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结束,玩家们回到教室里,开始分析桃心耳环女生的问题。
她的成绩比我们都好,做作业也很认真,难道关卡是让我们安心当学渣?
或者是不能助纣为虐?我们天天抄她作业来着。
首先助纣为虐不是这么用的,而且你们说的肯定不成立,稍微看看前几天死的人就知道了,一个比一个学渣。
那难道是因为早上说了话?
众人的目光转向祁方隅,隐隐有些在看杀人犯的避讳。
不太可能。卷发女人道,前两天说话的也不是只有死者,我觉得应该跟说话没有关系。
红头发女人道:我觉得不太对劲,要不我们分个组,互相观察对方的情况,第二天就算真的有人死亡,也不至于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直孤身一人的胖阿姨积极道:我觉得可以。
这样的话,她就能够拥有一名队友了。
其他玩家听了,也觉得可行。
既然每天的固定死亡数量是一个人,只要我们观察得足够仔细,绝对能够找出问题所在。
我建议两两分组,多了也观察不过来。
不过我们的总人数是奇数,这要怎么分组?
祁方隅道:我们三个是一组,你们随便分。
有人帮忙观察得更仔细一些,他也没必要拒绝。
于是剩下的玩家们利落地组成了二人小队,并承诺一定要形影不离,性别相同的就连上卫生间也一定要一起去,性别不同的也必须得在卫生间门口等待,尽力做到二十四小时全方位监督。
不过玩家们的年龄都不大,观察一个人太久了,很容易就出现了问题。
比如看久了忍不住想笑,或者看久了越来越嫌弃,再或者看久了一个不爽一个,都不用鬼怪npc们出手,自己人已经打了起来。
戴着耳钉的男人不爽道:你他妈那是什么眼神?
长相白净的男人也有些不舒服,观察的眼神,不然能是什么眼神?
耳钉男人骂道:让你观察人,谁他妈让你观察我弟弟?
谢镜清微微歪头,似乎不明白他哪里来的弟弟。
白净男人皱眉道:我说了,我只是无意间瞥见你的腿。
耳钉男人用力一推,是不是在看腿,真当老子不知道?
白净男人没有防备,被他这一下推得踉跄两步,哐当一声撞翻了吊死女鬼的桌子。
吊死女鬼正在跟她的长手男鬼同桌在玩贴画换装游戏,被白净男人这么一撞,全没了。
吊死女鬼僵了下,幽幽地转过头,暴突的眼珠子直直地盯着白净男人,像是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玩家们瞬间噤声,注意力全在他们的身上。
祁方隅趁机低头亲了下谢镜清的额头。
谢镜清抬头,怎么了?
祁方隅道:哥哥,他会死吗?
谢镜清说:不会。
果不其然,吊死女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咬着长长的舌头,嗔怒道:你干嘛呀?
白净男人咽了口口水,对对不起。
吊死女鬼哼了一声,烦死了!人家好不容易才集齐的这么多贴画,又要重新去买了。
白净男人笨拙地撕下粘在身上的贴画,那我还给你?
那皱皱巴巴的贴画实在是不忍直视,吊死女鬼的眼睛瞪得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样,滚啊!
白净男人利落地拿着贴画滚了。
长手男鬼将桌子扶正,捡起地上还能用的部分贴画,安慰道:没事,明天我给你买新的。
吊死女鬼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虽然因为死于窒息,依旧面色铁青笑着道:好呀。
于是两个幼稚鬼真middot幼稚鬼舍弃了贴画换装游戏,又开始去玩扇贴画了。
羊角辫女孩的眼里满是羡慕,他们的玩具好多啊。
光头纹身男人道:你想要?
羊角辫女孩登时摇摇头,谁想要死人的东西啊,脏死了。
光头纹身男人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