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澄点头,微红着脸乖巧靠在裴漠身上不起,软白的脸颊压了扁扁的粉意,姿态亲昵依赖。裴漠唇角微勾,抱起软软一团往后院走去。
院内护院侍女齐齐低头,不敢窥探分毫。
一进卧房就看到挂在黄花梨鸟兽纹衣架上的大红裙装,薄薄的红纱下就两片红绸,金丝暗纹大片铺在其上,一旁还有悬挂着的小巧铃铛,数十颗珍珠大小的红珠镶嵌在金链上。
是异域舞娘的裙式。
澄清的眼睛闪烁,阮澄羞红了脸,慌忙从裴漠怀中挣脱。
裴漠勾唇轻笑,伸手轻松将人止住。“好夫郎,昨晚可是你说的,今天要好好补偿我,我才忍着不动。”
“澄澄,不会是要反悔了吧?”温热的呼吸打在细白的脖颈上,白皙的脸颊绯红一片。
阮澄羞恼,支支吾吾反驳,“我才没有答应你,阿漠,你不许胡说。”他才不要穿裙装,而且布料这么少,太羞了。
裴漠眉眼轻佻,看着气呼呼张牙舞爪试图萌混过去的人,旋即轻笑一声,意味深长,“澄澄,想抵赖,那可不行,不过澄澄要是求求我的话,我考虑考虑。”
说完,裴漠退去外衫,穿着单薄的里衣慵懒躺在床上,紧致分明的胸膛露出,单手抵颊,眼中兴味盎然打趣扭捏羞涩的人。
“唔!”阮澄眼睛微睁,躲闪垂下眼,耳根通红一片。
“阿漠,求求你。”语气乖软,带着轻声的亲昵与娇气,澄澈的眼可怜巴巴看向床上姿态闲适的人。
“呵。”裴漠呼吸乱了一瞬,语气沙哑,“澄澄,这不行哦,乖乖,夫君教过你的,自已来。”
“不要,天还亮着呢,晚上再来好不好。”阮澄眨巴眨巴一双琉璃似的眼,晶莹的泪光盈盈,眼中渴求。
阿漠每次看到他哭总会轻点,他多哭哭,阿漠肯定就会答应他,嘻嘻,他可真是聪明。
裴漠抿唇轻笑,眼中晦暗深沉,这聪明的小笨蛋,猩红的舌尖抵住淡粉的唇瓣,喉间发出沉重克制的低哑。
“乖澄澄,既然这样那夫君只能帮你二选一了。”
“呜!”阮澄连忙摇头,他不要穿红裙,“阿漠,我自已来,呜。”
阿漠太坏了,哼,我宁愿自已来,也不要穿裙装。
裴漠眉梢微扬,毫不意外阮澄的选择,炙热的目光停留在扭捏揪着腰带的人身上,旋即意味不明滑过明艳的裙装。
“澄澄,再折腾下去,天就黑了。不过...刚好,澄澄若是想直接穿上更好。”
脸颊绯红的少年,顷刻急了,气呼呼瞪向满脸恶趣味的人,只穿着棉袜的少年哒哒哒砸向床上的人,却被人轻松拖住。
刚还在嚣张的气焰旋即熄灭,冷风呼呼吹过,白鸥滑过天际,带不走一片云彩,究其原因天还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