,让陈景恪获益匪浅。
这些小学派虽然理论上存在硬伤,可是能传承下来,本身是有着其闪光点的。
这些闪光点,往往能带给他不小的启发。
和这么多学者正面交流,他本身是有些忐忑的。
可是很快就发现,自己多虑了。
不论是谁的问题,他都能自如的应对。
真正能让他完全陌生,又无法回答的问题,少之又少。
此时他才真正确认,自己不再是那个只能靠着穿越信息差混日子的人。
而是一个能与任何人正面论道的学者。
这让他变得更加自信。
不过这么多学者聚在一起,难免会出现一些矛盾。
大家互相交流的时候,很容易因为观点不同吵起来,严重的时候差点打起来。
陈景恪劝了几次,效果并不明显。
恼怒之下,他直接制定了一个规矩。
相互讨论学问的时候,如果无法达成一致意见,就搁置谈下一个话题。
如果谁再因为意见不同争吵乃至结仇,给予相应的处罚。
处罚的方法很简单,禁口令。
所谓禁口令,就是只能听别人讨论,不准开口说话。
根据情况的轻重不同,给予一到七天不等的惩罚。
一开始大家还觉得,这算什么惩罚,不是儿戏吗?
然后没几天,所有人的想法都变了。
这他娘的太狠毒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