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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1 / 1)

。真正让他把顾莲沼放在心上的,是他不经意间流露的关心,是他从冯虎手中救下自己的恩情,更是数次令自己欣赏的处事能力。 他虽没有朋友,但不代表什么人都能成为他的朋友。想和他做朋友,真心是一方面,还得有让他钦佩的本事。 再者,顾莲沼官复原职以后,他欠他的,便全都还清了。 没了牵绊,也不必承担责任,这些自然而然地亲近,便像是一滴水遇见了另一滴水,他们可以自由相遇,也可以自由分离。 哪怕他死了,顾莲沼依然是顾莲沼,他照样能将自己的人生过得很好。没有压力,没有利欲,这样轻松的交往,对柳元洵而言,已是难得的缘分。 想到这儿,柳元洵望着顾莲沼的眼睛,真诚道:“阿峤,谢谢你帮我翻案,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能遇到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开心。” 尽管话说得顺畅,但他很少如此直白地袒露自己的心意,所以还是有些不自在。但在他的预想里,顾莲沼或许也一直都是孤单单的一个人,所以尽管羞涩,他还是尽力表达着自己的心意,想让顾莲沼感受到他的真心。 但他说完,顾莲沼却一直在沉默。 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近到柳元洵能够捕捉到他所有细微的表情。可顾莲沼只是静静地回望着他,一言不发,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在近得几乎肩并肩的距离中,顾莲沼的目光隐匿在一片昏暗的阴影里。 柳元洵第一次发现,他长而直的眼睫竟如此浓密,浓密到只是微微垂着,便足以掩去一切情绪。看得久了,柳元洵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在与顾莲沼对视的错觉。 就在轿子的气氛越来越微妙,微妙到有些尴尬的时候,顾莲沼终于动了。 他将手移向柳元洵垂在身侧的手,然后用尾指轻轻勾了勾柳元洵因尴尬而半握起的小手指。柳元洵本就没用力,所以他一勾,两人的手指便缠在了一起。 柳元洵茫然地看着他的动作,视线落在交缠的尾指上,就听到同样垂着眼眸的顾莲沼说道:“王爷用我的时候当我是朋友,我若有一日惹了王爷厌烦,王爷还会因为认识我而开心吗?勾了手指,便是约定,王爷想好了再说。” 柳元洵有些迟疑。 他太明白人心易变的道理了,为了利益,父子都能反目成仇,更何况兄弟朋友?顾莲沼若是有朝一日背叛或欺骗了他,那他也绝不可能再捧着真心任人践踏。 可他转念一想,自己寿命不过一年,人心就算变得再快,一年时间又能变到哪里去? 但他从不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于是,他勾了勾顾莲沼的尾指,狡黠一笑:“先约一年,到期再续。” 第68章 等柳元洵来到大理寺内时,公堂里已经侯了两个人。 一个是神色凄惶,被压跪在地,年约四十的王明璋;另一个则是满头白发,老态明显,闭眼静坐在太师椅上的王幼棋。 听见外头的动静,王明璋颤抖得愈发厉害,却连头也不敢抬,反倒是王幼棋缓缓睁开了眼,看向并肩走在最前面的柳元洵和沈巍。 王幼棋一动,身后仆从便眼疾手快地要搀扶他起身,他却挥手将仆从推开,那如枯骨般的身躯在原地摇晃了两下,而后缓缓屈膝下跪。 人老了,身上没有力气,膝盖刚弯,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重重砸在了地上,磕得他半晌都直不起身来。王幼棋也就着这狼狈姿态,朝着柳元洵磕了个头,“王爷,是老臣教子无方,牵连了您,您受罪了。” 王幼棋怎么说也是辞官的老臣,柳元洵只能亲自去扶,可他也没什么力气,最后还是淩亭将人扶了起来。 不管如何猜测,至少面上功夫要做。柳元洵叹了口气,坐在王幼棋右侧上位的太师椅上,低声道:“子孙作孽,也是苦了您了。” 王幼棋两眼空茫地看了他一眼,彷佛被这桩事彻底抽干了精气神,许久才沉重地“唉”了一声。 既然王明璋已被押解至公堂,说明沈巍手里有了实证,但谈到定罪量刑,还得看这证据能证明些什么。 天雍律法规定,无论女童与哥儿是否出于自愿,只要年龄在十二岁以下,涉事男子当即处以绞刑;若年龄在十四岁以下,则依据行为的严重程度,判处五年至十年刑期,且出狱后不得再入朝为官。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Y?e?不?是?í??????????n?②????2??????c?ō???则?为?山?寨?佔?点 沈巍坐上公堂后,没有半句废话,径直问道:“王明璋,你可知罪?” 王明璋抖得厉害,证物都是当着他的面搜出来的,他清楚自己罪责难逃。此刻,他只盼着沈巍能从轻判处监禁,哪怕坐五年牢,等出来后,凭他这些年积攒的身家,搬去别处也能做个富足的老爷。 所以,他认罪态度良好,脸上写满了愧疚,“我知罪,我知罪,是我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我……我对不住三弟,对不住父亲,更对不住王家的列祖列宗。” 沈巍厌恶地瞧了他一眼,念及他认罪干脆,便给了他个痛快,“既然已经认罪,倒也省了不少功夫。依照我朝律法,诱I奸幼女以杀人罪论处,即刻判处王明璋绞刑,以正国法。” “绞刑?”王明璋猛地抬起头,声音因震惊变得尤为尖利,“不不不,你搞错了沈大人,不是绞刑,怎么能是绞刑呢?我和茵儿……茵儿……” 他努力回忆与茵儿初夜时,茵儿究竟几岁。可直至此刻,他才惊觉自己根本没在意过王瑜茵的年纪。他只记得那是个周身贵气的幼女,稍一长成便令他心痒难耐,轻易一哄骗,便将她带回了屋子。 她称呼自己为大伯,对自己那般信赖,自己说什么,王瑜茵都从不怀疑,即便偶尔有过短暂迟疑,只要自己神色严厉地呵斥,王瑜茵便会怯生生地低下头,不敢反抗。 等到她知晓男女之事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可……可怎么能是绞刑呢?不应该啊! 王明璋连滚带爬地往前扑,试图去拽沈巍的袍角,却被衙役死死按住,只能徒劳地伸着手在空气中胡乱抓着,叫嚷道:“我不认!我不认啊,沈大人!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她十二岁?她不可能才十二啊!” 沈巍冷笑一声,打开一个盒子,说道:“这倒要多谢你,若不是你将王瑜茵送你的东西悉心保存至今,还不一定能定你的罪!” 盒子?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王明璋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在自己的哄骗下,王瑜茵早已身心俱付,碍于身份不便,他们只能偶尔见面,可王瑜茵却总会送他些小物件当作定情信物,而他也将这些东西当作战利品,存放在了书房的暗格里。 可王瑜茵送他的不过是些手帕、香囊、玉佩之类的饰物,这些东西如何能定他的死罪? 见王明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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