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蒲竟宣!”他怒道。
“怎么了?”他睁开眼睛挑了挑眉。
“给我滚起来!”
五分钟后, 褚起承抱着自己的药箱开始找擦伤药。
“我来吧。”蒲竟宣刚想要伸过手就被褚起承打开。
“走开!都怪你!”褚起承看着两侧大腿的红痕还有微微的破皮, 整个人都被点燃了。
蒲竟宣确实没有任何的狡辩余地,只能俯首认错:“抱歉,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这皮肤是不是太娇气了?轻轻磨了几下就破皮了。
他昨天还收着了呢, 不然……算了。
褚起承一边擦药一边急促地喘息,太疼了。
每疼一下他在心里就骂一次蒲竟宣, 昨天这人弄的时候自己都喊停了还不停,甚至还越来越……
好烦。
蒲竟宣好烦。
“还能走路吗?”蒲竟宣蹲在地上问他。
“你想干什么?”他委屈道。
“想带你出去玩儿啊,今天才是你真正的生日。”
褚起承放下药, 摊手:“那我礼物呢?就你没送了。”
蒲竟宣笑着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这不是准备送了吗?先送你一个约会怎么样?”
下了地铁,走了没一会儿。
蒲竟宣担心道:“能行吗?要不还是我背你吧?”
“滚。”褚起承冷冷道。
“你不会害羞吧?”蒲竟宣逗他:“没关系,你把口罩戴上, 这样大家就看不见你了。”
褚起承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怎么不把口罩戴上?”
“我又不害羞。”蒲竟宣坦然道。
褚起承气笑了:“为什么你的脸皮可以这么厚?”
“天生的啊, 你问我妈吧。”
“你到底带我去哪儿?”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蒲竟宣说着牵过他的手。
走到展览馆门口的时候, 褚起承终于知道他带自己来干什么了。
“你上个月不是提过想来看吗?今天带你来看。”
褚起承惊喜道:“这个历史展览的票很难抢的,你有票啊?”
“有啊。”蒲竟宣变戏法似的手里多出了两张票。
“你怎么抢到的?我一个考古系的朋友都没抢到。”
“这你就别管了,你蒲哥想办到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蒲竟宣拉着他检票:“走吧。”
一进去, 褚起承就松开了蒲竟宣的手,直奔展品。
看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手心,蒲竟宣无奈叹气。
算了,褚起承高兴就好。
“这个是什么?”蒲竟宣指着一堆看着破破烂烂的竹简问。
“云梦秦简。”
“哦……那是什么?”
“这些竹简记载的都是秦朝的法律, 关于行政、经济和军事法规之类的。”褚起承认真地看着,不免惊叹:“好厉害啊,我之前只在书上见过,看到实物真的令人震撼。”
蒲竟宣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冒,他比较关心的是:“哪个是讲婚姻法的?”
“这里没有。”褚起承拉着他朝另一边走,“你看这个。”
蒲竟宣仔细辨别,“放妻书?”
“嗯,相当于现在的离婚。”
蒲竟宣大概扫了一眼,“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写得文邹邹的特别有感情,干嘛过不下去了呢?”
褚起承笑他:“我们来这儿是看这些东西来了解当时的制度和政策的,又不是让你当判官。”
“哦,好吧,你继续说。”
褚起承解释道:“a href=https:///tags_nan/tangchao.html target=_blank gt唐朝的法律制度已经很成熟了,那会儿的户婚律规定特别严格。比如同姓不婚,和离制度……”
“等等。”蒲竟宣打断他的讲解,“你刚才说同性不婚?这么开放?”
褚起承:“……是姓名的姓,不是性别的性。”
“哦,抱歉。”
“而且古代比现在开放多了,大家都是刻板印象。”
“是吗?那你知道以前的那些八卦吗?我想——”
他说着没说了,眼睛瞟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