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够被他所不知道的,只有宴长明在很小的时候跑到他的面前与他说的——
那些任务者。
但是宴长明对那些任务者也并不是完全一无所知,这么多年来,宴长明或多或少的也知道了一些那些任务者的特性。
并且他跟宴长明之前不是也就温如鸠到底是不是任务者这件事情进行过激烈的探讨不是吗?
当时的宴长明可是非常斩钉截铁的对他说,温如鸠绝对不会是任务者的。
任无咎:“你是说他可能也是任务者?”
任无咎这句话一说出来,宴长明就嗤笑了一声,深刻的了解宴长明恶劣本性的任无咎立马就知道宴长明这个该死的家伙是在嘲笑他了。
他面无表情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在你面前的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你早就已经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现在不需要因为这些事情而生气。
在心里哄了自己八百遍以后,任无咎终于把自己哄好了,他对着宴长明说:“那你的是什么意思?”
宴长明的声音很轻很轻:“他也是被任务者骚扰的人。”
……沉默,漫长的沉默。
任无咎在听见宴长明的话以后,竟然觉得宴长明说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的。
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现实温如鸠跟宴长明那双相似的脸,再到他们两个之间莫名其妙相关的血缘,最后再到他们两个那个仿佛命运一样的初遇。
这一切简直可以说是太有关系了。
任无咎轻蹙了下眉:“那你觉得,任务者为什么专门逮着你们两个薅?”
宴长明说:“我从前其实不太想要知道的。”
任无咎还是很赞同宴长明这句话的,毕竟宴长明这个家伙从小就是一个极度自我的家伙,只会跟自己看得上的人说话就算了,对于其他发生的事情也看不上眼。
甚至是小的时候知道任务者的事情的时候,就连任无咎都比宴长明的情绪波动更大一点,要是任无咎来说,他要是被这样一群恶心的人盯上的话,他绝对会这辈子再也不去跟人类接触了,因为他很难确保其他的人是不是也是对他有所图而接近他的。
但是宴长明不是的,身为这件事情的当事人,宴长明的态度很坦然,遇见了就抓走,抓不走就远离,远离不了就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幺蛾子。
他从来都没有试图了解过这些任务者。
宴长明说:“但是我现在有点好奇了。”
听见宴长明的话,任无咎觉得自己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