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真的,收拾东西时吴邪看见包里有罐银色染发剂。
“哪敢嫌弃您啊,跟您出门我都得自卑。”吴邪唉声叹气:“等过几年你坐我腿上,我都要有罪恶感啦。”
张海棠莫名:“你又说哪门子疯话。”说着,她凑过去,故意坐在吴邪腿上亲了他一口,看见吴邪微微睁大的眼睛,眼里似乎亮起雾蒙蒙的水光,看起来明明很高兴。
她轻轻托起吴邪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
“在哪呢,罪恶感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唔,没有吗,你再试试,我保证演的自卑点。”吴邪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张海棠被他逗得噗嗤笑了出来,单手攀附在吴邪的臂膀上笑得浑身震颤。
吴邪手臂箍在对方劲瘦的腰肢上,免得她笑的太忘我摔到地上。
肌肤相贴的位置,热度透过单薄的布料源源不断传来,热气喷洒过整片后颈的皮肤,吴邪情不自禁侧过脑袋,吻了下女人的脸颊。
张海棠低哑着嗓音道:“姐姐年纪比你大多了,那岂不是要羞死啦?”蹭了蹭吴邪的下巴。
啧,胡子没刮干净,喇到她嘴了。
“都别自卑了,我自卑行了吗。”
忽然门帘后探出一颗脑袋,吴邪一抬眼瞧了个正着,条件反射站起来。
还好张海棠反应快,不然非得被他一惊一乍的动作摔到地上。
胖子摇摇头一脸没眼看的表情。
吴邪非常尴尬:“你害不害臊啊什么墙角你都听!迟早长针眼!”
张海棠无语:“你紧张什么,咱们是正经关系,干嘛搞得跟偷人似的。”
“呃”
话是这个道理……吴邪一时语塞。
也不怪他这个表现,他虽然从一个五好青年长歪成一个黑/帮头头,但从小教育摆在那,本质上他还是属于比较传统含蓄的男人。
胖子道:“你当老子稀罕听你们打情骂俏啊,真服了你们,补个觉都能叠到一块,你俩真是够腻歪。”
张海棠若无其事的提起背包,脸上丝毫没有一丁点尴尬,脸皮比吴邪厚得不是一星半点。
除了白昊天留下看守萨沙外,所有人都出动了。
张海棠再三嘱咐如果萨沙醒来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搭理,如果他偏要逼逼,抄起啤酒瓶砸他脑瓜子。
白昊天有点紧张:“我……我没这样干过,不会砸死人吧?”
“没事,这小子年纪轻轻脑壳硬着呢”张海棠摸了摸她脑袋:“不怕,我们马上就会回来。”
在他们说话间,胖子甩出一颗烟饼,烟饼燃烧的巨大烟雾团升腾而起,触发火警,刹那间整个民宿到处响起火警鸣笛声,所有已经起床的游客和服务员都从房间内冲出来,场面非常混乱。
他们一行人用湿毛巾捂住口鼻,趁乱一路冲回到萨沙的房间。
胖子在前面开路,一开始很顺利,直到胖子推开门的瞬间,滚滚浓烟中她细,细嗅分辨出一股黏腻腥气,湿热腥风扑面而来。
浓烟中仍能嗅到腥气,如此新鲜的血腥味,这个房间里近期内一定死过很多人!
张海棠脸色惊骇,立即拽住吴邪的手臂:“房间里不对劲!快退出来!”
吴邪看见她的表情,心里一咯噔,他的经验告诉他,能让张海棠露出这种表情的往往代表一件事,要倒霉了。
他们停下毫无预兆,在后面贾咳子刹不住撞到张海棠后背的背包上,“咚”的一声脆响,贾咳子捂住酸痛的鼻子差点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