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真好看。” 九鸣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将她垂落碎发别在耳后,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摩挲着她的后腰。 宋昭解开外衫,露出细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牵住九鸣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心口,喃喃道:“公子,江湖救个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给公子黄金百两,如何?” 九鸣眼神微暗,“春风一度,百两黄金?” 宋昭媚眼如丝地点点头。 九鸣从未见过如此可爱的女子,嘴角忽然漾起笑意,“百两黄金,不反悔?” “不反悔,”宋昭忙不迭地点头,生怕头点晚,这个俊俏的公子就不同意了。 九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就这么说定了,一度、百两。”说着便吻上了她的唇。大手一挥,屋内的烛火熄灭,帐钩剧烈摇晃起来。 帷幔内一些暧昧不清的声音不时传了出来。 多年后,宋昭每每想起画舫上的这一日,就无比后悔那个头点早了,怀孕哪有一次就有的?后来的一度二度三度……差点将她度破产了…… 第24章 油酥饼姿势也很重要 清晨的阳光透过画舫的雕花窗棂洒进来,映照在金丝银线绣制的帷幔上,将雕花盘龙的大床染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网?阯?发?布?页??????ü?????n??????2????.??????? 九鸣缓缓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体内的那股躁郁与隐痛仿佛一夜之间消散无踪。他翻过身,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探向身旁的位置,却触了个空。 他蓦地起身,发现自己孤零零地睡在大床上,昨夜还与他极尽缠绵的人,此刻却没了踪影。 床榻上凌乱的锦被间,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仿佛在提醒他昨夜发生的一切。他原本还内疚,昨夜自己是不是太过放纵,将她折腾累了。现在想来,他还是不够放肆。 他掀开锦被起身,丝绸寝衣的衣带松散,露出胸膛上几道暧昧的红痕——那是昨夜她情动时留下的证据。 走出船舱,画舫外的湖面波光粼粼,晨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九鸣的目光在甲板上扫过,却并未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姑爷,您起来了,”常青从后面走过来,满脸堆笑道:“七小姐说让您多睡一会儿,不让我们去打搅。这是小姐一大早特地去买的徐家酥油饼,可好吃了,平时需要排上一个时辰才能买到呢!”说着两眼放光,举了举手上的油纸包。 九鸣看了眼那油纸包,神情略缓,没有纠正常青的称呼,问道:“她人呢?” “姑爷说的是七小姐吗?她天不亮就下船了。” 九鸣闻言,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他握紧了拳头,脱口而出:“她一个人走的?去哪儿了?” 常青点了点头:“这个小的不知,七小姐去哪里,哪是我们这些下人能知道的。 ”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ì????????ē?n??????????5???????м?则?为?屾?寨?佔?点 九鸣没有再说话,他知道问也白问,叶府上下对主子的行踪确实一无所知。可心底那股难以启齿的别扭感却挥之不去,仿佛自己是那镜花楼的小倌,睡完他,拿一包什么酥油饼就打发了他。 这个念头刚起,九鸣就气得差点咬碎后槽牙。他堂堂大梁储君,怎么能和小倌相提并论!都怪她,当初非说他是画舫上的小倌,更可恨的是,这个荒谬的身份竟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以至于方才第一反应就想到了这个。 一时间他又气又恼,胸中一团火灼烧着,他下次一定……随即又愣住,他们还有下次吗?不行,还有一百两金子呢! 九鸣咬了咬牙,方压下心中不满的情绪,转身对常青道:“下船,回府。” …… 渡口,人影绰绰。 宋昭换了一身素青直裰,束发戴冠,腰间只悬一枚青玉坠。手中拄着拐杖,脖子上和脚踝处仍旧缠着厚厚的布条,脸色苍白,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她确实很累,双腿软绵绵颤巍巍的,幸好拄着拐杖,才不至于被人发现。 昨夜画舫上,九鸣像变了个人一样,平时看着冷漠疏离的淡然模样,情动时却热情似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将她翻来覆去折腾到天亮,骨头都快被他撞散架了。 却令人非常快活,原来鱼水之欢竟是这般令人销魂,难怪有些人为此不能自拔。 就是不知,昨夜她那么卖力,能不能怀上孩子……还有九叶灵芝草,也要尽快去查实。 “阿宴,你怎么来了。”袁子昂远远瞧见了宋昭,小跑着过来迎上她。 宋昭连忙打起精神回应,“你今日离京,说什么我都要送你一程。” 她声音嘶哑,仿佛真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只有宋昭知道,那是昨夜她被折腾恨了,被九鸣逼得喉咙都快喊破了,估计满船的人都听到了。 所以她一早醒来,匆匆逃了。 今日她是特地来给袁子昂送行的。昨夜因她称病未去月影节,袁子昂却派人给她别院里送来了好多花灯,又在夜里去府上看望她,被茯苓糊弄了过去。 朱雀大街上那一幕,宋昭至今还心神不安。面具掉落后,虽然她及时拿袖子挡住了脸,却仍旧担心被袁子昂认出来。 袁子昂通过一个背影就能认出他,连不经常见的陈六,都说她长得像宋世子,没道理袁子昂不生疑。还有,他明明已经派人送过花灯,却仍旧在深夜亲自去探病。这是以前未曾有过的,很难不怀疑他的举动。 今日这一趟,于情于理她都必须来。 “昨日早早歇下了,听茯苓说你夜里又过府看我了?是出了什么事吗?”宋昭问,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袁子昂,不愿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哦,那个啊……”袁子昂往她脸上迅速扫了一眼,又慌张地移开,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昨夜不是你没来嘛,就想着要走了,怕以后见不到,跟你去道个别。” 他说话含含糊糊,视线又忍不住往她脸上瞧,一眼又一眼。 “三哥,我脸上有东西吗?”宋昭问。 “没有,没有,我看你……这不是,嗐,你伤还没好,早些回去吧。”袁子昂慌忙道,说话颠三倒四,不知所云。 宋昭心下了然,点了点头,让京墨将一些土仪交给袁子昂的随从,就打算离开。 袁子昂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将她拉到一旁,附耳对她道:“阿宴,你阿姐是不是一直没有消息?若是,我是说……我昨夜在朱雀大街上见到一个女子,与你长得有几分相似。” 宋昭适时表现出惊诧,不可置信道:“你没看错吧?这几年时常有人进府说见到了阿姐,可又都不是,侯府已经见过不下百人,看着像,却都不是。” “那是,那是,”袁子昂忙不迭地附和着,仍旧坚持己见道:“可我见到的那个人,身影跟你相似,眼睛也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