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吃着汉堡。
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怨怼,赶紧张大嘴再咬了几口,再十分有眼力见地把汉堡放回了盒中。
邱阿姨顺着傅炎的视线看了看我,待医生检查完后走到我身边:“芊芊,阿姨想麻烦你陪小炎说会儿话,好吗?”
我点点头。卓女士摸了摸我的后脑勺,颇有些心疼地看了看傅炎。
病房里只剩我们两个的时候,气氛还是有些古怪的。其他的倒是无所谓,只是这莫名觉得自己欺负了他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不应该啊,我何错之有?
傅炎身上的活气微弱,虽然睁着眼睛,但我见被子的起伏都不怎么看得到,忙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假笑了一下收回手:“开个玩笑。”
他微微启唇:“你怎么来了?”
“邱阿姨说你住院了。”
他靠在那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说:“我有点渴。”
我指了指他的床头:“水不就在那。”
他耷拉着眼睛:“路芊芊,我是个病人。”
我“啧”一声,挪了两步端起他床头的水杯递到他嘴边。
他伸手来接,我一低头就看到了他手臂上包裹着的纱布。
我有点好奇:“你的手怎么了?”
他扯了扯袖口遮住纱布,语气稀松平常:“没什么。”
等他灌完几口水,我把杯子放回床头,有些认真地问道:“傅炎,你为什么住院?”
他理所当然地答道:“生病了就住院。”
我摸了摸下巴:“我的意思是,你发生了什么?比如,嗯……头痛闹热,咳嗽……吐血什么的。”
他听后愣了愣,突然笑出来,笑了好半天,我打断他的笑声:“我在认真问你。”
他收了笑,沉默片刻后开口:“那我也认真问你,你为什么不让我坐你旁边?”
这话题转得快,我愣了一下,还是回答道:“我觉得你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来对我指手画脚的。”
他皱起眉:“我没有要指手画脚,我只是——”
说到这里他就卡壳了,我扯扯嘴角:“只是?”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半天,最终还是傅炎垂下脑袋:“我只是想和你……离得近一点。”
我有些苦口婆心:“可这种事情需要双方都有意愿。”
听了这话他倒委屈上了,颇为不服气的样子:“我问过你了——”
我插着口袋陈述事实:“我没同意。”
他动了动,变换了一下头枕着的角度,垂眼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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