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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1 / 1)

逐月之景,另一环则刻缠枝莲纹,双环相接处,以金丝掐作同心结,结下悬一缕朱红流苏。 无特殊云纹,无篆刻小字,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枚玉佩,宋昭在南州的时从未戴过,进京后才一直不离身。 可今日上岸,她并未发现少了这枚玉佩,似乎并不紧张此佩,莫非自己判断错了,不是这个东西? 赫连信拿出信笺,将玉佩纹样细细描摹下来,然后手书一封,命亲信连夜送往南州。 …… 庞府马车上,宋昭裹着厚厚的毯子,依偎在火炉旁。 庞文远坐在下首,心里忐忑不安。 如果先前太子车架相送,还能算作礼贤下士,可拒绝后,人反而跟着上了马车,算是怎么一回事? 前几日,京中盛传太子殿下甚是赏识表弟,一开始他并未放在心上,随着人云亦云,却渐渐变了味道。 其中缘由,庞文远不敢细究。 在此之前,他还可以大言不惭地驳斥几句,可眼下,他们……太子的眼神,很难不让他多想。 虽说大梁民风开放,南风馆盛行,可一国储君传出此等传闻,就不怕被人诟病,将来还怎么聘娶太子妃? “庞爱卿,孤记得你是永庆十七年的进士?如今在秘阁修撰?” “回殿下,微臣不才只进了三甲,蒙陛下恩赐进了秘阁。” 庞文远眼神一滞,直觉太子这问话的方式特别熟悉,那日提拔父亲时也是如是问的,难道他也有此机缘? 秘阁修撰从六品,掌管秘阁典籍校勘,实为虚职,若被殿下赏识,可兼翰林院行走,前途不可限量。 他不敢多想,看向一旁的宋昭,见她脸色缓和了不少,忙转移话题,询问她落水的原因。 宋昭眼睫微垂,摇了摇头,并未和盘托出。 有些仇,是时候报了。当初她激怒陈六寻得小山子,后来忙着去碧落崖,将陈六抛诸了脑后。 谁承想,盛京这么大,还能让她遇上。以为陈六攀附上淮王殿下,她就奈何不得他了吗? “我当时和几位同窗在广福楼,应该有人看见了当时的情景,说是看到你被一个朱衣男子纠缠。表弟放心,胆敢有人欺负你,表兄定不会轻饶了他。” “如果那人位高权重呢?”宋昭说着,觑了上首的太子一眼。 “这不是还有殿下吗?”庞文远不假思索道,“殿下定能为你做主。” 宋昭想起画舫那夜,陈六就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将她掳走了呢,她抿了抿唇,闭上了眼睛。 与其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寻找机会,终归要靠自己劈出一条生路。 萧钺这时俯下身,为宋昭拢了拢毯子,动作亲密自然,仿佛之前就做过一样。 只不过,宋昭嫌弃似的,不自然地避开了他的触碰。 庞文远惊的眼神乱瞟,他们这是……这一幕像极了他惹了自家娘子的样子。 “庞卿,你先回吧。”萧钺直接下了逐客令。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页?不?是?ì????ǔ?w???n?Ⅱ???2????.???o???则?为????寨?站?点 待庞文远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下了马车,站在寒风中独自凌乱。 哎,不是,那不是自家的马车吗? 庞文远急奔回家,上气不接下气地来到父亲的书房,颤抖着手一边指着东方,一边说着表弟,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马车上只剩下两人,宋昭闭上了眼睛,权当萧钺是空气。 “我会命唐大夫去给你看诊,你不必怕身份暴露。” “宋晏能有什么身份,一个被大火焚烧的弃子,不劳殿下挂心,殿下如此做,只会让流言更难听,怎么?殿下还有断袖之癖?” “你非得如此与孤说话吗?” 宋昭闻言,连忙低头跪倒在地,“殿下想让宋晏如何做,宋晏便如何做,您是太子!” 萧钺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说不得骂不得,怎的如此倔强! 他俯下身子,同样跪在宋昭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像在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网?址?F?a?b?u?Y?e?í???ù?????n?????????????????? “若孤让你吻我呢?” 第45章 你醉了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簌簌抖动的长睫下,是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倒映出萧钺微微发白的脸。 胸口闷闷地疼,她侧过脸去。 冰河之下,赫连信冰冷的唇,温暖的胸膛,滚烫的气息……历历在目,光怪陆离中一颗心怦怦跳动,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情愫,浮上心头。 她下意识地咬唇,避开萧钺的视线,裹紧了毯子,拖着僵硬的身子往后退了半步。 明显拒绝的态度,刺痛了萧钺。 如今,她连骗他都不屑做了? 可他不允! 欺身上前,将湿漉漉的她箍进怀里,攫住她的下巴,用牙齿撬开她的唇,强势闯入,暴烈地吻了下去。 直到口腔里全是铁锈的腥味,他才肯罢休。 宋昭嘴角滴落一丝血迹,终于尝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又苦又涩。 “你休想……” 她话未说完,口中腥甜再也压制不住,鲜血喷涌而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胸口闷压的痛,周身冰冷刺骨,宋昭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碧落崖那日,在瀑布下的寒潭中苦苦挣扎。 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将他从潭水中拽了上来,搂着她冰冷的身子,一声声呼唤着她七娘。 那人的胸膛很暖,灼热着 她的肌肤,紧接着热浪袭来,又像身处火海之中,眼前突然浮现一男子决然的背影,在火舌的侵蚀之下,渐渐化为灰烬。 “九鸣……” 宋昭在女子撕心裂裂地呼喊中,睁开了眼,发现已躺在自己房中,额头上还覆着一块温热的帕子。 屏风外四夫人与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宋昭的耳中。 苗氏:“唐大夫,世子一直高热不退,何时能醒来?进京前就大病了一场,足足昏迷了七日才醒。” 唐大夫:“夫人放心,世子是忧思过甚,郁结于胸,今日落水受了风寒,气急攻心所致。老夫刚刚已经为世子施针,再将这几服药喝下去,便能大好。” 苗氏似稍稍放了心,语气略缓:“那就好,麻烦唐大夫了。” 唐大夫这时叹了口气:“幸亏是男子,若为女子,这天寒地冻地落了水,子嗣怕就艰难了。” “那……男子这方面有碍吗?唐大夫要不再仔细把把脉?世子打小体弱,侯爷就只世子一个孩子……若侯爷归家……怪我们没有照顾好世子。” 苗氏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屏风后的宋昭,则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眼中一片黯然,在南州那几次,她怎么就没能怀上? 若子嗣艰难,她还怎么救阿宴?她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难道还要错过第二次? 她恼恨九鸣过河拆桥奸诈虚伪,可若想制作药引,还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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