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口水,还是你的银水。”他自问自答,面色很静,重新以指嵌好,“这里只有我能碰。”
“明白吗?”
“我是你什么人。”
“告诉我,是什么人。”
“是你的丈夫,对吗?”
“喊我。”
他一声一声地质问,一次又一次地代她回答,不再像刚才那般温柔、平和。
他俯身弯腰,捧脸亲了亲她,转而吻向她最需要亲昵的那方,轻叹:“这么红。”
“要不要?”
贺徵朝扬起头,高挺的鼻尖捱过那里。
他深嗅着,摩挲着,那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让她想靠近,已经给予了答案。
温知禾轻轻拢住自己架在他肩上的腿,很含糊地应了一声:“舔我。”
她的咕哝像食不饱腹的幼兽,喧嚣着最浓烈的诉求,声量却低迷。
言简意赅的二字,贺徵朝怎会听不见,可他偏要她说得大声,他伸手按着她的脖颈,指腹轻抵声带处:“再说一遍。”
他想被她响亮而明确地需求着。
温知禾看得见,他的双眼也变得通红,不再具备完全的理智。
血液回流,她深吸口气,一字一顿:“舔我,贺徵朝。”
她凶起来像已经学会飞翔的雏鹰,贺徵朝为之欣慰,也愿意去承托这样的她。
所以他俯首埋到她最荫蔽之处,用最虔诚的方式去亲吻,这里是如此的迷人可爱,可爱到他怎么亲吻都不够。
温知禾牢牢抓着他的发丝,髌骨也奋力揽着,近乎要把他头发的纹路烙印在腿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乏力至极,只能倚靠着枕被。
朦胧的视野里,他拆解金属扣,持着西装库里的它,拍打她。
温知禾的心在颤,声音也颤:“你别……”
“晚了。”他沉沉道,俯身按住她的后脑勺,像是要把她揉到肩骨里,带着餍足的笑意,“我知道你是想我的。”
他进着:“这里。”
……
他是完全有所准备的,不仅带了用不完的塑料盒,还带来那些放在燕北别墅暗室里的道具。她第一次在教导下使用的小海豚;她第一次被束缚的红色绳索;她自己挑选的温感马鞭。
从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带好它们,放在一个柜台里,因为要驯服一个不听话的女孩。
房车的过道很狭窄,被他抱着总不可避免地左右磕碰,温知禾甚至看到自己淅沥的露水落到了马桶之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