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无极看着谢衍低低地说情话时起伏的喉结,觉得性感,于是大着胆子凑近吮咬。
他掰过谢衍的脸,迫使他正视自己,轻声低喃,“既然圣人有懈怠,有逾越,有情不自禁……那么,圣人且看着我,眼中映的出我的影子么?”
谢衍觉得喉上温热湿润,不觉得这是被控制命门,反而顺势屈从于这引诱。
他抚摸他的脑后鬓发,手指缓慢梳理长发,让小狗啃的更肆无忌惮些,
谢衍叹息一声,低眉垂目,与攀着他身体的魔四目相对。
好似有一簇星火从冻土破开,在此燎原。
“我究竟是不是两眼空空,别崖,你看的见。”
“是,我看的见。”
性命双修过的修士,做不到斩情丝。强说是师徒或是知己,竟是欲盖弥彰。
情到浓处,他们连指尖偶尔相碰,都会魂悸魄动。
殷无极的手臂不知何时绕住他的腰,谢衍也不知何时扶住了他的背。
如此,从师徒的距离,变成情人的缠绕。
灯烛摇曳,疏影横斜。相拥的身影映在山水立屏上,揉皱了衣摆,纠葛了长发。抵死缠绵。
光影如同水波横渡,在屏风上勾勒出摇晃的弧;又是漫涌的海浪,冲刷过交叠的身形。
丝履长衣弃置,腰封环佩滚落。真是多情。
殷无极触碰谢衍时,未曾将他的雪色外袍完全褪下,只因那遮住他带伤的肩背。
相拥时,他们或许会彼此舔舐伤口,却不会向对方真的示弱唤痛。
圣人有他的骄傲,殷无极也有。他不会触及禁区,正如谢衍不会逾越雷池。
“陛下,当真过火。”谢衍抚过他的耳廓。他似乎在笑,凑近,又有些鼻音,“满意了?”
“圣人简直坏透了。”
殷无极咬着朱唇,鬓边汗湿,两颊微醺泛红,连垂下的眼睫都是湿漉漉的。
他吞下谢衍细碎的喘息,眼眉蕴着欢情,却半恼半笑,“我都要被您折磨哭了。”
谢衍扳过殷无极的脸,抚摸他满是咬痕的红唇,怜爱,又不乏掠取之意。
在帝尊还因为元神刺激双眼迷蒙时,谢衍轻笑,俯身给了他一个近乎刮骨吸髓的吻。
……
双修后,殷无极懒得挪动自己,心满意足地抱着师尊,合衣慵睡在榻上,好似一束含愁带露的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