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眠的心跳快到发痛，脸色爆红。
他轻轻翻了个身，才发现床的另一边已经没人了。
热度还在，沈砚走得不久。
他松了一点气，又怔怔地盯着天花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
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祁眠心头一紧，反射性又缩回了被子，只露出眼睛。
沈砚推门而入，带着刚洗过的湿气。
“醒了。”他看着祁眠，语气平静，却不像昨晚那样凌厉，也不像前几天那样疯狂。
祁眠没应，甚至连眼睛都没多看他一下。
沈砚走近，放下一杯水：“喝点。”
祁眠慢慢坐起来，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领口敞开一点，就能看到昨夜留下的吻痕。
他下意识拉紧了衣襟，接过水，小声说：“谢谢。”
沈砚看着他手指发白的动作，顿了下，说：“照顾你是我该做的。”
这话太温柔，温柔得让祁眠的情绪有些失衡。他咬着唇没说话，眼神却游移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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