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层玻璃罩传过来,迷迷蒙蒙的,很低哑。 付星空一愣,眨巴眨巴眼,回想刚才这人什么衣服都没拿就直接进去,现在八成是没衣服穿了吧。 付星空想到此,忍不住嘿嘿嘿地坏笑起来,她走到浴室门边,阴阳怪气地问:“咋了?小野哥。” 除了衣服,她记得浴室里的东西他们下午都摆放齐全了。里面应该有浴巾的,他至少不会全光着。 付星空开了手机相机,随时做好记录祁野黑历史的准备。 祁野:“帮我拿下洗发水,里面没有。” 诶?洗发水吗? 付星空有点呆,还以为他洗完了呢,她从自己包里找到洗发水,敲了敲他的门,“你先用我的吧。” 祁野伸手过来拉门,一只冷白修长,指尖泛着红意的手探了出来,他接过洗发水。 付星空指尖染了热水,她放在后背的衣服上蹭了蹭,问,“你还有别的东没带吗?” 他似乎是因为思量停顿了几秒,然后一口回:“没了。” 付星空脸一抽,蹲着浴室门口,撑着脑袋,问他:“你衣服拿了?” 水声又响了起来,他的声音更加模糊低迷,但似乎在笑,有点撩人,“衣服…不穿不就得了。” 付星空也虚声笑,喃喃地应,“喂,我求你把我当个人吧,别这么不见外。” 祁野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约莫四五分钟后,水声再次停下,付星空自动挪了几下屁股,和浴室的大门遥遥对望,并把手机镜头对向那边,做好准备。 她心里直念叨说,这不能怪我,你自己要在合租公共区域不穿衣服的,被拍下来当记录生活,她也不算做错。 “祁野,快出来啊。”她软声催促。 祁野在搽头发,一半毛巾搁在肩膀上,一半捏在手里在湿发上蹭。他拉开门,付星空就蹲他脚前面半米处,端着手机一个劲儿拍照,奸笑。 他身上是没衣服,就腰上围了条浴巾。祁野望着她颇为来劲儿的脸,低眼瞅着她的手机镜头对准的地方,再瞅瞅下面。 他笑哼说:“你往哪拍呢?” 付星空这也是没办法,她用蹲着的姿势手举平行过去,焦点肯定就对着他下三路那地方。 不被点破还没什么,他这么一说,付星空就有点被抓包那意思,当即收了手机,悠悠看着他:“我拍你裸照存下来当黑历史。有问题?” 祁野说,“我这也不算裸照啊。” 付星空上下看了他几眼。他身材是真好,肌肉厚度,皮肤质感,肩膀的线条都近乎完美。尤其腹肌那一块,紧绷绷的又有沟壑线条,满满野性的荷尔蒙味道。 她虽然看着,但没陷进去,就在心里嘟囔着几个字,挂空挡。 谁叫这人里面啥也没有,看着总让人心猿意马,有种想扯掉浴巾闹他一把的冲动。 祁野身上带着热气,身后的浴室里更是水雾缭绕。他盯着付星空滴溜溜打转,看上去像在打坏主意的小鹿眼睛。他扯唇笑,弯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付星空在空调房里待的久,皮肤冰凉,被他一摸就像碰到热水瓶,她捏紧手机怕掉,嘴里低低地惊呼一声,“干什么?” 祁野摘了她的手机往远处的地毯上一扔,拽着她往浴室里走,另一手把灯都按开了。话说得吊儿郎当,“你不是想看□□嘛,灯开最大,给你看全的。” 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合得严丝合缝。 付星空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发展,被他倒打一耙。她露出一个难看的苦笑,从他手腕里往外挣,“…不用真不用,看一半我就很满意了。” 祁野手解着腰间的浴巾,对上她慌慌张张的眼睛,偏就想弄她,“别客套啊,你想我就满足你呗。” 第54章 老婆饼 祁野手解着腰间的浴巾, 对上她慌慌张张的眼睛,偏就想弄她,“别客套啊, 你想我就满足你。” 不清楚他开玩笑还是闹真的。付星空连忙抬起一边手捂了眼,只不过食指和中指间留了一条细缝。 下面的风光倒是没看到,他手根本没动, 按在胯骨上, 指尖泛着红, 滴着水。 就只看到祁野那抓包的眼神直直盯着她。 周围的热雾像厚布一层层裹上来, 付星空尬得有点心虚,后背心都在冒汗,却嘴硬逞能, “你不说给看的嘛, 敢说不敢做。” 祁野咧嘴笑了下,“你倒是把手放下来。” 付星空的手微微动了动,到底没从脸上拿下来,又怂又狠地狡辩着, “我这是准备捂鼻血的。” 他俩就站在淋浴头下面,祁野盯着她看了几秒没说话, 左手往开关处一抬, 细水柱瞬间密密麻麻地浇下来, 把他俩包在其中。 这水调过温, 但刚一打开都是冷的。天气虽然热, 付星空被冷水一淋还是冷得直缩, 头发湿得从发缝里面淌水出来, 眼睛都睁不开。 付星空拿手去抹眼睛, 失去视野, 触感和听觉便格外灵敏。 他的手臂搂过她的腰,小臂内侧凸起的青筋,贴着她皮肤上微微跳动。还有他身上那块浴巾,蕴着湿水厚厚地盖着她的脚的沉重感。 付星空被他突如其来的吻亲得有点发软,哼哼个没停。 淋浴的水落在周身,一点点升温。 冷水变成热水,热水更像变成火苗,滴在光裸的皮肤燃起了灼心的烈火。 难以言说的冲动和欲望在身体里左击右撞。 付星空的衣服不知何时落了一地,被他抱了起来。腿贴着他的劲腰。 该是特别专注的时刻,她脑袋里还像断片一样浮浮沉沉的。 加上双眼进了水,有点失神,白皙的脸上浮着病态的红潮,活像被他摆弄的瓷娃娃。 其实有水温化着,她也没感觉到痛,真要说,应该是感觉太强烈,极其陌生,让人被这种滋味爽得说不出来话。 落在祁野眼里,却是看她不太专心。他狠狠往里捣了一下,付星空埋在他肩头软软一叫,张嘴就是一口。 “不要…弄那么…重。” 祁野没听她的话,手撑在她脑袋边的白瓷砖上,指节用力抵着。 偏偏与她央求的反着来,特别特别重。 付星空算是不行了,眼睛涣散地看不清物什,索性紧紧闭着让水流从额头流到下巴尖,到全身。 嘴巴更闭不上,微微启着的唇缝红得像红石榴,连指控也做不到,反正祁野也不听话。 水越来烫,不知过了多久。等满间屋子里热雾缭绕像入了仙境,他俩才了事。 付星空第二天还有班要上。她却像给妖精吸干了一般腰酸背痛,明天一早估计更不好受。 她只能平躺在床上玩手机,一堆私人物品堆在床边还没收,她也懒得动。 他们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