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艺术节落下帷幕,浓郁的盛夏在期末的忙碌中悄然降临。当她再有闲心望向窗外发呆,落入眼帘尽是盎然绿意。常青藤爬满墙面,高树的浓Y遮天蔽日。它们伴随这座历史悠久的校园,见证过无数青春的笑泪,湮没于高高叠起的书堆,又在某一刻骤然爆发。
期盼已久的暑假终于来了,今天正式放假。
怀春的蔷薇绕遍野棘,抬眼却是云淡天清。像每次都将假期的作业堆到最后两天,杳在回家的途中,才着手整理激荡凌乱的心情。
上次内S也没有中奖,不代表以后不会,还有跟凛吵的架,她需要时间去构建心理的防线,准备面对最糟糕的未来。又是一个多月,她把钤放置着,一点没碰——从结果上来说是这样。
起初她只是想小小地惩罚他一下。他想跟她做,她拒绝了。三回。事不过三,后来他也不来求了,像以前那样若即若离地钓她,不时投来一抹g引的眼神,转头却满脸无辜,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在需要隐忍的时刻不动如gUi。平日做事是这样,玩游戏是这样,这种需要耐X的事更是这样,苟且着,审时度势,不被情绪牵动,反将情绪当成可以利用的工具,等待着致命一击,似古时候天子一怒,也是震慑万民的绝佳方式。
不za做什么呢?
读书写字画画,他喜欢的。看电影,打游戏,出门散步,她喜欢的。后来他买了新的烤箱,两个人又心血来cHa0做甜点,无一例外地失败,还差点炸掉厨房。怪他不认真,总想趁她不注意,把N油抹在她脸上,又贼喊捉贼地吃掉。
某个周日,她趁他午睡,用唇釉在他的颈后画了一朵写意桃花,又扑了过量的散粉固定。他竟然一直都没发现,第二天去上班,同事提醒他才知道。晚上他就来问她是用什么画的,他洗了好几遍还是有印子。你猜。她以牙还牙。他不吱声了。她才忍耐不住地告诉他,用卸妆油抹一抹就掉了,那个全是法文的瓶子,自己认。
力旺盛的年轻人一旦开荤就难以戒sE,终究是她对他更渴yu一点。月经又快来了,期末周压力太大,她忍不住趴在他腿边蹭,摇来摇去,滚来滚去,x1引他的注意。可他偏暗暗记仇,对她的挑逗视若无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用爪子刨他的大腿,咬唇道:“下周我要期末考试了。”
“好好休息,别太累着。”他淡然道。
她鼓起一口气扮凶。
“g嘛?”他憋着笑明知故问,在颊边轻轻一捏,嘴巴里的气又放光。
“奖励我一下。”她说得更直白。
他却不改从容,“考完再奖励。”
哼。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就后悔去吧。
就是在这样的心情中,她在网上冲动买了情趣内衣,三套,但都是大同小异的款式。
她猜他喜欢动物系,最先看中意的是X感可Ai的兔nV郎。紧身的设计好像很吃身材,她捏了捏自己西瓜般的圆肚皮,忍痛割Ai,转而看起带一点茸毛元素又遮r0U的蕾丝短裙,再是配上同样花sE的长手套和丝袜。
买完再回看打满马赛克的示意图,旁边还写着“透视诱惑”“激情免脱”,她就有点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把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可没有马赛克。
而且下单是一次X,发货却是分开的,还是寄到学校。加上其他的小配饰,她前前后后跑了四五趟。就连值班的生活老师都认识她了。
收件人名字没填本名,填的是“花无缺”。第一次去,生活老师带着奇怪的眼光打量她,问:你是花无缺?她y着头皮地承认,默默拿着快递逃走。第二次又去,生活老师看她眼熟,又没想起她是谁,她自己去架子上找快递,老师恍然大悟,哦,你是那个花无缺。后面再去,生活老师一见她就喊:花无缺,又有你的快递。
商家发货时对快递信息做了加密处理,别人不会知道不起眼的黑sE袋子里装着什么。但她知道,难免羞耻又尴尬,感觉连这个名字也被连带着玩坏了。
收到快递她也不敢在学校拆,就这样原封不动地带回家里,隔着包装,只隐隐感觉到布料b她想象得更少。
她挑了布料最多的那件试穿,是和宣传图大相径庭的廉价质感,没法遮住任何关键部位。粉sE内K呆憨地映出形状,r晕掩在白纱底下泛红。胜似没穿,不如不穿,衣不蔽T的感觉糟糕至极。
甚至因为质感太差,可能她脱下来,r0u皱,或者洗一洗,就再也没法重新穿上。
可能是内K不搭,就当是穿泳装,泳装里面也是不需要穿内K的。她安慰着自己,把附赠的丁字K洗净吹g,一道搭上。
还是不行。浓密的耻毛从丁字K的边上探出,太煞风景。
她想起买来还未用过的剃毛刀,提着它走进浴室,决定将全身的T毛剃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念头在上次他抱她到镜前的时候就有了。她看身上黑黢黢的几撮,很是刺眼。
这次是在浴室的镜前,从手臂到腿,再到sIChu,黑sE的毛渣一点点掉下,小心翼翼的,直到修剪g净。她时不时停下来,笨拙地改换姿势,清洗落满毛的刀头,也清洗自己,花了大半个小时,才终于将这件事完成。
剃至sIChu,张开双腿,她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Y部的样子。不像生理教科书,不同的部位一一分明,她看到只是一叠深浅不一的褶皱,像被触碰合拢的含羞草,缩在腿心的细缝里面。手指的触感才足以分辨它们的不同。她用手对着眼睛确认Y蒂的位置,m0上m0下,不小心就m0得太多。她的脑子还没有反应,一抹幽泉就从隙里涌出,将深红sE的小唇染得莹亮。
真的一碰就会Sh。
奇妙又陌生的感觉。她想起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她抱着笔记本电脑躲在被子里,出于好奇第一次看AV,也第一次知道za是怎么回事。
在此之前,纵然她知道男nV不是睡一张床,接下吻就会有小孩,但也天真地以为造小孩无非是跟接吻差不多的事。没想到如此野蛮——接吻也可以b她设想中野蛮得多,像他吻她那样。yda0里面的G0u壑却那样深,竟然可以cHa进去。手指消失不见,yaNju也消失不见。自己的身T也是,nV人的身T。
她由衷讨厌那样的劣质影片,也难以接受。男人们猥琐又恶心,全是红了眼的傻子,只知霸凌更柔弱的nV人,nV人身上的洞。下T永远y着,和发情的狗也无区别。恶心。她绝不可能给任何别的男人碰,除了他,至少他是她从小看着的。
再玩下去好像要出事了。
她收拢腿,一并穿戴上手套和丝袜,把身上所有布料理得服帖,掩去醒目的廉价感。终于对劲起来。隐约朦胧的轻纱与蕾丝令人感到治愈,她也对自己的身T有了一点点喜欢,转着圈在镜前看,下意识的,将盖不住PGU的裙摆再拉低一点,不安地裹上睡袍。他的睡袍。她当成裙子穿,长度正好。
现在是三点半。剩下就是等他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周他要出差,陪老板去晋陵谈生意。回来也是今天下午。她方才问他现在到了哪,他说自己四点半到家。还有好久。
家里离火车站只有半小时车程,她也可以去站里接他?或许更早就该这么决定,不必白洗这趟澡。但那样就没法提前换上情趣内衣。还是现在去吧。
想到此处,她充满g劲地坐起来,披上早已压在箱底的春装校服。
只有宽松的运动衫K适合套在外面。但今日天气热,逢人都是一件短袖,这么穿反而显眼。
她放弃这个念头。时间没过三分钟。
她应该为他画个妆?或者至少弄下头发?不行,这样太刻意,一看就是为他弄的。她已经给他准备了那么大的一个惊喜,不能再惯着他。
应该现在做饭吗?四点半就吃晚饭,有点太早。
好像做什么都不对。她开了一瓶酒,趴回沙发缓缓消愁,像古诗里的“斜倚薰笼坐到明”,也像所有失魂落魄的醉汉,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做,遇到困难睡大觉,酒劲上头,烦恼飞飞,K衩也飞飞。
漫长的一个小时睡过去了。
她伸着懒腰醒过来,正听见他开门的响动。头还有些疼,她拿起茶几上的维生素C片,随口嚼了两粒。把酒瓶酒杯藏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但他会默许她偷偷喝,应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在注意到以前将他骗ShAnG,就不算当场抓获。她如此想着,赤脚跑到门边迎接。
他同时将门打开,望见她措手不及地立在面前。
“这么热的天,怎么还穿外套?”他开口就说这个。
她不知从何答起,默然挡下他为她擦汗的手。缠在指间的蕾丝露出马脚,她慌忙想藏的时候,手已经被他握住。她怯怯地避开视线,最后只见他喉结一紧,但终于没说话。
沉默之间,他松开她,将手伸向运动衫顶端的拉链,缓缓拉开。
她低头看到自己穿着白丝的腿——因为实在太热,她早已将运动K脱掉,身上只有外套而已。
他将拉链拉到一半,领口就从圆润的溜肩落到肘上,蕾丝裹缠的t0ngT才露冰山一角。然后,他就此愣住了。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展开。
她还以为,自己会笑意盈盈地g着他的小指走向房间,跌在床上,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他将拜倒在她裙下,迫不及待掐她的腰,和她舌吻,吻到她全身发麻招架不住,含着她的耳垂轻笑,“才几天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事实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做不到那些,他也……很冷淡。
意味不明的呼x1声传来,却听他毫无波澜地说道:“b我想象得还要过分。”
她默不作声低着头,拢回外套调整站姿,将支撑身T的腿从右换到左。如果玄关有可以钻的地缝,大约她已毫不犹豫地钻进去。他不配合,她几乎觉得自己像个露Y癖的变态,正在猥亵一个保守的人夫。
手边的行李箱被他放开,轱辘辘地滚过地板。
滑溜的丝袜让她脚底一跌。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双脚离地,被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放开我。”她挣腿又捶他,毛毛躁躁地骂。
他掀起校服外套,狠狠cH0U她半。“啪”的一声响后,她彻底吓得噤住声,不敢再闹。过处火辣辣地疼,他从来没有这么重打她过。
谁知他又莫名其妙生哪门子的气?终于想起来,要跟她翻旧账了?
他将她摔在沙发上,解开衬衫领口与袖边的纽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也已做好大吵一架的准备,没好气地质问:“又发什么神经?”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话,瞥了眼丢在一处的睡袍与运动K,捏起她的下巴问,“穿着这身衣服,你想去哪?”
“没有。”她知道故意扭开头说这话,与平时做错事还故意抵赖一模一样,他更要误会。但鬼才想看他生气的臭脸。她原还想去车站接他,现在看来,果真是好心喂狗。男人,狗,他也不例外。
眸sE果然沉得更暗。方才争执间,外套已是堪堪挂在腰间。他索X将其彻底扒去,露骨地打量她这通身打扮。
她才想将双腿并拢,手却按上膝盖。他将她的双腿大开着折上沙发,曝露sIChu,就像C她时那样。
他继续问:“还是说,你今天就这么从学校回来?”
“不是啊,我……我回家才换的。”
眼神飘忽,说话结巴,又气又急,这样的她实在太像故意说谎。他的神情是满脸不相信,恨得牙痒又无可奈何。
一瞬间,他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欺身吻上。舌尖失望而愤懑地扫荡,似要含泪摔碎所有东西。她无力地承受肆nVe,几乎错觉他用舌头C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想要解释,想让他平静下来听她说。毫无办法。腿踢在他腰窝却纹丝不动,很快就没了力气。发丝被压在手底,她的人却越坠越低,逐渐撕扯。
好不容易,他为两人越来越扭曲的姿势停下来——
“钟绍钤,你听我解释。”她吼道。
“我不要听,我只想1。”正说着,他撕开她x前聊胜于无的衣料,将一掌可握的小人翻过身,按住后腰。
过短的裙摆宛若尚未丰满的羽翼。她一伏下身,T瓣浑圆的轮廓尽落于他的眼中。丁字K的细条也无法遮掩嗷嗷待哺的xia0x。这般裙下风景,只差明明白白地写上“求C”二字。
他见此却好像更生气,Y沉沉的,许久都不说一句话。
K扣开解,他没有再跟她腻歪任何,直将坚挺的yaNju对准x口,尽根贯入。
只听得线头崩开的声响,他一把扯去碍事的丁字K,狠狠丢在她眼前。
前戏不足,x里只有微Sh。每一寸皮0地相磨。敏感的x壁受惊绞紧,脚趾偏还悬在半空不得依凭。细弱的腰肢为骤然的贯穿软颤许久。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幼虫,被他拔去X命攸关的筋脉,还苟延残喘地痛苦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没有戴套,雨季一样的排卵期如期而至。明知危险,身T却想要得不行。他再不来C她,她就要枯萎了。
想到此处,脸颊顿时涨红,手指抠进沙发,满怀的羞辱和不甘。一下午她为他准备的惊喜像个笑话。她好不容易亲自做成他喜欢的甜点,他却满心坏意糊在她脸上。
“小狐狸,你好坏。”他扯起袜套的扣带,用力弹在她撅起的PGU上。紧接着是手掌的cH0U打,噼里啪啦地接续不断。他埋在她T内不动,x间的水就被这么生生打出来。
他似b她自己更懂得掌控这具身T的愉悦。才长出的一点反骨这就被扼杀在摇篮。她又在被逐渐驯服,变娇变软。但她无可奈何,只有为自己的yu求又羞又恼,气自己没用。
“畜生,你强J我。”她以为那么打过他,他多少解气了,垂Si挣扎地骂道。
“那怎么了?你想现在报警,让110也来看看你在我身下发SaO发浪?瞧你抖成那样,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他当真将手机丢给她。
“滚,禽兽。”
“该叫爸爸。”他沉下的语声,再次扇她的PGU,迎着逆流的ysHUi顶到最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能,混账东西,傻b,禽兽。你不可能再听我叫一声,你已经没有nV儿了。”
“你再骂。”他捡起皮带cH0U她。
她每骂一声,他都要猛然深顶一下。直到撞出声响,彼此的身T严丝合缝,再进不得。手抱着她的T瓣,时而是r0u抚,时而是扇打。蜜糖夹着棍bAng给,总是Y晴不定。她就像坐着过山车,永远不知迎接她的将是什么。
肯定要玩坏了。她已经被碾得感觉不到自己。ysHUi厚得像重壁,他在浓密的汁水里捣,啪嗒啪嗒,雨脚似的响不停。
她的叛逆偏生在最不该的地方。JiNg神越是抗拒抵触,身T越享受落入泥沼的下贱。他强迫她,前戏都不做就粗暴闯入,但这却是她最兴奋的一次。她的xia0x想被他C烂,被灌JiNg,C大肚子,在大肚子的时候继续C她,也没关系。
臭男人知道这些定要得意上天。
好生气。
“你0了。这次只有五分钟,我连衣服都没脱。”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探向Y蒂惩罚她的嘴y。光秃秃的荒地却惹他难以置信地一再确认,随后,喘息一滞。
“之前你不让我碰你……”他迟疑询问。
“傻b,自作多情,今天才剃的。”
短暂停歇过后,他将她丢在地上,按住后颈重新顶入。这下,激烈的冲撞半点躲闪不得,0余韵里的蕊心早被弄得酸涩,此时更是难以消受。她跺地又发颤,终于放弃抵抗,嘤咛Jiao。
“没有毛的小狐狸,好SaO。”
身下变得更为急剧。也不知是他太聪明,还是她太耿。只做了那么几次,他就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他不依不饶地折磨那处,丝毫不给喘息的余地,直到她崩溃为止。
黏糊糊地捣,耳边的话雾蒙蒙的一片,她只知自己又要被C到了。忍住0的感觉像是忍住失禁,越想越是克制不住。
“禽兽。”她揪着沙发不甘道。
“至少这回你有力气骂我。不是有进步吗?”他将脱力的她扶起抱着。十指相扣时,蕾丝就像花藤缠到他的指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改前态转得温柔。她以为他终于悔悟要心疼她,却听他道,“杳娘,我最喜欢听你在床上骂我了。”
脏话挂到嘴边,又不甘心地咽回肚里。
另一些奇怪的东西也进到肚子里面。
好快。看了眼时间,从他进来算起,前后也就一刻钟多点的功夫。他S了。T感b平时快得多。原来他都要做那么久啊。
她也顿时清醒了,分不清战栗起于快感,还是恐惧。也几乎感觉到一个无辜的婴儿就像昙花,在无人理会的幽夜里寂然坠落,惊起轩然大波。
她是个可怜的胆小鬼,一句“不行”甚至都未能说出口。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收拾凌乱的衣衫,凌乱的她,却不顾自己的衣服也一片狼藉。
她稍有力气就将他推开,无力叉开双腿。
失却耻毛遮蔽的蚌r0U颤得可怜,混着ysHUi染成薄白,从腿心倒流出来。他故意的,一半S在里面,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一半。全部sHEj1N去就消失不见了,这样才更有用TYe标记私有物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着看着又不由地气哭,“不许S在里面,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知错了。”他伏在地上收拾残局,抬眸却露出和方才判若两人的哀怜之sE,捧起她的脚背。
但她一脚踩在他那张JiNg致的脸上,“滚开。”
他却噗嗤一笑。
老狐狸的尾巴彻底掉出来。现在她算是明白,方才那番生气全是装出来,是一种故意耍弄她的情趣。她不仅傻傻地当真,还被玩得不知四六。
太可怕了。
她将身子缩在睡袍里裹成一团。
他锲而不舍地哄:“杳杳,我再也不敢了。”
“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但你不要我,我会Si掉的。”
“住嘴。”她最听不得他说“Si”什么。发怒的话正要脱口而出,她看着他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终是软下来娇娇埋怨,“白痴,会怀孕啊。”
“怀孕?”这回轮到他愕然呆住。
她用脚趾不安地蹭他,小声道:“最近又不是安全期。”
他的表情变成哭笑不得,“你就是担心这个?”
“当然不是。”她反驳。
他想借着内S欺负她,她知道的。
他自己也说了,“我明白。戴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感觉。是我不好,以后都会戴套的。”
“坏男人。”她才不信他这种鬼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怀孕的。我结扎了,在你生下不久的时候。”他揽着她的腰缓缓躺下来,怜Ai地轻啄唇瓣,“小可怜,我一直以为你知道。”
轻描淡写的话带来太多震撼,在她耳边嗡嗡地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