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燃了一半,孔白枯坐在凳子上实在难受,她清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努力地向真人君子方面靠拢,夜深了,请公主早点歇息。
也请驸马过来就寝,公主的声音荡漾的差点让孔白化了。尤其是过来两个字说的特别清晰。孔白吓得往后跳了一步,绝色美女的引诱,她的抵抗力从来都是为零的,悲惨在于她被蛇咬过很多次,所以天上的馅饼即便掉到她嘴里她也不敢吞下去。公主明显看出她的害怕,仪态万千地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温柔地拉她到床边坐下,毫不掩饰地道:驸马一定不会让本宫在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的。
不不,我会打地铺的,孔白失神地望着公主化为汪洋的眼神,努力地告诉自己,忍忍忍,一定要忍住,天啊,柳下惠真不是人做的。
公主轻轻地靠在孔白的怀里,拉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羞涩地道:漫漫长夜,驸马还不宽衣就寝。
少女的体香钻入孔白的鼻孔,从她的视线可以看见公主通红的耳朵,我的理智呢?这手还是我的吗?拜托你们别乱动行吗?孔白觉得自己肯定疯了,双手居然不听大脑的指挥,剥起公主的衣服来。妈唉,这公主的衣服也太好脱了吧。
你还打地铺吗?翠儿的声音突地传来。
不要不要地铺,嘴皮也叛变了,孔白看着光洁的身体慢慢躺在白色丝帛上,心里长叹,我的大脑,最后的阵地也沦陷了。投降吧,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红烛燃尽天光放亮,孔白奋战一夜仍觉精神百倍毫无困意。不多时,宫里的嬷嬷来敲门,孔白才不情愿的起床。嬷嬷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无奈地进屋,轻轻地抽出被熟睡的公主压在身下的染红丝帛,甩给了嬷嬷。老妇人像得了什么宝贝,把丝帛收入锦盒回命去了。
孔白感叹,做皇家人真不容易,房事还要记录。她回身望着犹在梦中的美人,心里刚要充满了柔情,大脑突然对她发了一条信息:你认为公主爱上你的概率有多少?对你耍手段使阴谋的概率有多少?前者为零,后者为百分之百。一瞬间孔白的身体完全恢复了正常,她焦躁不安却只能毕恭毕敬地等待美人的审判。
美人公主快傍晚才缓缓醒来。那种慵懒中透出的华贵的神态,让孔白的手脚又有点不听指挥了。她刚想上前表现一下,一群宫女早冲上去将她挤到一旁。等待许久,公主终于洗漱完毕,见孔白楞楞地杵在那儿,知道她顾虑什么,当下换成柔情似水的表情安抚着孔白。孔白又不是黄继光邱少云,禁不起糖衣炮弹,立刻变成了乖顺的小狗投入主人的怀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