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堞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不安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快速闪动,他们要干嘛呀。
他们两人分别从座位上离开,一前一后地迅速过来,最终在白堞的两侧落座,形成了一种紧密的夹击之势,仿佛白堞成了他们中间的脆弱馅料。
白堞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在两位气场强大的存在旁边,自己仿佛成了被困的猎物,他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而紧张。
两边坐的都是长沙发,所以就算三个人一起坐也是绰绰有余,只是彼此之间的距离被大大压缩。
此时他和他们两个的距离比刚才他和闫安宇坐在一起的距离还要近。
白堞的胸腔里紧张和不安的情绪在发酵,像是被猛兽包围,前有狮子,后有老虎。
他的喉咙干涩,紧张得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你、你们想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刚才事情找他算账吗?
沈洛斯的动作果断,他伸出一只手,从白堞的膝盖下方轻轻一捞,将白堞的一条腿抬起。
骨节宽大的手指在白堞的腿上轻轻捏了捏,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段泽瑾的心口涌起一丝新奇。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变得深邃,心神不经意的微微荡漾,这种触感让他有些意外,也有些难以抗拒。
沈洛斯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不知道吗?刚才你就是用这只腿勾引我的吧。”
他的语气笃定,仿佛已经看穿了白堞的所有心思。
白堞的面色瞬间变得通红,眼神慌乱地闪烁着,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白堞身体从刚才就是僵硬的,他试图将自己的腿缩回来,但是沈洛斯的力气大得像非人类,他无法逃脱,就像刚才在桌下一样,但他也不愿意承认,结结巴巴地辩解道:“你、你在说什么呢?我完全听不懂。”
段泽瑾瞪了沈洛斯一样,占有欲十足地勾起了白堞的另一条腿,挑起断眉,桀骜十足:
“你刚才是先撩拨我的,所以你肯定比狗斯更喜欢我的吧?!你说,你喜欢我,我就放过你怎么样?”说完脸靠在白堞的腿上蹭了蹭,像个大型藏獒犬类一样,只不过藏獒也是吃肉的。
他步步紧逼的重复,势要问出一个答案来:“说喜欢我,说喜欢我吧,我是你第一个被你玩弄的,你肯定更喜欢我的对吧?对吧?”
“你的胃口是真的大,闫安宇的两个发小,你是一个都不想放过啊?”沈洛斯带着看好戏的感叹。
白堞的内心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在膨胀,因为他的小动作被无情地揭露在空气中。
他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同时受到了挑战,心跳如鼓,紧张到了极点。
在紧张的情绪达到顶峰时,白堞却意外地冷静了下来,他挺直了腰板,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笑意:
“呵呵,说什么呢?我对你们才不感兴趣,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