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一趟返港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计划。 官颖棠周日提前离开,孟清淮不得不暂停了一些工作,在周一追过来。官志亨今晚生日会结束,孟松年和庄佳仪明天就会回去,抛开北城的工作不谈,孟清淮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可他没有理由,官颖棠也同样没有理由。 她才刚刚“旅游”归来,不足两日,总不能又往外跑。 况且,官颖棠离开太久,也想好好陪一陪父母。 腰上缠着一只有力的手臂,官颖棠前后晃得大脑有些迟钝,不知该怎么回答。 可没一会,孟清淮便没再要求,“我回去处理好手上的事就过来。” 官颖棠抬起湿漉漉的眸,欣喜在眼底一闪而过,一直在心里期待的承诺却不好意思问,故意说:“过来干嘛?” 孟清淮手往下,忽然抬起她的臀没入,“答应过你的事,不会忘。” 官颖棠:“……” 汗湿淋漓的车厢里,交谈声又被其他黏腻顺滑的声音取代,不知过去多久,官颖棠的身体忽然急切地颤抖,双手紧紧撑住孟清淮的肩膀才稳住。 - 离开酒店的时候是晚上7点,回到家却已经是10点。 快乐的三小时换来的是官颖棠回家上楼时都得扶着扶梯,好在家里的管家当时都不在客厅,她用孟清淮的外套挡着被撕掉的旗袍,快速回到自己的卧室。 脱掉衣服,刚洗完澡,仿佛掐准了时间似的,官志亨和霍泠回来了。 夫妻俩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来敲官颖棠的门,官颖棠故作镇定地开门,“爹地妈咪,这么早回来了?” 霍泠打量女儿脸色,红润润的,不像是病了的样子,“你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当时有点闷。”官颖棠说:“回来喝了点水就好了。” “没事就好,早点睡。”官志亨背着手准备离开,忽地想起什么,又回头问:“孟公子送你回来,你们没聊聊天?” 官颖棠:“……”没聊,但做了。 官颖棠咳了声,“雨下得太大,我们说了几句,就走了。” 官志亨皱眉:“奇怪,那他后来怎么没回酒店。” “好啦好啦。”霍泠打断父女对话,“说不定雨太大,堵在路上,今天天气实在不好,人家大老远从北城过来,已经很给面子了。” 官志亨想了想也是,便也没再问下去。 父母的背影消失在过道,官颖棠呼了口气关上门,躺回床上。 身体的余韵还没消散,孟清淮那些滚烫的吻仿佛还在皮肤上,一点点的激荡着。 她闭上眼,想着他在车上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做真实的自己,自然会吸引真正欣赏你的人。”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ī????u???è?n??????2?5?.???ò???则?为????寨?佔?点 官颖棠曾经不止一次地在脑中想过,如果有一天,她能抛下父母家族给她的约束,自由地去做一切,做喜欢的事,穿喜欢的衣服,擦喜欢的口红,她随心热烈地去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她以前只是会偶尔这样想一想,但今天,孟清淮帮她撕开了那道口子后,仿佛突然间生出一些去尝试的勇气。 他说他欣赏真实的她,会吗? 可他根本都没见过。 男人的嘴,除了会亲她外,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假的。 激烈运动后的身体很疲惫,在床上胡思乱想了没一会,官颖棠便沉沉睡了过去。她调了闹钟,第二天早上8点便准时起来。 官志亨在沙发上坐着,见她下楼还很欣慰,觉得她作息依然规律,说:“刚好,早间新闻要开始了,你过来跟我一起看。” 官颖棠停在父亲身侧,顿了顿,第一次拒绝了他,“爹地,我不想看。” 官志亨:“?” 官颖棠说:“我约了朋友有点事,待会回来再说。” 女儿人都走出去了,官志亨才捧着参茶回过神,半晌,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不满道:“出去了一趟,心都变野了!” - 官颖棠径直去了机场。 孟清淮今天要回北城,几分钟前,两人才通过微信确定了消息,去公务楼的贵宾室见面。 那也是最初他们敲定结婚计划的地方。 孟清淮借口要打个电话,让父母先上了飞机。没过多久,官颖棠便轻车熟路地找了过来。 关上门,官颖棠扯下口罩跳到孟清淮身上,先亲了几口才问: “昨晚你爸妈回去,有问你什么吗?” 孟松年当然问了,但问得挺诡异,说:“没看出来,你这么快就忘了伊小姐。” 不然哪能积极地去送人家官小姐回家。 孟清淮也懒得理孟松年的阴阳怪气,回他,“嗯,官小姐也不错。” 孟松年当时脸上就浮现出一种没想到生了个渣儿子的复杂表情。 …… “舍不得你走。”官颖棠抱着孟清淮说。 孟清淮亲亲她,“两天。” 他昨晚回去详细查阅了手头的工作,估算出最快能完成的时间,安慰官颖棠,“等我两天的时间。” 官颖棠微顿,忽然抬起头,看着孟清淮的眼睛,“那你也等我两天的时间。” 孟清淮:“嗯?” “两天后再见,希望我能给你一个惊喜。” 孟清淮当时并不知道官颖棠说的惊喜是指什么,他猜想是送礼物?吃饭?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新奇花样。 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两天后,香港各大媒体震动—— 「官家大小姐现身跑马地赛马会,一改往日淑女形象,惊到唔敢认!」 第34章 一个吻便失了控…… 虽然这次只是短暂地分开两天,但对于正处在情感高需求时期的两人来说,别说两天,分开两小时都会想念千万遍。 孟清淮白天在公司开会时给官颖棠发了一条消息,却收到她小管家似的监督:「上班时间,不准闲聊。」 等晚上下班回了京华府,孟清淮再发去消息,官颖棠才放心地打来电话,接通第一句就把憋了一天的话说出来:“好想你!” 这是来自喜欢的人,隔着几千公里的、毫不掩饰的想念。 孟清淮其实是个不太将情绪外泄的人。从小被教育得势藏锋,他总是很沉稳,不露声色。生意场上虚与委蛇的东西看多了,和官颖棠在一起后,他反而慢慢习惯并喜欢她直白的表达。 在一天高强度的工作后听到这样的话,孟清淮身心都轻松极了。 “我也是。”他温和地说,“可你白天没理我。” “我怕你因为我分心嘛。” 孟清淮笑了一下,“官小姐好体贴。” “那当然。”官颖棠抿抿唇,问他,“我不在,你晚上一个人是不是很无聊。” 孟清淮接了杯水到楼上卧室,边走边说,“无聊可以看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