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翁多颤抖着点点头,李鹤安放他下来,他站不稳,直接出溜倒在地上,双眼紧闭,两个佣人扶住了他。
“给少夫人洗好。”李鹤安交待一句,摇着轮椅出了浴室,顺手关上了门,关门瞬间看见佣人脱下翁多的上衣,露出白皙干瘦的上半身。
翁多的房间李鹤安第一次认真看,翁多没来之前这就是一间空着的客房,结婚后他才让人将它收拾了出来。
房间里很简单,除了书桌上的书和电脑,其余属于翁多的东西都不在表面上。
再就是房间里独属于翁多的信息素。
闭起眼睛想的都是翁多在他怀里痛苦的模样,李鹤安心口涌上一丝丝的不舒适。
佣人从浴室跑出来,拉开柜门,在里面找了套睡衣又急匆匆地跑进去。
柜门没有关,柜子里挂着几件翁多的衣服,在偌大的柜子里显得有些寂寥,李鹤安站起身, 走到柜门边,手放在门上准备关起来。
左边隔档间整齐的放着几条叠好的裤子,裤子下露出半截相框,相框反扣着,很普通的一个相框。
但是李鹤安依旧怔愣住,相框右下角缺了一个小口,是他熟悉的小口子。
李鹤安伸手拿起相框,慢慢地将它翻个面,周袁和他的脸出现在照片上。
医生来的时候翁多刚洗好澡,被佣人扶着躺在床上,医生给他粗粗地检查了一遍,高烧、精神涣散。
“最好去一趟医院,”医生说,“落了水怕会肺部感染或者其他的危险,他已经精神涣散了,就绝对不会是发烧这么简单。”
姜管家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李鹤安,“要不要跟翁家说一声?”
毕竟这么严重的事儿。
李鹤安一直沉着脸,姜管家又问了他一遍,李鹤安抬起头,没有看床上的翁多,摇着轮椅离开了,“你决定。”
姜管家不敢耽误,将翁多送往医院,经过翁家门口时,姜管家进去跟杨管家说了一声,在翁家等着消息的苏文乐急着要跟去医院,被杨管家拦住了。
“苏先生,晚上韩董和老夫人特意来看您,翁多有李少爷照顾您不用担心。”
苏文乐想起晚上翁瑞康的姥姥姥爷要过来,他确实不能走,可是……苏文乐皱了皱眉,翁多也是翁家人,为什么他们就不担心?
苏文乐回到了翁瑞康的房间,翁瑞康站在阳台上,想必也看见了李家那边的情况,他走过去,说,“多多送去医院了。”
“他怎么了。”翁瑞康问。
“姜管家说他昏迷不醒,不知道什么原因,让……让我们别担心。”苏文乐皱了皱眉,“多多他…平时挺爱游泳的,不管冬天夏天都爱往游泳馆跑,怎么今天这么严重了。”
翁瑞康眼神看着李家车子离开的方向,闻言转过头问道,“他会游泳?”
“你不知道?”苏文乐有些吃惊,“他何止是会,他还是学校游泳队的,年年运动会游泳比赛omega组第一,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三天不游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