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不自觉停滞一瞬,继而和更加炙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牧野显然不满足如此的浅尝辄止,手掌带着滚烫的体温按住她后颈,他不断欺身向前,在她唇瓣上舔舐、吸吮,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撬开她唇齿,不断加深这个吻。
亲到她呼吸逐渐跟不上节奏,他方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轻笑出声:“怎么连换气都不会?”
脸烫的吓人,季知春抑制住轻喘,别过头:“我这叫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那我再帮你提升一下。”
说着牧野扳过她的脸,作势又要继续。
抬手抵住牧野胸膛,她抬头往后仰,满脸抗拒:“付也付过了!告诉我!是什么!”
牧野一脸惋惜地长叹一声,慢悠悠坐正了些:“没什么。”
“我收集证据,他起诉牧晏。”
“牧叔叔?起诉?起诉什么?”
“盗取商业机密。”
“有秦屿在,至少十年起步。”
她想问为什么,但对上牧野的眼睛,又觉得没必要再问。
牧野,陆阿姨,秦屿,秦屿的妈妈。
她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这一切悲剧的原因,都在一个人身上。
“牧爷爷,钱奶奶那里”
“秦屿已经说过了。”
“他本身要没问题,这个套也套不住他。”
牧野漫不经心摩挲着她的掌心。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季知春猛地顿住,她知道曾经牧野对牧叔叔是多么孺慕。
他每次都盼着牧叔叔从江北回来,渴望得到他的夸奖。
甚至于在努力追赶牧叔叔的脚步。
现在,他要把曾经无比仰慕的父亲,亲手送进监狱。
即便他表面若无其事,即便他显得毫不在意。
可还是有个小小少年,被他亲手打碎,埋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我重要什么?”牧野挑眉看向她。
她呼出一口气,斜瞥向牧野:“重要的是你,以后的孩子可能考不了公。”
“?”
季知春惋惜长叹。
“季知春,你向我求婚?”
“?”季知春身形一顿,百思不得其解地看向牧野:“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我的孩子,不就是咱俩的孩子?”牧野理直气壮:“你不是不生小孩吗?”
对啊不对!
“什么咱俩的孩子!?我什么时候向你求婚?!”
她确定以及肯定牧野听到了,但牧野显然不在乎,自顾自地往下说着:“生不生孩子无所谓,重要的是得结婚。”
“为什么。”季知春尝试理解他的思路。
“领证我会比较有安全感。”
“请问安全感这个词,还是有、安、全、感,和你牧大少爷沾边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