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醉的话里没有拒绝之意,墨珣便按住了林醉的手,侧过头在林醉的脖颈处一下一下地浅尝辄止,将林醉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别处。
林醉得了趣,哪里是能停得下来的。墨珣这么按着,不让他动,他心里便有一股子急切。因为不得章法,而墨珣又这样吊着他,真是又急又气。一着急,林醉也就不等了,直接握着墨珣便嵌入自己的身体。
林醉又急又怕,抓得又紧,这一时间,两边都是轻呼出声。
有了林醉的这个动作,墨珣也就不再过多顾虑,不等林醉再反应,墨珣便反客为主,攻城略地。
林醉满面潮红,薄唇微启,床笫之间,只余细微的闷哼,撩得人凡心大动,再难自持。
林醉一句小声的告饶被墨珣断得支离破碎,好半天也没能说上一句完整的话来。
就连推的动作都宛若欲拒还迎。
完全的火上浇油。
绿蚁新醅,墨珣恰是好酒贪杯,自然一夜酣畅。
酒入舌出,顿觉清冽宜人,酒酽醇香。
两人宛若饮樽对酒,林醉面若含桃微醺,半酐轻咛,酩酊无从知。
林醉声如轻泣,云梦模糊,正是酒酣耳热之时,忽而甘露洒心,醑醨新酝,精醇絪缊,白醝即成。
美人既醉,渐入醄醄,朱颜酡兮,酌言酢之,醍醐气味渐郁,琼浆酎现透清光。
……
次日,林醉醒来,墨珣当然是已经进宫去了。只是经了昨天一夜孟浪,他全身瘫软,丝毫提不上劲来。如果不是越国公府没那些个晨昏定省的规矩,他怕是今天就得去迟了。
“夫人?可醒了?”洛池在外间听到了屋里的动静,也就在门口小声问道。
昨天林醉与墨珣两人闹的那个动静,怕是整个院子都听见了。
他与洛涧两个,云英未嫁,平素都守在外头伺候,更是听得面红耳赤。
林醉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想来也是不早,便让小厮进来打水给他洗漱、梳妆。
洛池、洛涧两人进了屋,这就手脚麻利地伺候林醉起身。
两人的注意点自然是放在林醉的额头上。
林醉让两人看得快恼羞成怒了,却见两人皆是震惊,立刻扭过头,朝着镜子看去。
居然跟墨珣画的花钿一模一样!
林醉也是一愣,“这……”
“真是巧了!”洛涧才不管这件事有多么匪夷所思,他只觉得如此一来,花钿的事就不需要再另外扯谎来圆,真是好极了!
林醉本来心里还没底,但听了洛涧的话,却也觉察到如此一来,倒也正好了。反正每个夫郎都会有朵花,不是这样就是那样,既然与之前的相同,他还费这个劲去考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