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过分,糟点无数。”
“那现在呢?”
“嗯?”
“现在还想不想开贴网/暴我?”
“……”
“想吗?”
“我没那么想过。”
许砚时笑声,腾出一只手牵住她她,十指交缠进她指间,另一只手滑向后腰,條的用力,将人锢进怀中,在她仰头的一瞬,低头吻上去。
极致温柔的一个吻,绵长湿润,缠绵缱绻。
这一晚,许砚时一次次卷土重来,撬开牙关,流连于下颌,一路往下,不厌其烦一寸寸撩拨,终于如愿搅动满室春色。
被褥下,睡袍堆叠,简柠双腿曲起,手指紧紧揪着床单,空气微凉,唇舌滚烫。她受不住的低头,想阻止,指尖刚触及黑发,就被他捉住,紧握在掌心,温柔强势,将她的口是心非一并剥夺。
只取悦,不索取,他是第一次。
到最后简柠意识都变得混沌,恍惚间仿佛置身孤岛浪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竟分不清是喜是悲。
只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贪心,就算只是责任,能被他这样温柔相待,她也不该有遗憾。
第37章 第37章“你还没回答我,喜欢吗……
主卧的床不够两个人睡了,许砚时房间的床比主卧硬很多,怕简柠不习惯,之前每次这种情况,他都是一个人回房间。
但今晚,他不想一个人,更不想留她一个人。从浴室出来,直接将人抱了过去。
简柠一整晚都被许砚时抱在怀里,无论交颈而卧,还是她迷糊糊翻身,他也从后面抱着她,宽厚胸膛虚贴后背,亲密滚烫,欲念都被柔情掩盖。
简柠睡得很安稳,早上起床才发现,夜半下了
好大一场雨,寒风凌厉,露台上的花圃和鱼池都糟了殃。她正想给管家打电话,请人修葺,许砚时却说已经打过,工人下午上门处理。
“怎么不多睡会儿?”以为她会晚起,他特意约在下午,“床太硬不习惯?”
身体还残存着昨晚的记忆,睡袍穿得规整,都掩不住皮肤上的暧昧印记,他不问还好,这一问所有观感瞬间卷土重来,简柠应激性红了脸,没好说自己早起是为了拆洗床单。
“没有,今天要加班。”她说的也是实话,“有些工作需要处理。”
“要去公司?”许砚时问,“何叔知道吗?要不然,我送你?”
“不用,就回个合同,在家里就可以。”
简柠见他一身商务西服,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规整而矜贵,十足霸总范,问,“你要出去?”
“待会儿有个视频会议。”
“哦,那你先去忙。”
许砚时说好,转身走到一半,又折回来,说:“你加班可以来书房,我分一半空间给你。”
“不用,我事情不多,在客厅就好。”
“以后有需要随时过来。”
“好,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好。”许砚时答应,却不挪步。
简柠见他还杵着不走,不由问:“还有事?”
“没事。”许砚时眉目舒展,突然伸手揽她入怀,感觉不够,干脆将人打横抱起,抱坐在沙发。。
简柠惊讶,下意识抬头看他,却在目光相接的一瞬,心悸般避开。呼吸相闻,她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自在,尤其跟他对视时,画面总重叠到昨晚。
他抬头,她低头,目光交融,他动情炙热的一幕。胸腔内像是埋着一堆火种,看不到火焰,却蠢蠢欲动,烧得她小鹿乱撞般心虚。
似乎那样的亲密发生在他们之间,有种跨越鸿沟的短暂禁忌,还需要时间抚慰。
许砚时手指抚过她嫣红脸颊,落在锁骨,呼吸如酒酣耳热时的滚烫,将清冽的声音都裹挟得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