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猜来猜去只能想到一个可能,秦方慧不是在给孙柔撑腰,是孙柔有个好儿子。
谁不知道秦方慧看好高瓴,看好许砚时,智慧集团家族办公室也是最早投资高瓴的资方,从天使轮到现在,每一次的领投名单里都少不了智慧集团的身影。
高瓴也确实没让秦方慧失望,短短六年,就从单纯互联网公司发展成科技巨头,许砚时在南城一帮二代里,可能不是出身最好的,但论能力手腕却是数一数二,前途不可限量。
之前还有传言,若不是许砚时英年早婚,秦方慧都想招揽他做女婿。可见其满意度。
一场精心布置的宴会最后草草结束不说,最后还落了笑柄,陈品丰大发雷霆,罕见的将孙莹真大骂一顿。
陈品丰为人温和,两人少年夫妻感情也好,孙莹真平时被宠惯了,骤然见丈夫发脾气,直接被骂懵,忍不住委屈恸哭。
一边哭,还一边埋怨:“秦董半道有急事要走,关我什么事?你凭什么骂我?”
“不骂你骂谁,我看你是这些年养尊处优太过,脑子生锈了。”陈品丰冷声质问,“先不提秦董,你怎么把三妹气走了?”
“我哪里有气她,是她气性太大,我就说了简柠两句,她就气呼呼走了。”孙莹真按了按眼角,不忿道,“平时也没见她待见这个儿媳,倒是在我面前伪装慈母。”
“你少添油加醋,事情我问过了,是你先为难简柠在先。”陈品丰冷冷扫她一眼,对妻子的气量感到失望,“简柠是许家的人,出身好与不好影响的都是许家,你去招惹她做什么?”
“她也配我招惹?”孙莹真讽刺说,“她算个什么东西,下头的人做事出纰漏,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宾客名单你没过目,宾客坐席安排不用你把关?”陈品丰反讽,“那我请问什么事才归陈家二太太管?”
“……”
孙莹真被他一连串反问得脸色一阵青白,半晌才嗫嚅着辩解:“就算座位的事是我办得不好,我都补救了,她还想怎么样?你是没看到她顶撞我的气势,哪有一点晚辈对长辈的尊重。”
“这么说,没有人丢东西,是你不满简柠的态度,故意污蔑她的?”
陈品丰冷不防转了话题,且言辞直白,没留半分面子,孙莹真头脑轰然一热,急赤白脸道:“我没污蔑,你不信让赵太太来对峙。”
孙莹真惯会推卸责任,陈品丰手里没确切证据,不想跟她胡搅蛮缠。
看她一眼,问:“你请赵家母女来,怎么没跟我说?”
“她俩又不算贵客,过来凑热闹罢了。怎么,这点主,我还做不得?”
陈品丰:“我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无外乎给孙柔添堵,让她被议论。但你认赵斯羽当干女儿,就是自降身份。先不说良恒在南城只勉强算二流所,赵刚当年出/轨,跟情人一起逼得原配抑郁自杀,最后却被小舅子报复,在整个北城混不下去才躲来南城。你现在认一个小三的私生女当干女儿,要是传出去,你看丢人的是孙柔,还是你?”
孙莹真确实不知道这段隐情,惊恐道:“我不知道这件事。”
陈品丰哼声,不客气说:“你脑子里成天除了那些珠宝首饰,美容八卦,能装点什么有用的?”
“……”孙莹真理亏,不敢反驳,“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话都说出去了。以后少跟两母女接触,有人问,就说她们人品有瑕疵,你之前是被蒙蔽。”
孙莹真嗯声:“阿柔知道这件事吗?”
“我不确定三妹是否知情,不过砚时当年跟赵家女儿交往的事连怀谨都不知道,两人关系应当只是一般,三妹知道却不提,肯定是不看好。”
孙莹真回想下午孙柔见到赵家母女时的反应,自觉对方知情的几率更大,心情莫名就舒服了点。儿子再优秀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添堵!
陈品丰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又没安好心,不由冷声:“我警告你,别再整什么幺蛾子,过几天等三妹心情好一点,你带上厚礼登门道歉。”
“你让我去给孙柔道歉?”孙莹真觉得陈品丰怕是脑子坏了,“她今天不顾大局执意要走,还在秦董那儿横插一脚,害我们丢脸,要道歉也该是她给我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