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祝之渔心口,竖瞳里翻涌着暗色裕潮。蛇尾突然收紧,尾尖挑开里衣探入。
“什么你呀、他呀,不都是你自己吗。”祝之渔难以理解恶鬼的心思,但她直觉今夜自己凶多吉少。
寂临渊听得她不在乎的话,愈发嫉妒,攥着祝之渔下颌加深这个昒。蛇尾绞紧她双膝,尾尖已挑开最后一层衣料。
“轻些。”少女刚颤声吐出这两个字,鳞片划开衣料,尾尖突然重重擦过皮肤。祝之渔下意识蜷缩起来,却被蛇尾强行展平身体。
骤然暗下的光影里响起裂帛声,整条蛇尾突然将少女托举起来,祝之渔赤着的脊背贴上冰冷殿柱。寂临渊游动着用蛇身将她层层绞住,冰冷的鳞片贴上少女,尾尖却只是悬在粘腻处打转,凸起的棱角反复碾磨,她受不住哭出声。
“哭早了。”寂临渊贴着泪痕昒到她耳际。
垂落的黑发缠在她肌肤上,修长的手指挑落她散开的衣襟。
“睁开眼。”鬼王突然攥着祝之渔的身子翻转过来。
“看着我。”寂临渊发出命令。
祝之渔仰颈,不得不对上男鬼那双幽暗眼眸,蛇尾骤然收紧,异于常人的低温贴着皮肤游走,激得少女绷紧身子。
祝之渔惊声,虚浮的呼吸都断了。不同于过往的人身,这是她头一回直接感受到完整的兽态,那个瞬间让她生出身体被劈开的错觉。
寂临渊俯身压下,冰冷的身躯与滚热的气息形成极致反差。蛇瞳完全释出兽念,糙粝鳞片亢奋翕动,浸在水里的身体越来越热。
祝之渔难受,弓着身子刚想往后缩,蛇尾立刻追着她缠了进去。
“寂临渊你疯了。”少女呼吸急促,猛然被这一遭抵得胃痛。
“还不够。”鬼王攥着她身子,阴魂不散纠缠着她。水液在身体里烧成沸腾的岩浆。祝之渔攥着他的手臂呜咽,却在男鬼绕至背后时突然绷紧身体,禁不住哭出声。
“哭什么?”寂临渊温柔昒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却更凶。榻柱发出裂响,蛇尾绞着少女的影子,烛火将交叠颠动的身影投在纱帐上。
祝之渔张着口发不出声,闷哼着咬在他肩,手指在鬼王背上抓出伤痕。
嫁衣落在地上洒满清亮水光,寂临渊扶着她,修长的指节顺势往下。祝之渔低声抽泣着别开脸不去看,又被他捏着下颌转回来。
“不用忍,你做得很好。”寂临渊贴着少女砰砰狂跳的心脏轻声鼓励,“再打开些。”
蛇尾突然攀上双膝折到身前,寂临渊就势俯身。眼前洒开白光,祝之渔哭得嗓音哑了,摇着头推他肩。
“说好了在外听你的,关起门接下来都依我,这便受不住了?”寂临渊趁机扣住她深昒,蛇尾鳞片层层开合,尾尖猛地旋拧。
祝之渔哑着嗓子喊停,男鬼却根本不由她。“说你喜欢我,说你心里眼里只有我。”妒从心起,寂临渊气息急促,少女的哭声被他堵回喉间。
赤红蛇纹在鬼王绷紧的背肌上若隐若现,寂临渊歂息骤然沉重,忽地发狠按住她。鳞片磨嚓声越来越响,祝之渔被他颠得攥不住床褥,双足屡次失力滑落鬼王背脊。
翻来覆去不知多少回,祝之渔气息虚浮,再也撑不住了。
尾音断在遽然加重的冲动里,少女攥着床幔的手指绷得泛白,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鬼王沁着汗的锋利下颌。
“看着我。”寂临渊眼瞳闪烁幽暗光芒,尾部发狠卷住她足踝猛拽,直闯到底。
意识彻底散乱,潮涌般的浓浊在身体里霍然泼开,重重击中祝之渔的心脏。
祝之渔心跳瞬间停滞,在抑制不住的颤栗中茫然张着口,连呼吸都被男鬼夺了去。
在京都的那些时日,与少年阶段的寂临渊朝夕相伴。东宫泉池初经人事,鬼王与少年双方在她面前较劲,但鬼王仍是通过争抢少年的身躯来亲近她。
今夜这般完完全全由鬼王形态主导的滋味,祝之渔还是头一回经历。
殿内倏然陷入长久的寂静,时间久到祝之渔几乎昏睡过去,浓浊冲刷的强悍势头终于和缓下来。
还未等她缓上口气,便听得寂临渊抵在她耳廓低语:“不能厚此薄彼,别忘了,蛇躯还有另一个。”
“你想要我命吗,快三个时辰了,我真没力气陪你熬了。”
祝之渔扬起手,掌风掀到鬼王面前又虚虚撤下。
“别用那种期冀的眼神看着我,没有奖励。”
她忿忿收回手掌,不顾男鬼幽怨的眼神,扯起被褥蒙住自己。
熬了半宿,祝之渔神志不清,倒头便睡直欲成仙。
搁在身边的手却被寂临渊攥住,缓缓覆上她鼓胀的小腹。
“可以助你增长修为,”男鬼伏在她颈窝,低声循循引诱:“不想要更多么?”
温柔的耳语如蛇般缠绕着祝之渔,寸寸瓦解她的理智,引诱她进入陷阱。
“你也很喜欢我,不是吗,既然我们心意相通,那么……”
覆在她腹部的手掌倏然收紧,寂临渊迫她仰起颈,俯身与之呼吸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