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鹤安不接她的茬,“不管是药还是信息素,对我管用就行。”
“李鹤安,你真是没有一点点为科学献身的意识,”詹美似乎也是习惯了他这副样子,说,“老规矩,等价交换。”
李鹤安还没说话,詹美将手中的板子往前一挥,说,“你要是还不答应,就太不够意思了。”
这回李鹤安没再拒绝,拿起枕边向日葵放在鼻尖闻了闻,“嗯。”
得到肯定回复詹美得意的眨了一下左眼,看了眼翁多,“翁多,今晚就拜托你配合一下。”
翁多僵硬着点点头,她与李鹤安之间的自然相处让他羡慕又让他无地自容。
晚上,翁多看着李鹤安吃了药才离开病房,没有离的太远,也不敢太近怕李鹤安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他就待在三楼的走廊另一头,坐在长椅上。
留下了一个保镖在门口时时刻刻看着李鹤安,只要他一发病,保镖立马喊他。
李鹤安住院这段时间,翁多就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病房里的沙发很短,是个双人沙发,翁多需要半蜷着腿才能躺下。
睡的翁多腰酸背痛,他站起身活动着腰腿,现在刚过十点,他打算等到十二点,十二点李鹤安没发病他就回去,明早再过来。
晚上这一层的人少了很多,探病的都回去了,病人大多也都在病房里休息,只有几个护士徘徊着查房。
当一个身穿棕色大衣的女人出现时格外的明显,女人从电梯出来直接往走廊那边拐去。
翁多认出这是脱下白大褂的詹美,他看着詹美进了李鹤安的病房。
这么晚了…还是脱下白大褂的下班时间,詹美为什么要来。
他想起白天因为他的到来而被迫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翁多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来回走动着,时不时看一眼那头情况。
他甚至不能确定詹美让他今晚离开是真的为了测药,还是故意支开他。
‘老规矩,等价交换。’
詹美白天的话闪在翁多的脑子里,他重重叹口气,坐到了椅子上。
他们之间有着亲昵的翁多没办法介入的‘老规矩’,没有了翁多没办法超越的周袁,却多了一个翁多不知道明细的詹美。
翁多伸手按压自己的胸口,不能嫉妒,不可以嫉妒,他不能再让嫉妒使自己失去理智。
会被李鹤安看见的。
会被厌恶的。
他靠在墙壁上,面朝着李鹤安病房的方向,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终于在进去四十分钟时,那边有了动静,詹美从病房里走出来,翁多立马转过身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