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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像还是有点歧义?
万无秋只是偏过头想了一下就答应下来:“好吧,反正你睡上面的时候不多。”
谢铭迟:“?”
这就不能怪他多想了吧喂!
但实际上……除了上下,难道前后就不行吗?
想到这里的谢铭迟又默默给了自己一巴掌。
大黄伙子没救了。
虽然今晚没法去医务室拿到包扎用的药物,但谢铭迟还是想着给万无秋清理下伤口,主要还是担心伤口太深。
近看时,那些鞭子上是有一些倒刺的,谢铭迟不知道执勤老师用了多大劲,还是看一眼伤口他才能放心些。
好在他的口袋里常备湿巾和纸巾,不至于现在什么工具都没。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宿舍里人这么多,不知道万无秋是不是很好意思,反正他其实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谢铭迟纠结着开口,拿出兜里的湿巾,上下比划了几下,艰难地说,“要不,去阳台处理下伤口?”
万无秋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窘迫,突然玩性大发,坐在床上支着头:“阳台灯太暗了,不如就在宿舍里吧。闲杂人等回避一下,非礼勿视。”
“哦……”
“哦——~~”
一时间,宿舍听取哦声一片,不知道谁还把那声“哦”说得格外九曲回肠且长。
谢铭迟尴尬症都要犯了,抓了两下头发,很小心地坐在万无秋床上。
万无秋十分配合地挪了挪地方,背对着谢铭迟,说:“你帮我撩一下衣服吧,好像有血和衣服粘在一起了,你慢点掀。”
谢铭迟:“……”
他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更害怕了。
按理说,他从前行军打仗,军营里这种事应该很常见的,一群大老爷们儿聚在一起,经常受个伤什么的,露个膀子互相上药绝对是很平常的事。
谢铭迟都不敢想那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不会是受伤了不让人碰,一直自己处理吧?
他仔细想了一下,然后沉默了。
这事他好像真的干得出来。
谢铭迟深吸一口气,抓住万无秋的衣服下摆,小心地一点点往上卷,卷到伤口的地方,阻力明显加大了,血确实和衣服粘在了一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