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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9(1 / 1)

,然后才能长长叹气,掀开那张透明的帘幕。 他揉搓着被寒风吹得麻木的脸,只说了一句话: “的确是一袋死老鼠,还有不少死了的兔子和土拨鼠。” “死了的兔子和土拨鼠。”王某人重复道:“怎么死的?” “肯定是病死的,因为尸体有明显的肿胀现象。”穆祺道:“当然,到底是什么病很难判断,毕竟我也没有条件做活检……不过,这至少可以证明,匈奴人绝对是有意要搞一波大的。” 什么叫“有意要搞一波大的”?在场所有人都是对匈奴的专家,非常清楚这些蛮夷的底细,晓得匈奴很喜欢在战前搞巫蛊诅咒,什么“巫埋羊牛,于汉军所出诸道及水源上,以阻汉军”的玩意儿,多年来层出不穷;当然,如果仅仅搞点巫蛊诅咒,那大汉其实没什么资格鄙夷匈奴,毕竟长安天子匠心独运,在迷信癫狂上还要更胜一筹。可是——如果说可是——匈奴人搞这一套诅咒操作,并非出于简单的迷信,而是源于某种原始巫医的经验科学呢? 这就是所谓“有意搞一波大的”;而一旦证实了这一点,那整个事情的性质,可就完全变了。前者还可以说是迷信老登胡作非为,一不留神闯下了塌天大祸;而后者嘛——后者就只有一个评价了: “通常来讲,草原上老鼠最常见的病症只有一个——鼠疫。”穆祺轻声道:“如果真是有意而为,那无异于蓄意向军队散播鼠疫——黑死病——甲号病——仅次于天花的顶级传染病——太疯狂了。” 的确是太疯狂了,但似乎也只有这个疯狂的猜想可以解释眼下一切的异样。为什么匈奴单于要将珍贵的射雕手浪费在一个简单的侦查任务上?因为只要这个任务成功,那就将收获到千百个射雕手亦不能取得的战果,完全值得孤注一掷——更何况,装着死老鼠的马匹可是一直匍匐在水边,而射雕手悄悄接近的营帐,恰恰也是汉军存储辎重的仓库。 “太疯狂了。”穆祺重复了一遍:“简直是反人类。” 什么叫反人类?两国对战彼此厮杀,各为其主、自有立场,其实也不能上纲上线到这种地步。但战争打昏了头用这种下作招数,那就完全突破了可容忍的底线。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í????ù???é?n?????????????????ō???则?为????寨?佔?点 这种事情最大、最可怕的关键甚至都不是坏,而是蠢——无可救药的愚蠢;匈奴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玩弄的是怎样可怕的东西,也理所应当的不会避忌任何结果。这甚至都不是恶意不恶意的问题,或者说匈奴人对汉军的恶意已经是整个事件中最无足轻重的部分了——细菌与病毒又不是刀枪棍棒,依靠原始巫医那点经验主义根本无法控制;而一旦那些巫医玩脱了整出个大活,被草原培养皿培育出来的细菌倒灌而出,那会是怎样恐怖的亡灵末世? 别忘了,当初欧洲缠绵数百年不绝的黑死病末世,可就是成吉思汗西征馈送的大礼! 显然,这是最糟糕、最不妙的消息之一。仅仅一个匈奴人其实相当无所谓,大不了派遣卫青霍去病逐一发射铁骑;但现在匈奴人似乎有作死往粪坑里丢炮仗的嫌疑,那作为搬不走也挪不动的倒霉邻居,汉人的心情当然不会有多美妙。 此寥寥数语解释之后,大将军皱了皱眉。说实话他听不怎么懂穆祺的指责,但只要看一看穆某人的脸色,也知道这个情况确实不妙——因为穆姓方士都摆不出那副高深莫测的神经气质了,说完“反人类”之后,他的脸已经完全拉长,露出了某种极为厌恶、反感……乃至于隐约带着畏惧的表情? 营帐中几人彼此对望,王某低声开口: “有这么严重?” “比想象的更严重。”穆祺道:“严重得多。” 说完这一句后,他缓缓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痛下什么决心;当然,这个决心并不难下,如果说先前还有种种的顾虑,那么在亲眼见证了匈奴人的无知与癫狂之后,穆某人心中的天平已经极速失衡,并果断导出了某个不容置疑的结论——往粪坑里扔鞭炮的疯子是绝不能容忍的,一切正常人都必须要联合起来,不惜代价的阻止这种反人类的蠢货。 他道:“匈奴单于的卫队现在在西南方向,距此处二百里左右。” 营中沉默了片刻,王某人的瞳孔微微一缩。 W?a?n?g?址?发?B?u?y?e??????ū???è?n??????????????????? 显然,虽而先前开口敲了穆祺一竹竿,暗示某人“知道单于的位置”,但王某心中早有成算,晓得穆祺肯定会奋力反击,不会让自己白白敲出情报;他甚至也早已做好了准备,打算和穆某人私下勾搭勾搭、彼此交换。但现在——现在,穆祺居然一个条件不提,直接就公开了手中底牌,那反差之大,当然就更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理喻。 为什么穆氏会有这样大的变化?除了王某虎躯一震霸气四射这个颠公痛改前非纳头便拜这种小到忽略不计的情况之外,那就基本只有一个可能——匈奴搞的事情实在太大,大到穆祺都没心思和他掰扯条件了。 有这么严重么? 没有接受完整义务教育的半文盲就是这样的悲哀,连问题的轻重缓急都很难分清。不过还好,在场仍然有几位聪明人能充分领会到穆祺的意思,明白这个暗示下的恐怖——比如两位被硬拉来的郑姓郎君——一般来说,在面对与过去之“自己”相见的尴尬场面时,他们往往会保持绝对的静默,全程望地,置身事外;但现在,现在这个事实在太大了。所以大郑郎君犹豫片刻,还是低声开口: “确认是单于的卫队么?” “当然。”穆祺道:“驻扎在两百里外的都是骑兵,还是精锐骑兵、披甲的骑兵——除了单于之外,没有人有这个牌面了吧?” 无论表面上如何互喷,作为在对匈战略上高度一致的极端派,老登与穆祺的思路都相当之不谋而合;他说穆祺知道单于的位置,穆祺确实也知道——因为早在“天眼”发动之后,架设在三蹦子顶棚上充电的无人机已经腾空而起,悄无声息飞入了夜空;这架花了血本的无人机搭载的探测仪器绝不是区区一架小型望远镜可以媲美的;在高空巡视几刻钟后,远红外设备隔着茫茫草原锁定了远处的庞大热源;而机载的ai快速运作,通过红外线衍射后的电磁波谱分析出了热源的大体结构——ai推断出,热源处聚集的是大量代谢旺盛的青壮年,而且相当多都配备有金属材质的护甲。 不要说严重缺乏金属的草原了,就算大汉累积了七十年的积蓄,要凑出一批具甲骑士驰骋疆场,都得是咬牙切齿、刮干国库的豪奢举止;这种部队堪称是国家暴力机器精粹中的精粹,足以扭转冷兵器时代战场胜负的决定一手——因此,连冷静旁听的大将军都忍不住直起了身,语气大有波动: “披甲骑兵?大致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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