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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9(1 / 1)

日的时间差。 这也就意味着,在这三日里,于柳元喆,乃至消息灵通的京城大员心中,柳元洵已然是个死人了。 …… 自接到柳元洵已平安抵岸的消息后,沈巍终于长舒一口气,这才着手筹备渡河事宜。 三辆官船虽被大火焚毁,所幸人员伤亡不大,只是物资受损严重,行队规模也大幅缩减。 沈巍临时征调了数艘商船,尽管一路顺水而行,可经此一番折腾,大部队抵达渡口时,已然是大火发生后的第五天了。 王太医此行遭了大罪,先是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浸泡了半个多时辰,差点没了命,被捞上岸后又感染了风寒,发著高烧就被抬上了商船。要不是他身体底子好,怕是到不了江南就要归西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在得知瑞王又吐血后,第一时间赶到了柳元洵所在的寝居。 此渡口乃是南北交通的重要枢纽,所在镇子繁华热闹,自然不乏名医坐诊。只是,当地的大夫也对柳元洵这幅衰败的身子毫无办法,只开了几副保守的方子做调养。 王太医来的时候,柳元洵刚刚睡醒,顾莲沼正在服侍他净面。 瞧见来人,顾莲沼将帕子放回盆中,小心地搀扶着柳元洵坐到桌前,又将换了新碳的手炉塞到了他怀里。 柳元洵将手搁在脉枕上,眉眼间倦意尽显,手腕苍白消瘦,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王太医将手搭在他脉搏处,随着时间流逝,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更是长叹一口气,叹得顾莲沼心都揪起来了。 淩晴适时递上刚从煎药小童那儿取来的方子,“这些都是这里的大夫开的方子,您看看可有不妥之处。除了这几张方子,主子还服下了一粒养身丸,听说是皇城白家的秘方。”W?a?n?g?阯?发?B?u?Y?e??????u???ē?n???????????﹒?????? 这几张方子内容简单,并没有值得深究的地方,王太医匆匆扫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开口道:“白家那方子我也有所耳闻,确实对王爷的病症有益,只是药性过于猛烈,不宜多服。” 王太医恨铁不成钢,却又因身份缘故,不敢说重话,“王爷能用的药来来去去就那几样,再好的方子,都比不上静心调养。可您说您,拖着这幅病体折腾,这不是……” 他自己也正染病在身,这一着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顾莲沼反应迅速,立刻抬起袖子,挡在柳元洵身前,看向王太医的眼神略带警告。 王太医有些心虚地偏过头,声音也放低了,“王爷身子弱,臣又病着,久留此处,怕是会有所影响。我这就写张新方子给您,先照着这方子服几服药吧。只是,有些话我得提前说明,王爷您不仅要好好调养身子,还需放宽心胸,切不可忧思过度。” 柳元洵点了点头,道:“劳您费心了。” 王太医来去匆匆,留下一张方子后便离开了。 见淩晴似要开口,顾莲沼先一步打断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淩姑娘,时间不早了,劳你盯着点药,用过饭后,也该喝药了。” 淩晴本想诉一诉思念和担忧,却被顾莲沼转移了注意,只能眼泪汪汪地看了柳元洵一眼,拿着方子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柳元洵和淩亭说了几句话,问清了事态的发展后,就又被顾莲沼打断,“这些事以后再说吧,你先上床休息。” “淩大人,”顾莲沼看向淩亭,“想必你奔波了一路,也累得不轻,不如早些去隔壁屋子歇着吧,阿洵该睡了。” 淩亭一愣,下意识去看柳元洵的脸色。 柳元洵手里捧着暖炉,无奈一笑,朝他点了点头,轻声道:“去吧,好好歇一歇。” 柳元洵都这么说了,淩亭也只能点头应允,转身离开了屋子。 待屋子里的人都散尽后,顾莲沼将柳元洵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又扯过被子为他盖好,这才脱靴上床,盘膝坐在床脚,一言不发,开始凝神打坐。 柳元洵本想与他说说话,却又被他冷峻的神色逼退,怕打扰到他,只好缩进被子里,抱着温热的手炉,静静瞧着他。 瞧得久了,眼睛有些涩,柳元洵眨了眨眼,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打算入睡。 他呕过血后,又昏迷了两日,前天傍晚才勉强苏醒。自那时起,顾莲沼就一直是这般态度。 照顾是妥帖的,喂饭喂药是尽心的,可就是不与他说话,一副铁了心把他当作空气的模样,显然是在闹脾气。 柳元洵本想哄哄他,可自己心里发虚,好几次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就像现在,他其实想和顾莲沼搭两句话,可一看到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那点微弱的勇气便又瞬间消散了。 他知道顾莲沼在气什么。 如果他刚到渡口时,就说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找来大夫诊治吃药,也不至于发展到吐血昏迷的地步。 可一来,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承受能力;二来,自从屡次看见顾莲沼因他的病痛而难受,他就没法再像以前一样,什么话都对他讲了。 柳元洵不大确定地想:他和顾莲沼,如今,应当算是在冷战吧? 心里揣着事,想睡也睡不着,柳元洵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抱着怀里的手炉,无意识地用手指扯着裹着手炉的布料。 天还是亮的,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柳元洵听着耳边的雨声,又悄悄地转过身,睁眼一瞧,发现顾莲沼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静静打坐。 其实,在冷战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曾想过,要不藉着这次机会,慢慢疏远顾莲沼。或许离得远了,他便不会再因自己生病或是命短而伤心了。 可转念一想,他又放弃了。 顾莲沼与旁人不同。淩氏兄妹即便离开了他,彼此之间还有依靠,也曾感受过家人的温暖。但顾莲沼除了他,似乎就只剩下扫把尾了,而扫把尾的寿命也仅仅比他长那么一点。 他甚至不敢想像,再过几年,当扫把尾也离去后,顾莲沼独自一人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更不想将本就短暂的时间浪费在冷战上了。 况且,此事本也是他做错了。换位思考一下,若顾莲沼受伤时瞒着自己,一直拖到伤势恶化,自己想必也会生气吧。 或许是他凝望的时间太久了,一直闭目打坐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回望过来,深邃黑沉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柳元洵抱紧怀里的手炉,轻声唤了他一声,“阿峤。” 顾莲沼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他,像在等他的吩咐。 柳元洵撑起身体,从床上坐起,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又小声地叫了他一声,“阿峤。” 顾莲沼活动了一下腿脚,在柳元洵的注视下下了床,又翻过桌上的杯子倒了杯热水,递到了他跟前。 柳元洵摇了摇头,轻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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