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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H)(1 / 1)

杨易脑中一直徘徊刚才的画面,那个人是吕茗的谁?为什麽他们这麽亲密? 接近中午的太阳毒辣得将杨易唤醒,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已经来到院门口前,手里提着营养品与医生交代的保健食品,杨易收拾烦躁的内心走向吕母所待的病房,发现病房门被推开後,翻着书本的吕母阖上本,发现是杨易後露出慈蔼的笑容。 「小易你来啦?有遇到阿茗吗?他才刚走不久呢。」 吕母看着表情塌下来的杨易,很快猜到他们又错过了一次,杨易苦闷的笑了笑,将买来的补品放到吕母方便取得的小柜子後,开始检查一旁的水壶还有没有水,哪些东西需要清洗。 「你别忙了,阿茗刚刚都帮我整理好了。」她伸手阻拦杨易忙活,拍了拍床边的矮凳,她实在不忍心看杨易为自己这麽忙活「上班这麽累,而且又刚回国,就别每天来了。」 「对我而言,阿姨跟我妈妈一样重要的。」杨易乖顺地坐到吕母身旁,对於吕母杨易真心当她是自己母亲,从小父母就不合的他总会在这名女性身上找到点安慰,他牵起她的手,声音温和的说着「对了,阿姨。」 「怎了吗?」 「小米他是自己来找你的吗?」 「是啊,一直都是他一个人来照顾我。」 「那他有跟你说他的生活吗?」 「嗯...他只说他在稳定而且薪水不错的地方工作,但具体是什麽他没详细跟我说。」吕母撑着脸颊,回想每次询问在外生活时,那听起来没什麽需要担心但反而更让人不安的话语。她也很担心吕茗是不是被骗去做一些不好的工作,但吕茗就是死硬着嘴也绝对不会多说一句,反而转移话题把对话岔开。 「......那他有交往的对象吗?」从来不明确说自己工作地点,杨易叹口气想来也是,在酒店陪酒又是能点出场卖身的公关,换作是谁都不会告诉家人的吧?所以那个人是恩客?年纪会不会太小了? 还是那是他的爱....人? 「没听说过呢。」 杨易面露难堪的抹了一把脸,内心急速跳动的心脏与烦躁不安感,都让此刻的人散发出阴沉「这样啊?」 到底这几年之间吕茗发生什麽事情了?他出国的这段空白让杨易忐忑不安,他们之间太多空白,多到不知道怎麽弥补。 但仍然贪婪的想抓住那双手,对杨易而言是美梦的时时刻刻。 回到租屋处的吕茗与邰士泽,一开门手机就传来电话声,吕茗看了上方号码是不认识的电话,沉思要不要接,但最後还是接了。 「喂?」 『小米?』对面那头的声音一传来,吕茗立刻把电话与自己耳朵分开,面色铁青着。 「你怎麽知道我的电话?」沉住气,或许是吕茗潜意识的卑贱让他渴望这个声音,他还是听下去了 『我问阿姨的...小米你现在有空吗?』 「没空。」但现实仍然把他拉回来,惊恐与巨大排斥充斥吕茗的神经「我挂了!」 『小米!等等!』 『真的不能好好聊个天吗?』 「......聊什麽。」吕茗不耐烦的搔着头发,杨易的声音越听越久,心中那自卑与贬低自我的声音就会扩大「我们没什麽可以聊的!」 『好不容易..... 「哥~你在跟谁讲电话啊?讲好久喔。」一直在厨房里鼓噪食物并且观察吕茗的邰士泽,恶趣味的走到吕茗身後一把抱住他,吕茗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瞪着伸进他衣服揉着双峰的臭小鬼。 「我在床上等好久了。」邰士泽怕电话那头的人听不见一样,一字一句都说得响彻宏亮,吕茗生气的想甩开还在吃他豆腐的人。 「改天再说吧!」 『不...等等!小米...他... 是谁? 挂完电话,手机立刻被身後作乱的人抢走并抛向沙发上,吕茗转过身抓着对方的手臂狠狠的将两人距离拉开,,长相本来就偏凶的脸,这一皱眉跟愤怒的双目,倒是让邰士泽兴奋地丶没有半点歉意笑眯眯的看着。 「感觉哥被麻烦的人缠上了嘛。」 「......。」推开邰士泽的吕茗将沙发上的手机收回,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房间,关上的门宛如大得要震垮整栋公寓。 站在客厅看着可怜的房门默默撇着嘴,今天宝贝哥哥的心情非常火爆 。看他站在那里皱着眉头丶烦躁丶不安但却只是无奈的在叹气,就好像电话另一头的人很重要,在怎麽让他表情不悦的事情都可以叹气後没事。 这让邰士泽有点不美丽,他很清楚哥的生活作息,晚上去陪酒之外,如果带出场基本中午才会回来,一回来就睡,一醒就重复了相同的一天,饭也乱吃丶厨房的冰箱都是邰士泽的东西,吕茗则只有一堆啤酒。 偶尔能看见他缩在沙发上,电灯也不开丶也没看电视,就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客厅一直喝着啤酒,早上就能看见一堆空罐洒乱了周围,吕茗则缩成一团睡在客厅角落而不是沙发上。 缩成一团的样子就像失去安全感与避风港的小动物,手机除了恩客外也没有朋友的电话。 吕茗这个人好空白啊。 但今天不同,那通电话让邰士泽遇见不一样的吕茗,那闪躲丶不想面对的表情,但又渴望在听一下的绝望感,他矛盾的相互伤害自己,让在一旁的邰士泽不开心。 他认识的吕茗只有片面的,只有他单方面看见的,原来哥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他无法接受,结果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这麽烦躁,然後就向前阻止他们的对话。 因为这通电话让自己熟悉的哥变得陌生? 邰士泽在厨房稍微煮了两碗泡面,看着哥把自己关在房间的时间都过去两小时,总该心情稳定了吧?害怕自己室友兼炮友的哥饿死,他乖巧地拿着面来到他房前。 「哥~要不要吃泡面。」 「哥~~~~~。」这次他拖了长音,才盼到房里的人开门「终於。」 他熟门熟路的走进屋子,才仔细看着吕茗,吕茗只穿着薄薄的白色衬衫,里头什麽也没有,但邰士泽很明白那是睡觉的穿着,平常都如此。吕茗总是这样在家里晃来晃去,这不让人上火真的太困难了。 他熟练的把摺叠矮桌弄好加把面放上去,就挤到吕茗睡觉的地铺上压着他,不知不觉就把人的双腿给挤开,隔着牛仔裤磨蹭吕茗光裸的下体。还想补眠的人,不理会努力扭动腰际的邰士泽,只是把腿摆了个更方便他意淫自己的宽度,就丢给这年轻旺盛的臭小子玩自己,对方看着敞开一半的衬衫,里头丰满的胸部与颜色粉淡的乳晕。 「开动了。」 没有套子的性爱,是两人早就习惯的一种方式,邰士泽抽插着被生殖腔分泌的淫水打得湿热的肠道,挤压膨胀的前列腺体,每一次撞击都能帮助吕茗的性器喷出一些透明液。 他半梦半醒的感受酥麻的快感,嘴巴张着小小的喘息。被第二次的白浊灌注的肛门内壁黏稠不堪,他转向贴到内部的生殖腔口。 「呼...插...嗯...快点插呃...」因为快感被中断,吕茗不满意的皱着眉,邰士泽只是微笑一下,就将硕大的老二插入生殖腔,还直接撞上子宫口「啊嗯...啊哦...爽...啊嗯啊...。」 卡进子宫内的结好不客气地喷发灌注精子,滚烫涨满的胀痛感让吕茗恢复一点清醒「在射进来...啊啊嗯...」 「哥...你真的好淫乱啊。」邰士泽吻上还在胡乱呻吟的男人,男人回应着他,将人抱进怀里不让离开「嘻嘻...哥还想被操吗?」 「继续...嗯...继续....嗯嗯嗯...」 直至傍晚,浴室里仍然能听见吕茗淫荡的声音,死死抓着邰士泽浪叫着。只要无处发泄任何情绪的吕茗都会用肉体寻求慰藉,而邰士泽都能很快get到哥的寻求,他们便会抛弃所有时间追逐性的快感,这让吕茗能短暂抽离现实丶能让他讨厌的生活被快感暂时冲刷。 「哥心情好了没?」坐在客厅邰士泽让吕茗靠在他的肩上,两人欢愉的时间一直很长,宝贝哥哥安安静静的窝在怀里,双腿跨在邰士泽大腿上,侧身的靠着。 邰士泽很喜欢吕茗毫无防备的模样,疲惫的眯着眼睛,不知道睡着没,还只是小小休息,气息平稳又安静「睡着了吗?」 「啧...等等还有约的说。」怀里的人挪动着身子就像告诉邰士泽不准走一样,这让人怜悯的依偎邰士泽是不可能放着滚蛋的「讨厌...哥...你真懂怎麽撒娇。」 邰士泽依照吕茗的期望拒绝了好友邀约,在沙发上跟吕茗温存,亲吻他的脸颊与嘴唇,在不惊动睡眠中的宝贝哥哥下,做他想做的淫事「对我这麽没防备....我会陷进去的。」 『干林老师勒!叫床这麽难听你也干得下去!』 邰士泽的房门被外力狠狠猛踹,那宛如杀父仇敌的砰砰砰巨响,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邰士泽都吓得漏了几滴,更别提和自己上床的女性炮友了,她被吓得全身僵硬眼角带泪。 『去你的,要做爱滚去开房做,不要他娘的带驴子进来!还让不让人睡啊!』 这是邰士泽搬进来後与隔壁大哥认识的契机,还只是个18岁刚上大学时的邰士泽,隔天就看见一直不会早上出现的大哥穿着白衬衫,也不知道有没有穿裤子的在厨房搜寻食物。那时才真正的观察眼前合租的室友,他记得房东说是叫吕茗的社会人士。 『看屁啊。』发现正在看他的大学小鬼,吕茗只是撇了一眼继续他手边事情,然後在看一眼邰士泽露出了笑容『怎麽昨晚被我打扰,想找我出气吗?』 『啊?才没有...。』 大哥摇摇摆摆走了过来,喝了一口酒,站在他面前手一伸压在他旁边的墙上,嘴唇靠近他耳边暧昧的说着『硬了喔。』 两人成为炮友的契机也是那一天,吕茗熟练的口活让邰士泽印象深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的就进入了吕茗的体内,他又紧又窄的生殖腔卖力地吸吮着阴茎,则吕茗边喝着酒游刃有馀的摆动腰,戏谑的看着身下被他搞得面红耳赤的小鬼。 那天吕茗心情也很糟,各个大事小事都烦着他,然後又被这死小鬼吵得睡不好,让他来点大人味的性爱教育教育他。 『啊哈....不错嘛....真大...』没被这种场面控制住的邰士泽,显得青涩又纯真,感受着体内膨胀的性器要戳破他的宫门口,吕茗淫乱的模样深深烙印在邰士泽眼里,色情又性感,全身红通发抖。 『小鬼。』挑衅的吻了吻还沉浸在高潮的邰士泽『懂了吗?』 吕茗睡醒时是窝在邰士泽怀里的,把他好好锁进怀中的人也熟睡的抵在他头上。 「你今天不是有约?」 动了动身子让邰士泽清醒,没开灯的房间暗的什麽也看不到,阳台外的路灯再怎麽一闪一闪也没法照料乌黑的室内。 「因为哥不让我走嘛~。」 怀里的男人挪动身子站了起来,打开客厅电灯後在厨房找点吃的。吕茗所谓的找点吃的也不过就是一片吐司跟一杯水,邰士泽走了过去把吕茗挤到一边。 「哥...你总有一天会因为营养不良晕倒的。」 邰士泽还是很感谢自己那混帐老爸,从高中就逃出本家自己生活,生母也时常给他一笔钱让他好好过活,但基本生活技能算是训练的还不错。所以邰士泽没什麽少爷脾气或是上流社会会有的气质,他的自恋是天生的。 「高丽菜....小白菜...我不想吃肉。」吕茗就站在一旁看着邰士泽弄了一锅火锅,他也是有付出一些力的,比如他煮了米「没有贡丸了吗?香菇丸或是金针菇....。」 还没点餐完,邰士泽就把吕茗拉到怀里用力的吻了许久「安静,哥。」 被轰出厨房的吕茗有些无辜的缩在沙发上盯着邰士泽,他跟这家伙的肉体关系长达了两年,基本哪个部位彼此都熟到烂,可能闭上眼睛也能做得欢快愉悦。 晚餐途中吕茗的电话响起,来电是妹妹的他很快就接了起来,原来是她明天会去照顾妈妈顺便带点东西来找他,吕茗自然是答应了。 邰士泽就这样看着表情放松的吕茗,那是邰士泽看了多少次都觉得新鲜的样貌,和蔼的眉目与真情的微笑。 “妹妹的感情真好。” 「吃饱了。」邰士泽不知道内心堵着什麽,明明那样子的吕茗又不是没见过,但就是不舒服。 “是对着我这样笑就好了。” 杨易至从被吕茗挂断电话後,那个通话时间点被杨易反覆盯着,完全心不在焉地阅读眼前企划书,父亲交给他的子公司是已培养偶像的练习生事务所,这跟原本老本行差了一大截。 但旗下聘雇的都是曾经从事这方面的员工,但还是让杨易陌生。培养偶像丶出道丶资源全是赌注,他完全没这方面的兴趣与知识,简直是父亲给他能力测验一样,又或者是想看杨易失败回来求他帮忙? 那天刘总带他去酒店见到了一直思念的人,但他跟记忆中的吕茗相差甚远,甚至感到陌生。不过他已经不在奢求什麽,只要找到吕茗之後的事情都无所谓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另个男人声音才是杨易今天火烧心的原因,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为什麽跟在吕茗身边,太多的为什麽让杨易自暴自弃地乾了几杯酒,摔碎了几杯玻璃杯。 不胜酒力的杨易,蓝色瞳眸上了一层水气,他悲痛的抱着脑袋丶他很不安,吕茗变得不是他熟悉的样子开始,他每天都很不安,每一次找到人都让杨易越发不认识吕茗,到底错在哪里呢? 这恐惧与愤怒来自对自己的失望,他明明都在吕茗身边却什麽都不知道,他才是那个陌生人。 「不是说好要一直在一起吗?」 焖烧锅正在大火中烹煮着怒火,来到临界点却无法释放那股愤怒,最後撑不住体内的暴燥与生气,杨易双手一刷把资料丶酒瓶瞪任何东西扫到地上,它们发出清脆的破碎声,这引来外头的管家。 一进门便看见散落一地的破碎酒杯丶酒瓶与零散沾染酒气湿润的资料,杨易则站在那儿,双手死死抓着桌沿,低气压盘旋於头顶不肯散去。 「少爷...你还好吗?」 杨易没发现管家,他迷失方向般的拿出手机又看着那被挂断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就能听到吕茗的声音,即便带着不安跟闪躲,但那是吕茗的声音,是杨易思念的声音,手指抚摸着电话号码眼神哀伤的闭上眼「为什麽...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抱歉!」杨易发现正在收拾环境的管家,赶紧将眼眶的泪水擦拭乾净,但管家看着从小有他照顾的少爷,大概也猜出杨易内心又为了什麽烦恼了,他只是把工作完成给杨易一杯咖啡。 「没事的,少爷。」 灯火不会消失在这城市,形形色色的人成双或成群的在路上欢呼行乐,有得愤怒的拖着人往店外相互殴打,或是女人穿得火辣在路上招手引客,唯独吕茗突兀的一人漫无目的地在这被灯光照得闪烁的道路上游走,目光盯着手机打来的电话号码。 那来自於杨易,吕茗在封锁与储存之间犹豫着,他多麽希望杨易再一次看到现在的自己会失望,竟而将吕茗这个人从他的童话里删除,然後变成一种恶梦永远都不会把他掀开来。 25岁的青年,他已经厌倦了生活上的任何事情,他带着疲惫紧紧抓着唯有的生活目标,在满是混沌泥沼的世界苟延残喘活着。 跟杨易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让吕茗像个卑微的小丑,他们的一切就像站在极端两边,为什麽杨易就是没察觉呢?每察觉吕茗内心悲愤的丶无底洞的自卑,杨易带给他的温暖与烧灼更加让小丑挂上自以为坚强的笑容活着。 童话的美好都是建筑在一个人的幻想与另一个人的独自沉沦,就比如杨易只是被捆绑在过去的小王子,伸着稚嫩纯真的手,以为一切都能回到当初一样。 让接受现实丶喘不过气的吕茗,沉沦在深渊处,摸不着太阳丶看不见月亮丶更呼吸不到氧气。 「小米,近来好吗?」 还沉浸在自我否定的青年,身旁停驶了一台高级跑车都没发现,里头坐着一名气质温文儒雅的中年男性,他已经在街边观察吕茗许久,终於决定开口让青年回到现实世界,吕茗回神後愣了一下。 「张先生!?」 车门打开示意吕茗上车,吕茗没有犹豫就走进车里,男子把他揽进怀里又亲又吻,张鸫禾是第一个带吕茗出场的男性,对方不是Alpha丶更不是Beta,是整座城镇的拥有者,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都在他底下乖顺做事情,但他是名Omega。 至从自己的妻子过世後,便由他完全掌管与打理庞大的产业版图。 他吻着吕茗的唇,留恋着他身上的滋味,但总能在这孩子身上亲到别人宣示的占有气味,这让张鸫禾不太满意。 「身上有Alpha的味道,很浓。」张鸫禾吻着吕茗的脖子,他特别喜欢抚摸吕茗的双腿,揉上去的韧度非常舒服,本打算继续享用怀中美食时,眼神飘向司机嘴角动了动「去老地方。」 得到指示司机启动车子,开始朝着灯火通明的城市驶离,张鸫禾隆起的裤头引吕茗的注意,他伸手抵在裤头上暧昧的上下搓揉,他也挑逗着将腿打开,让眼前的男人抚摸自己私密处,两人嘴唇相互碰撞厮磨,最後舌与舌追逐与两方口腔,带出了水润滑过吕茗的嘴角,离开双方舌尖牙齿各牵丝着透明唾液。 「好久没被你碰了。」 吕茗的环着张鸫禾的脖子,小鸟依人的在他颈间蹭了蹭,嘴唇也蜻蜓点水一般的小啄张鸫禾下巴,对方很满意的收紧手把人更往怀里靠「真爱撒娇呢。」 高级别墅坐落在深山中,来得路途非常曲折,有许多难记的弯道,吕茗很难把这条路上的所有记入脑中,他再一次放弃思考乖顺的依偎在张鸫禾怀里,任其给予男人抚摸自己。 虽然张鸫禾是名Omega,但从来没让人拥抱过他,他承认自己有点沙文主义,这主义不会被隐性性别推翻,身为男人应有的尊严与地位不会因为他是名Omega而被摧毁,相反就因为他是名男人又是Omega,他掌握了双面的特权,使他在社会上立足不可摧毁的顶点。 他唯一让自己放低身段是让他已故的妻子永远标记他,但仍然不影响他的社会地位与掌控整个城市的实质权力。她妻子因为难产而过世後,更让他的地位无法被撼动,从前妻手中得来的产业使他张鸫禾的名声完全淹没这个城市。 当然也给他惹许多麻烦与流言蜚语,很多人说他谋杀了前妻,但所有法医鉴定就是难产去世,当然也有人开始谴责身为Omega的人却让Alpha怀孕,有失道德标准。 反观张鸫禾却在那女人下葬前守好自己身为丈夫该有的态度,为她哭泣丶为她咒骂自己的任性丶为她发誓下辈子在系一次缘。 歌颂前妻多麽疼爱他丶多麽对他好...... 回忆嚘然而止,张鸫禾坐在床边,吕茗跪在他的双腿间,伸着舌头舔着挺立的阴茎,即使是Omega尺寸其实跟Beta没有差别,长度丶粗度要完全含入口中是有一定难度的,他卖力的嘴唇与舌尖亲吻根身,舌也舔上冠状沟在直直滑上马眼处。 「全部含进去。」奖励一般的摸着吕茗的後脑,并抓住发尾将他的头完全贴合自己下腹部,让整根性器卡入吕茗喉咙里,瞬间被夺走氧气的吕茗,瞪大了双眼眼泪起了反射动作流了出来,喉咙深处卡着男人的龟鼎,张鸫禾舒服的挺着腰让长住更往吕茗嘴里顶「真乖。」 「呜嗯...」因张鸫禾压着他的後脑,固定他深吞性器的位子,氧气开始从脑里飞散,双眼朦胧灌满水气,黏稠的鼻涕与嘴缝冒出来的口水泡泡都因刺激而自然流出,吕茗双手在张鸫禾的双腿上留下痛苦的爪痕「嗯啊....。」 当吕茗恢复点神智时,他与张鸫禾已经面对面的躺在床上,迷蒙的双眼看着双腿被张鸫禾扛着,肛门口被阴茎撞出个凹又拔出了个丘,来来回回的操干使生殖腔分泌的淫水打湿下半身。 「张...张先生...好爽...恩哦....。」吕茗失神的被动晃着身子,紧紧抓着身後被单,只能不停口出淫语,情潮打湿视线,投降在这片狂欢的淫荡中。 「亲爱的,舒服吗?」张鸫禾亲吻着吕茗支离破碎的话语,身体仍然自我分泌初水分,他们打湿了吕茗的眼睛丶鼻子与嘴边「真是淫荡呢,小米。」 「舒服...嗯...那里...啊哈.....。」 一场性事在吕茗晕厥中结束,张鸫禾安静地看着吕茗的脸庞,没被窗帘遮蔽的落地窗让月光打进宽阔的卧室,外头的自然光线勾勒了窗户的形状照印在张鸫禾的背部,他背对任何光线也替吕茗遮挡了所有能窥视他睡颜的光,伸手轻抚他的头发丶耳朵与嘴唇。 他并不是第一次上那间酒店,但第一眼就对这个青涩的孩子有了好感,觉得他挺有趣的,羞涩又内向却为了生存努力的迎合。 张鸫禾给了吕茗一个深深的吻,夺取他熟睡所需的养分,直到开始发出求救的闷声张鸫禾才放开,最後将他抱进怀里。 『鸫禾,有人来接你罗。』 白色衬衫丶黑色短裤丶黑色袜子与黑色皮鞋,以及黄褐色头发,在一群孩子们的注视下缓缓走出来。 温柔的女性牵着他把他带出门,迎接他的是一名男人,但男孩却不停回头寻找着什麽,直到被眼前的人握住手,正当他失落时... 『太好了呢,鸫禾。』一名稚嫩的童音从身後的孩子们传来,男孩对着男孩挥手,送他最真挚的祝福。 『要幸福喔....。』 大半夜, 张鸫禾张开双眼全身冒着汗,眼睛开始寻找着床边的吕茗,看见他仍然安稳地睡在他身边,男人起了身将吕茗赤裸的身子露在他眼前,抚摸他的脸颊任何一处,最後身子压下亲吻他的唇挤开他的双腿,再一次的进入青年的身体里,用力地鼓捣着丶使劲的想在他身上咬出属於吕茗的香味,可惜一切都徒劳无功,不管怎麽咬出血来,得不到就是什麽都得不到。 「为什麽我是Omega....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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