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事情轻重缓急有所差异,但林风琅到底犯没犯事儿,又究竟犯了什么事儿……越国公都不明就里的。
“嗯,我知道了。”赵泽林点点头,领着伦沄岚他们进屋小坐。
墨珣在后面的马车上将赵泽林与伦沄岚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他早早就预料到赵泽林可能会因为好奇或是诧异而询问伦沄岚,但却没想到是过了这么久了之后,才提起的。
赵泽林这个时候才问伦沄岚关于自己异于常人的问题,应当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而据墨珣所知,这一段时间发生的最大的事,不外乎就是“林风琅被捕”了。
“沄岚先回去收拾一下吧。”赵泽林指着伦沄岚的着装,想让他回馥兰院将衣服和首饰换掉。
伦沄岚点头应了。因为要出门见客的缘故。不止是伦沄岚,连赵泽林本身都换了一身比较合适的打扮。但他此时却只让自己回去换衣服,而没有提到墨珣。并且,赵泽林仍坐在厅里不动,那就意味着赵泽林可能是因为要跟墨珣说话,这才将自己支开的。
毕竟经过了刚才在马车上赵泽林问自己的事,伦沄岚这时当真是禁不住多想了些。
等到伦沄岚离开了之后,赵泽林这才问起墨珣,“你为什么对林家的事这么上心?”
墨珣还没开口,赵泽林便继续说:“我先前还没想起来,刚才在马车上,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我同昌平郡君是多年的老友,自然十分在意他的安危。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深思当时林醉被俘一事。”
墨珣边听赵泽林说话,边点头。“所以爷爷是想问什么呢?”墨珣觉得赵泽林的问题,其实他自己已经说出了一个十分合理的答案。“我依稀记得当时曾经说过,林家公子在距离怀阳城这么近的地方,遇上山贼,本就是很不合理的事情。而后怀阳府尹韩大人又查出山贼里头有人人竟是京城附近某个家的佃户,这就更不合理了。”
“若是此时是在离京城很远的乡下,或者是一些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出现了那种欺压农民,致使农民落地为寇的事,我还有可能会相信,但是在天子脚下,这些‘山贼’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正是因为不合常理,所以我才多想了一些。”
墨珣此时对赵泽林的解释合情合理,赵泽林竟也觉得应当就是这样了。
“不过,爷爷。刚才我在马车上听到你问我爹关于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