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出去喝了3天酒,回来才发现后半段有些部分还是提纲啊,还没填好啊!
立马写写写……
☆、你的话也许可以
老教授们喝的是烈酒,酒过好几巡,大家是越喝越高兴。几位前辈纷纷聊起年轻时的往事,那是一个高兴啊。他们一高兴起来,酒也喝得多,还老让我们这些年轻的敬他们。大家渐渐就喝得有点高,那边的家属也见时候不早了,就各自领人回去。
我是最后一个走的客人,临走之前张姨还给了我一个红包,说是一天没嫁就一天都是孩子,就能领红包。发完红包,她还让古芝蓝送我去玄关,而张姨则忙着照顾喝得有点高的古院长去了。
其实像我这种天生的酒篓子,喝这点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除了冒一身汗,连脸都不会红一下。反倒是古芝蓝,因为酒精的关系,皮肤上泛起一层酡色。
她站在玄关看我换鞋:“看不出你还挺能喝。”
“遗传的。酒算不上喜欢,平常很少喝。”
“别人没发现,否则肯定拉你去挡酒。”
“那种场合我应付不来。”
“光挡酒?”
“那倒没所谓。”
穿好鞋,我又说:“茶叶大概多少钱?我转到你账上。”
“那个没所谓,客户送的。”
“我在你家吃了饭,拿了红包,总不能还白拿你东西做礼物嘛。”
她想了想:“那先欠着吧。帮我做事时再作为工钱扣除。”
当然,后来帮她做的事,就是帮她挡了好几次酒,这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临出门前我又再看了一下,她穿白色毛衣确实有种平常少见的乖巧。我本想说句赞扬的话,可又怕说不好她反而不高兴,还是算了。简单说过新年快乐,我就回去了。
回到家又发了条报平安的短信过去,这是张姨叮嘱的。
过完了愉快的年初一,新年假期跟往年也没什么两样。我到底还是回乡下耗了两天,亲戚们对我的终身大事的关注就集中爆发了两天。毕竟在整个家族里,就数我爸这一支的学历最高。他们知道我做了个不错的项目,都把我吹上天去了,虽然事实上他们并不太明白到底是个什么项目。
假期很快过去了,然后就恢复正常工作。美国亚利桑那那边的项目还是我在跟进,但不必长驻美国,必要时过去一下就行。
然后就是新的立项,结项,再立项,带实习生……研究员的生活是枯燥而重复的。因为“方秀计划”的成功,加上主持美国那边的新项目,我的职位升得很快:主管一个10人的实验组。时间长了,与资助方打交道也变得熟练起来,至少古芝蓝没再批评过我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