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煜养了一只兔子。
于是他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先找到兔子,这只兔子比较调皮,总是试图把青草喂给人类,作为它对人类的宠爱。
但是没关系,人类是善于运用实践的种族,他会用行动让兔子认识到,季承煜是肉食动物。
喂饱兔子,带兔子锻炼,给兔子洗澡。
季承煜从浴缸里捡起一只香喷喷、软乎乎的兔子,给它穿上了可爱的粉红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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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白茶想把自己整个蜷缩进那一片小小的布料里。
被解开的带子重新系回了腰间,白皙的皮肤沾了热水而变得粉红,露出来的四肢无处安放,白茶只想把自己藏进季承煜的怀里。
……这太羞耻了。
搂着他的手臂直接碰触到他腰间的皮肤,白茶抖了抖,顺从地被他抱到床上。
“椰椰大厨,到你的烹饪时间了。”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眼神幽深,他饿了许久,强硬地要求并不高明的厨子为他服务。
手腕被带领着,按摩的要领一到关键时刻就想不起来,只好没有章法地胡来,不知是劲儿使得大了,还是位置不对,惹来一声低沉的闷哼。
只是前菜。
磨红的手心被轻轻放过了,季承煜离开了片刻,再回来时带来了白茶无比熟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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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见了人类新买的玩具却并不高兴,反而用柔软的爪子轻轻地推拒。
下午人类不在家时,它已经自己偷偷观察过了,看起来并不好玩,也不感兴趣。
但是人类非要把东西塞进它细嫩的爪子里,它只好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无措地看着人类,软绵绵地扒拉人类的衣服,希望得到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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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粘稠的液体被体温捂热了,才淋湿了那瘦长的物件。
白茶被碰了一下,就发出软绵地哭叫,大概还是凉。
季承煜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回来时吻着他的耳垂问他:“要我帮你吗?”
男人善心大发,在白茶听来不过是进食前的例行询问,他无力地攥紧床单,羞耻地侧过脸。
“好像不太方便,”男人观察了一会儿,提出他的建议,“翻过身好不好?”
被扯得不成样子的围裙还挂在身上,季承煜体贴地帮人推高了,温热的手指取代了白茶不喜欢的玩具。
那液体不知有什么成分,碰到皮肤表面就开始发热,身体内外燃起的火四处作乱,白茶把头埋进枕头里,又被一只手强硬地掰过来。
“呼吸。”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白茶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灼烧的火让他分辨不出痛苦和愉悦。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很小很小的宠物,把自己完全交到了另一个人的掌心,随着主人细微的动作而瑟瑟发抖。
好像应该恐惧,但在内心的深处又清晰地明白,人类并不会伤害它。
……真的不疼。
没有尖锐的疼痛,另一种过于突出的感知就席卷上来。
属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被感知着、包裹着,涨涨的热感连成一片,白茶中途被摆弄着换了几次姿势,潮湿的水声和绵软的哭吟混成一团。
“椰椰做的很棒。”
他在温柔地舔舐中听到耳边的表扬,心里涌起一阵比生.理愉悦更温暖的潮水。
手指摸索着触碰到男人的脖颈,白茶轻轻揉了揉,沙哑地张口:“有、让你快乐吗?”
即便没有实质地进入,相互依偎和彼此探索的事情都做尽了。
一句轻轻的疑问,季承煜心底躁动的火又有卷土重来的苗头,他俯身克制地吻了吻少年汗水泡透的指尖。
“我很高兴,宝贝辛苦。”
*
在南落西斯岛度假的季屿刚发完朋友圈,还没等到祁洲的反应,白茶先给他打了个电话。
“你想约我出去玩?”
白茶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季屿倒是很乐意,唯一的问题就是,“我现在不在江市,我出来办点事。”
白茶也不知道打这个电话干嘛,总不能告诉季屿,他睡醒太过羞耻,想连夜逃出地球?
两人都心不在焉地胡言乱语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