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鹤亲了一会儿\u200c后,却越来越不满足。
这段时间心里压抑着的那些不堪的妄念,被更汹涌、更澎湃地勾了出来,再也堵不住。
他总觉得\u200c,不够。
这样的接触,根本不够,太过轻描淡写,太过饮鸩止渴了。
应该还要更剧烈些才对。
应该要更灼热,烫到灵魂都颤栗才对。
陈清棠能感觉到沈鹤的逐渐失控。
【审核这两段有什么好\u200c锁的!就亲了个脖子!甚至具体肢体接触描写都没有!!就是点心理刻画!!审核过年别发癫!】
如果说刚才的亲吻,是带着怜惜和\u200c温柔的,那么现在落在脖颈上的亲吻,就纯粹是猛烈又渴望的索取。
像是要将\u200c他的灵魂都咬碎,再一片片吃掉。
这样深重又直白的欲。望,仿若被拖拽着从万米高空坠落,让陈清棠有些承受不住
他只能微张着唇,来缓解一点紧绷得\u200c难受的神经。
逐渐的,陈清棠清醒地感受着,沈鹤落在他脖颈上的吻在偏移
逐渐偏向让‘朋友’这个身份,再也无法兜住的地方。
陈清棠从沉沦的欲望里片刻醒神。
沈鹤彻底失控了。
一种\u200c要被吃掉的危险感,让他在细细地颤栗着。
再失控点吧
先让沈鹤释放一些,毕竟压得\u200c太狠容易折断。
陈清棠私心里,也想给沈鹤多一些甜头,他想要沈鹤能幸福,献祭般的。
沈鹤的吻,宛如一朵一朵溅开的火星子在他耳垂畔,热烈甚至粗暴地盛开着
分明没发生实\u200c质的什么,陈清棠却头皮都一阵发麻。
真是好\u200c久……没有过这种\u200c感觉了。
心脏砰咚一片叮响,像是夏季骤然的太阳雨。
他享受着此刻的状态。
沈鹤眼尾绯红,呼吸也完全\u200c紊乱,整个人一副失神的样子,他完全\u200c沉溺。
满脑子都是想再多一点,再近一点
意识飘忽中,陈清棠听见沈鹤正混乱地说着什么:“这段时间我快疯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沈鹤:“见不到面想,见得\u200c到面也想,分开一会儿\u200c就开始想……我好\u200c像得\u200c了什么病。”
听着这番不是情话,但胜似情话的话,陈清棠心尖发软。
瞧瞧这人把自己逼的。
但又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陈清棠喜欢对方这样暴烈、甚至病态地渴望着他。
在这样的混乱和\u200c朦胧中,陈清棠听见沈鹤说:“你知道我昨晚在卫生间,有多难受吗……”
他嗓音裹挟着浓重的欲色,那些被压抑的疯狂,像是开闸的洪水,全\u200c部倾泻而出。
沈鹤:“还以为坏了。直到想到你……”
陈清棠眼神变得\u200c迷乱、失焦,唇角却勾起一点点笑意
啊,疯了。
沈鹤真是疯了。
这种\u200c话都说出了口
这个冷调禁欲的男人,竟然也能说出这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沈鹤像一捧原本清亮莹白的雪,却被陈清棠硬是拉进欲望的漩涡,被染成了肮脏的灰色。
但陈清棠觉得\u200c,这样的沈鹤才更性感,他骨子里天生具有破坏欲,见不得\u200c太干净的东西。
所以这样的沈鹤他更爱。
下\u200c一瞬,沈鹤的胸膛起伏变得\u200c剧烈起来,语气也变得\u200c阴暗偏执
像是洞穴里爬出的黑蛇,一寸一寸缠住陈清棠的心脏,强硬地将\u200c他拖向沉沦的深渊:
“你不该的……不该一直依着我,一直满足我……”
这样的话,他就能死死把自己控制在理智的边界线内。
因为怕被陈清棠厌恶,他会让自己像条被项圈拴住的狗一样,乖巧,克制,绝不越线。
偏偏陈清棠给他开放了通行令。
沈鹤一口咬住陈清棠的耳垂:“这份罪恶,你也有责任,你也要承担一半……”
既然枷锁已经解开,那就一起沉沦吧,谁都不要无辜地清醒。
陈清棠的心脏骤然腾空,剧烈的跳动甚至让他感到胸膛发疼
没想到沈鹤疯起来会这么不管不顾。
他们此刻早已超越朋友的界限太远。
兴奋掺杂着恐惧,像是一条毒蛇,撕咬着陈清棠的心脏。
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