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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1 / 1)

。 李鹫身披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以及全部身型,门童却一眼认出,恭敬地站到一旁,请人进去。 这样的夜,不知是第多少次,赵府的路,李鹫也已经走了不知道多少回,一行人轻车熟路地走到院子内,室内的烛光还亮着,李鹫的眼睛却已经从看窗外,看到了自己想见的人。 他脱下斗篷递给一边的陈琳,一人走了进去,屋内燃着炭火,一进门,便中和了李鹫身上的冷气,发丝上沾染的雪化了,雪水湿了额头,却并不显狼狈。 这个时辰,珍珠和鸳鸯不在,李鹫往里走,待看到躺在看窗边环椅上好似睡着的人,眼神温和下来,等在一旁将手烤地热起来,小心为她摘下头上的像生花和发冠,长发散下柔顺地搭在她的肩上。 青丝如瀑,脸若银盘,唇上还染着鲜红的口脂,比白日里见她时,更冷,更美,美得像一首清冽的古词。 李鹫看了许久,久到赵鸾鸾都已经睁开了眼睛,他才恍然般握住金篦,一点一点顺着乌黑的发丝,从她的发顶到她腰间,梳的每一下,都在兀自按压着心中的悸动。 赵鸾鸾没发现李鹫一人的这一场动心,只是在看见他时,眉梢不自知地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与他分享着今日的成果。 “事情处理好了,万家虽不起眼,但此时也确非他不可,万躬亲是个惯会经营的人,有他在,与其他富商的拉扯便不成问题,我们此时最需要的不是多少富商另起炉灶选择我们,而是要让魏王害怕。” “人一旦害怕,便会不择手段,他动了,我们才能顺手推舟解决掉他,一旦交子铺倒了,事情迎刃而解。” “只是你那边,还需按兵不动,切不可打草惊蛇,要待我拿到钱庄,否则陛下大抵不会再给我们染指的机会。” 今日给万躬亲的折子,是太子交给她的,那是要送去天子案桌前的密状,状告魏王以交子铺所获暗利贿赂包庇贪官、结党营私的证据,皇子争斗,拉帮结派是必须,可是不能被捅到明面上。 只这些东西,其实就已经让太子扳倒魏王,只是若此般,交子铺必然会直接被查抄,到时候回归到陛下手中,她们在钱上捞不到任何好处,只有在扳倒交子铺,富商认准钱庄之后,这掌握钱的东西才能到她们手上。 “好。” 李鹫应地极快,声音沉稳温和,不见半点不愿。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i???????é?n?2??????5??????????则?为?山?寨?站?点 只是在赵鸾鸾在说完此事,又说起粮食买卖,之后不断分析局势,且不见停顿时,梳发的动作停顿,他抬头看向镜子里人漂亮的脸,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抑郁。 “夫人想与我说的,便只有这些吗?” 这话问地让赵鸾鸾原本要说的话都忘记了,两个人的目光在铜镜中交汇,一时间室内悄然无声,大抵是终于看出了李鹫眉眼间的一些小心思,她笑了笑,好脾气地主动问他。 “你想听我说什么?” 李鹫看着她多情的眼眸,全心全意地注视着,句句真心道,“我想听夫人说的任何事,可更想听夫人你的事,想听你说,今日作画否,练舞否,所用何膳,午睡可好,万家此去是喜是累……,比起旁人,我更在意你。” 从前的日子,李鹫从没说过这些话,赵鸾鸾不禁回想之前,她们之间说地更多的好似确实是正事,只有在府中其他人在时,才会谈及一些闲碎琐事,私下更多地忙着手头的计划安排,她觉得这般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有时候不说什么,但不代表不懂。 只是没想,原来他是想与她说的,竟是憋了这么长时间。 赵鸾鸾自己倒是无所谓,说这些也没什么不好,反正私下里二人间,自然也是说什么都行,他既这般委屈,这般想听,有何不可,是以她仔细回忆了今日的经过,一一认真回答他。 “我喜欢在阳光下画画,今日大雪,便并未作画,午膳前闲来无事,练了前日学的采莲舞,名为莲鼓越歌行,自以为舞地也还尚可,午膳与平时倒没有什么不同,府中的厨子做了一道酒烧香螺,还算不错,因下午要去万家,就没有小憩,至于去万家,说不上喜也说不上累,只能说一切都尚在掌控之中罢了。” “这般说起来,这一日,倒也还算可以。” 听着赵鸾鸾一字字回答,李鹫虽没看亲眼看到,却在心中勾画了她这一日的模样,眉头都满足地翘了翘,不再似那个木偶般的太子,反倒少年爱慕,朝气蓬勃。 这一幕也都被赵鸾鸾在铜镜中亲眼看到,她心中不免动摇,甚至想去摸一摸那双看着她入神的漂亮眼睛。 李鹫太了解她的眼神了,又刚刚得了她的纵容,放下手中的金篦,在环椅旁蹲下,主动抓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那双手染着蔻丹,指节分明的指跟上带着绿松石戒指,是一双金枝玉叶的手。 赵鸾鸾被他带着手,从他瘦削的下巴,经过软热的唇,一路摸到高挺的鼻子,看到他眼帘轻轻垂下,如同细腻的丝绸,透着无尽的柔情,手指从他的常常红润的眼尾,摸到形状漂亮的眼睑,又被他握着,张开手心,完全覆在了那双勾人夺魄的眼睛上。 明明她们都看不到对方的眼睛,却好像近地暧昧至极。 李鹫薄唇微微抿起,在一片黑暗中,试探着问她,声音温柔似水。 “陛下召我入宫时曾问我,与夫人是何联系,我回答了,我说,我想娶夫人做我的妻子,做我孩子的母亲,做我百年之后生死不离的同穴合葬之人。” “可再嫁总是招人忌讳,夫人嫁过,亦知大族宅门之内何等磨人,皇室必更甚之。他说让我想办法让你名正言顺,可实则却是我千方百计想夫人让我名正言顺,我比王颐之年轻,比他懂何为娘子,娘子是家中之主,是我心爱之人,要言听计从,此生唯一。” 李鹫看得懂人心,所以他能预料到赵鸾鸾所担心的事,正如赵鸾鸾从前回答王静则的那样,她不会轻易再嫁,更何况是皇家。 可他有些等不得了,春闱将至,那几乎是他能等的极限。 所以在说完这些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后,他又毫无道德地卖惨,博同情,不达目的不罢休,“夫人可否可怜我,心疼我,即便是看在这一双眼,一张脸上,春闱之后,让我能有个名分?” 赵鸾鸾收回手,眼神低低落在眼前半跪在一旁的人,玉面郎君,儒雅太子,此时此刻在她面前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却又因为心中 忐忑不敢睁开眼看她。 他总是这样,明明真心却又在作假,小心翼翼、心事重重惯了,便总想用这些手段来获得想要的东西,在她面前就是扮可怜。 面前的李鹫并不是足够真实的他,但又是他,他在她面前始终不敢露出完整的自己,可她竟好似并不在意,甚至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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