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的力道之重,直接将沈洛斯打倒在枕头上,弹了两下才停止。
白堞站在一旁,被闫安宇的突然举动吓得不轻。
闫安宇怎么打人啊。
还打的这么凶,太吓人了!
他会不会也这么打我啊?
他害怕极了,所以当闫安宇伸出手拉他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避开了。
闫安宇被他躲避脏东西一样的态度刺到了,心口哗哗的流淌着血液。
他握住白堞的肩膀,情绪激动地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刚才不是还摸他吗?为什么我碰你就反应这么大,就这么讨厌我?”
白堞粉色嘴唇蠕动,想说反驳的话,可是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要说什么呢?要说闫安宇,你现在好吓人。
我好害怕,能不能别打我啊。
“闫安宇,你冷静一点。”他说。
“冷静,要怎么冷静?!”闫安宇的情绪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声音被绝望和愤怒充斥。
白堞从来没有见过闫安宇这个模样,在他面前的闫安宇永远都是冷静自持,高龄之花一般,哪见过他如此癫狂?
“你不喜欢我粘着你好,那我就不粘着你,你厌烦了我那我就减少在你面前碍眼的机会,但是为什么......”像是哽咽了一下“为什么偏偏要去这些人的房间,跟他们接触呢?”
白堞求生欲十足,连忙摆手解释,“我、我只是,来看望一下,他们因为我住院了,我不能坐视不管。”
但此时的闫安宇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中回放,血淋淋的现实摆在他的面前。
他不得不承认其实白堞根本不喜欢他。
但是没关系,就算不喜欢,他也要留在身边,永远,谁也不可以将他们分离。
沈洛斯在闫安宇准备带走白堞的时候,迅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尽管他的身体只恢复了一半,他还是挣扎着站起来,试图阻止闫安宇。
“你要将白堞带到哪里去?”沈洛斯站在病房门口,挡住了闫安宇的去路。
两方对峙,气氛紧张。闫安宇却只是冷漠地看着沈洛斯,嘴角勾起一丝嘲讽,骂道:“人渣。”话音刚落,他面无表情地送出一脚,力道之重让沈洛斯瞬间弯腰,冷汗直流,
沈洛斯强忍着痛楚,平复呼吸对闫安宇说:“你怎么埋怨我都不关心,但是不要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闫安宇没看他,语气冷得刺骨,“不用你多嘴。”
白堞见到此情此景瑟瑟发抖,“你......”
闫安宇转过身子,面色温柔的吓人,“怎么了,吓到了?别害怕,我不会这样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