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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1 / 1)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赵鸾鸾无所谓道,“提出假死一说的那位幕僚,还需妥善安置,最好是放在眼皮底下。” 章禧帝如今是一头焦头烂额的虎,既然已经猜忌到太子,必然会让人着手查地不遗一处,届时那位幕僚恐会承受所有怒火。 “我已经安排好了,东宫的同主管右春坊事一职还有空缺,左春防事是位能人,他年事已高,若去了,只需每日来我面前点个卯便可,至于他的家人也一概妥善安置好,战火即将烧起来,陛下只会不满我,但不会直白发作于他。” 从前,他会担心这些不满会耽误他登临大位,但终究是昨日黄花。 他该让章禧帝只能选择他。 * 十日后,急脚递铺兵快马加鞭,白天鸣铃,夜间举火,传来消息,北蒙十万大军犯境,洮州卫城失守。 章禧帝即便再不信,也不得不接受他的怀柔结盟之策,彻底流产。 皇城下了急召,封节度使武战旗为燕北道行营前军都部署,总领前线各路部署,挂帅出征,以抗北蒙。 一月后,战事胶着之际,国信副使赵长胤抵达长京城,随之入城的还有白布包裹的棺材,百姓们早已知晓几年前嫁去北蒙的永安公主被逼殉葬,想必这棺材中的便是那位公主殿下,只是当他们出去看时,随国信副使骑马在侧,身着北蒙王妃朱红百凤衫的人,不是永安公主是谁。 李荆玉拒绝马车入城,就是想让这长京城的人都知道,永安公主活着回来了。 她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金冠束成百宝花髻,面涂佛妆,手持马鞭,仪态万方,便连一旁甲胄在身、俊俏非比寻常的赵长胤,都被掩盖了下去,众人眸光竟全都不知不觉聚集在了这位突然“活”过来的公主殿下身上。 人群之中很快开始议论纷纷,半数是惊讶,还有其他便是说起了这章朝最有趣的太子殿下,这位众所周知的木头太子,一出生靠着皇后母亲,坐上了储君之位,后又有亲妹妹和亲北蒙让他保住摇摇欲坠的位置,甚至娶的太子妃都是如今赫赫有名的女官人,如今亲眼看见永安公主如此逼人的气势,一时间,很多人便有些大胆地笑了起来。 直说,这位太子当真是天生的猪乸命,靠完母亲,还有妹妹,妹妹鞭长莫及,竟还有新妇,实在是让人望尘莫及。 说这话的人方笑出声来,便被突然迎头而来的一马鞭,抽倒在地,一鞭子不够,又补了一次,这人的面上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当场晕死了过去。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李荆玉甩了甩手中还在滴血的马鞭,精致的面孔上是不可冒犯的威严。 “本宫是陛下亲封的嫡亲公主,为了大章的安危,远赴贫瘠的北蒙和亲,本公主的名讳岂是一介张狂庶民可以直接喊的。” 她嫌弃地瞥了一眼地上生死不知的人,抬手吩咐身后跟随的侍卫, “将此人压入大狱,告诉提点刑狱公事,当街议论公主,辱及皇室尊严,犯指斥乘舆罪,如此大不敬,让他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处置,莫要寒了本公主的心。” 处置完这人,李荆玉又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尤其是那人身侧的方位,明眸善睐,却让所有人胆战心惊。 眼见震慑有用,她夹了下马肚,牵着缰绳,继续向前行进。 走在一侧的赵长胤已然习惯,从见到这位公主殿下、北蒙王妃,他适应许久,才终于能在这一刻面不改色,比起太子无时无刻的仁善宽容,公主殿下可谓是佛口蛇心、睚眦必报。 为防不测,二人抵达京城的时间并未告知任何人,他们一出现在京都,皇城中的章禧帝便知道了,下令吩咐将二人带进皇宫,便是急忙赶来的李鹫,都错过了,未能见上一眼。 赵鸾鸾陪着李鹫等在皇城之外,她也在等着赵长胤。 索性二人很快便出来了,长长的宫道尽头,两道人影出现的那一刻,他们快步走向前,在皇城门外最近的位置,迎接着凯旋归来的亲人。 李鹫睁着眼睛不敢闭上,妹妹和亲时不过十五岁,而今却已十九,四年的时间让他心中关于妹妹的记忆慢慢模糊,如今那张脸又渐渐与遗忘的记忆重合起来。 肤色黑了一些,但长高了,与从前一样漂亮,金枝玉叶,高贵非凡。 而在赵长胤面前一直目空一切、傲世轻物的公主殿下,在见到自己哥哥的那一刻,笑逐颜开,红色的百凤群随着活泼的公主,一同奔向了思念至极的哥哥。 “兄长!” 即便心中激动,她也没有忘记站在哥哥身侧,面带和熙笑容的赵鸾鸾。 “嫂嫂。” 李荆玉自幼由李鹫拉扯长大,知道娶妻对于哥哥是多么神圣的事,当时她不得已和亲北蒙,断送了一生幸福,便一心希望哥哥能幸福。 她与哥哥过的太苦了,太子位重要,却又不那么重要。 这一路,她听赵长胤说了很多关于二人初见如何,又是如何排除万难在一处,至于和离妇什么的身份,是半点都不在意,她如今自己都是孀居的寡妇,何谈瞧不上别人。 “马车上说。” 李鹫拉着妹妹的手,送上马车的每一步,都不敢移开眼睛,而李荆玉也大大方方的享受着哥哥待她的好,就好像她还未嫁时,只要有哥哥在,她便什么都不用担心。 一行人到了东宫,挥去众人,让侍卫守在门外,这才终于问清了具体情形和其中诸多细节。 原来赵长胤刚到北蒙,费了许多功夫,才与李荆玉取得联系,因李荆玉这些年的经营,在北蒙笼络了自己的人,假死一事策划地虽艰难但十分顺利。 二人利用先汗王,假意吩咐先汗王旧臣毒杀王妃,以阻止呼延熟继位之心,同时又留下遗书,称先汗王死前曾亲口告诉她,属意立汗祖三子,先汗王的弟弟为叶护太子,在他死后,继承汗位。 此遗书一经出现,就让北蒙朝野沸腾,一时间有半数大臣想要拥立正统,呼延熟怎可能让到手的汗位夭折,不得不放弃原先天衣无缝的计划,斩杀三子,快速让人拥立他登基为帝。 只是如此这般,必然激起怨愤,得位不正,就是悬在呼延熟头顶的一把利刃,他能杀三子, 别人也能杀他,届时有人胆敢效仿,以此灭他,岂不顺理成章。 呼延熟只能想办法稳住还没坐热的汗位,而最快速的方法就是撕毁盟约,发兵大章,呼延胜的和平之策早已让北蒙诸多氏族百姓不满,草原贫瘠,若不抢夺,没有足够的粮食,该如何过冬。 正值六月,北蒙兵强马壮,其名将和舍里厉兵秣马,一路南下,越过章朝边防,直捣腹心,而章朝这些年因章禧帝重文抑武,虽然人数庞大,但早已将骄兵惰,暮气横秋,是以轻易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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