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缨丶吕茗跟杨易烤完蛋糕跟饼乾就来到医院探望母亲,看见他们三人一起出现母亲表情笑得非常开心,她拉着吕茗跟杨易的手,没有说半句话就是笑着看他们两人。 吕缨也将蛋糕和茶准备好,他们四人在医院杨易说着在国外发生的事情,吕缨也提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全程吕茗就像听众没有发过话。 杨易的父母很早就离婚,母亲离婚後便回到西洋地区,但仍然会在杨易生日的时候打电话跟回来见见他,出国那段时间也是瞒着父亲和母亲住在一起。 三人道别医院後便到了市区逛着街,吕缨又非常认真的给自己哥哥做搭配,杨易也在旁边给意见,到了结帐又是兄妹的争执,最後是杨易默默的全付了。 杨易因为明天还有工作要处理不得已得先回去,看着他坐上专车离去,两兄妹朝着药局移动,妹妹说家里刚好没有急救用品,吕茗则想起了他的除味喷雾跟药剂也快没了,当然还有避孕药。 即便Beta怀孕机率不高,但防范还是得做足,尤其是像吕茗这种职业者,早已习惯身上带着些药品。 「哦...没想到抑制剂的牌子这麽多啊?」性别都是Beta的兄妹两看着琳琅满目的药剂,抑制剂分成Alpha与Omega区,贴布丶药丸甚至是试剂管都有各自的品牌「不过还是戈尔德最有名了吧?」 「毕竟是独占国内市场最大的制药公司出品的。」吕茗知道这品牌的老板是谁,隶属於张氏制药股份有限公司旗下的药品,除了抑制剂与其馀止痛药外,他们还有另一项特别有名的商品,吕茗慢慢移动到Beta区。 专门用在Beta身上的催发剂与提生剂也是这公司主要研发的产品,之前被张鸫禾施打的催发剂肯定也是出自他公司的,品质一直很好,副作用很低丶吸收快速丶携带方便。 「...不过Beta肯定不会买吧?」 「是呢,基本客户群都是Alpha与Omega。」 「果然,谁会想要自己突然感知得.... 吕茗停顿一下,急速的转过头,便於站在他身旁的男人对望「张...张先生?」 「你又被『室友』标记了?」张鸫禾没有理会吕茗的惊讶,伸手摸上被齿痕覆盖的腺体上语气寒冷着,手掌用力的揉上後颈「我之前求了你什麽?」 该死......吕茗内心警铃大作,张鸫禾突然冒出来,或许是巧合也有可能他跟踪自己「...阻止过他了。」 他知道这句话很烂,张鸫禾的低气压并没有减缓,他默默的从身旁的提袋里拿出颈圈,他在吕茗耳边吐气,最後喀的一声颈圈被好好的戴到吕茗脖子上,冰凉的触感使他打了哆嗦,并闭上眼睛暂时性放空。 「跟谁逛街吗?」张鸫禾放开吕茗的後颈与他保持了小小距离,他们身高差不多高,所以眼神能平视对望。 「和妹妹一起。」 张鸫禾轻轻的摸了摸吕茗的脸,从他身後的架子上挑了几个品牌的催发剂跟除味剂放到吕茗的篮子中「这几个牌子贵是贵了点,但效果比你平常用的更好。」 「好。」 「哥哥。咦?」吕缨买完保养品跟母亲的养生用食品後跑来找吕茗,吕茗正好跟张鸫禾在窃窃私语「哥哥这位是?」 「他是我工作的老板。」吕茗瞬间把他们的距离拉开,然後很恭敬的介绍了,张鸫禾眼睛盯着眼前长相与吕母相似许多的女孩,并对他露出温柔的笑容。 「您好!」吕缨很有礼貌的点了头,毕竟是哥哥的上司要做好礼节是应该的。 正当张鸫禾要开口说话时,吕茗抢先一步「小缨妳先回家吧,难得碰到老板我和他出去喝一杯。」 哥哥的表情让吕缨有些怀疑,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而且人家老板也在总不能赶人走吧?吕缨再三思考便将哥哥手里的购物篮拿走「那我在家等你哦,哥哥。」 「太晚就直接睡吧。」 「好。」 吕缨离开他们两人的视线,就只有一秒时差点,张鸫禾已经把吕茗拉着走出药局,他会来不是他跟踪吕茗,单纯身为老板巡视一下自家药局而已。 但没想到就在路边看到吕茗和吕缨正打算进来他家底下的药局,当然就顺理成章的跟了进来,但没想到吕茗这只野兔子.... 上了车,吕茗近乎贴合在张鸫禾怀里,他愤怒的掌心不停揉压被标记的後颈。揉着後颈在抚摸背部,他眼睛是冰寒的尖刺,吕茗只能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中闭着眼睛躲避一切。 「张老爷要上哪?」 「随意找个停车场。」 「是。」 这座停车场离吕茗老家很近,司机开到里头最角落而且隐蔽的位子。 「下去。」张鸫禾命令司机离开车子,他很快的下车了,在车子附近待命着,跟着张鸫禾这麽多年他当然知道自己主子要干嘛。 「我求过你了,小米。」 吕茗吞吐着张鸫禾的阴茎,衣服已经只剩下白色的素T其馀都应鸫禾命令脱得精光,舌尖从根底至头添得一片湿漉,则张鸫禾只是闭着眼扶着吕茗的後脑,不知道是享受还是无感,半点声音都没喘。 「呜呃...」吕茗将整根埋入口中的姿势不对使他想呕吐,但张鸫禾是不可能答应让他吐出来的,只好放松嘴部肌肉更好的让阴茎进出嘴巴。 「坐上来。」被服侍舒服的性器在空气中抖动着,张鸫禾一掌拍上吕茗的臀部示意他自己把东西放进去,吕茗自动的将椅背放倒并跨过张鸫禾,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撑开自己的穴口将入口对准性器,躺着的人伸出双手将吕茗的衣摆往上拉,一边各揉起柔韧的胸膛与挑逗立挺的乳丁。 臀部缓慢的往下坐,後穴也跟着向下移动的速度将肉柱吞入体内,胸脯继续在张鸫禾手中把玩着,吕茗肌肤也染上一层红,嘴角颤抖着,牙齿咬着下唇忍着。 在完全吞入张鸫禾阴茎的同时,张鸫禾拉扯着吕茗的乳丁,他刺痛的惊呼又因长驱而入撞上敏感区的呻吟。 双手从胸往腰部移动,最後抓着臀固定住吕茗的姿势,吕茗则急切的解开张鸫禾的衬衫钮扣,在他漂亮的锁骨与喉结上亲吻着。 「操我...张先生...」从下巴开始细细吸吻着张鸫禾的肌肤,股间微小的转动来让体内的粗壮物磨蹭着内壁「嗯...求求你...。」 张鸫禾满意的亲吻吕茗的嘴儿,舌尖交缠追逐,同时张鸫禾抓紧吕茗的臀部,开始上下摆动腰抽插着内壁,他进出幅度小但速度却快,每一下将皱褶铺满的肠壁辗平。 「啊嗯...嗯嗯...」吕茗头昂起小声的喘息,他双手抓着张鸫禾身後的椅背,嘴因体内的快感不自觉微开着,挺进他体内的男人嘴唇贴着被恰红的胸抿上立挺的乳丁,吕茗瞬间激动的打了颤「嗯啊...。」 吕茗的理智与身体本能正在对抗,外头的司机就这麽站在窗外,他实在不愿意动作太大,但动作宛如蜻蜓点水一样的搔痒感也折磨着吕茗,忽然张鸫禾撑起了身子两人相视坐拥的方式,下一秒眼前男人的举动吓得吕茗将身子缩进他怀中闷哼喘气。 张鸫禾打开了窗户,一手撑在窗外一手摸着吕茗後脑发丝,并加快抽插的速度频率,吕茗忍不住开始呜嘤,他紧紧抱住破坏他理智的男人「张...张先生....」 「他们都是怎麽满足你的呢?」一掌拍向吕茗的臀,力道刚好能印上红掌,几下拍击吕茗吃痛的抽泣转为耐人寻味的喘息。 张鸫禾避开进入生殖腔的位子,朝着另一个敏感的地方撞击,吕茗缩在张鸫禾颈间持续低声的呻吟着,从打开窗户开始外头的所有声音被放大的数倍,目前还不算太晚,外头续摊的人仍然很多,吵杂的声音和张鸫禾带来的快感都让吕茗不知所措。 「还是说他们能标记你,让你特别兴奋吗?」掐紧吕茗的腰张鸫禾力度与幅度加大的抽插肠壁,他恶意的转了吕茗的臀一圈让像鸵鸟一样躲着的人淫叫「就这麽喜欢他们的臭味吗?」 吕茗摇头,他现在脑子只想着怎麽让张鸫禾改插进他爱液泛滥的生殖腔里,脑袋嗡嗡乱响。 「我喜欢您的...紫藤花的...啊呃...」最後用柔弱的嗓音,在多个记忆中的味道里,找到张鸫禾的香味。 「啊嗯...呃嗯嗯嗯...」话还没说完,吕茗被张鸫禾压在座椅上,整个人对半被人禁锢着,张鸫禾快速的将龟鼎撞入生殖腔内并直达子宫口前,他无法像Alpha那样卡入其中成结射精,但他仍然用力地挤开那窄洞让自己马眼能对准那儿「呃嗯...张啊呃...张先生....」 强烈的快感与外头的吵闹都在冲击吕茗,抛弃理智的青年紧紧抓着唯一浮木,他们缠着舌追逐口中分泌的唾液,张鸫禾激烈的吸吻吕茗暴露的所有肌肤,他仍然会咬上几口,直到它们都渗出血。 张鸫禾充满惊喜与高涨情欲,本来只是想惩罚惩罚这三番两次碰触他底线的坏孩子,但吕茗... 吕茗他记得他的信息素,来自无法标记他丶无法让香味停留在他身上的Omega。 开着窗上挂着吕茗的手指,他拼命的抓紧那,头抵在车门身後是继续大开大阖操干他的张鸫禾,双腿间被精液与爱液弄得黏稠不堪,但後者仍然抓着他的後颈无尽的抽出在送入。 最後一波高潮伴随射入的精水,吕茗疲惫的靠在车窗边抽泣,张鸫禾压低身亲吻吕茗的眼角与嘴唇,情缘过後乾渴沙哑的嗓音抵在吕茗耳边。 「以後你会有更多时间与机会闻到的。」 他没那麽多馀力来看看自己穿得整齐不整齐,他只想赶快回到家里,张鸫禾到放过自己之间都没脱多少衣服,其中他甚至想打开门,不仅让吕茗羞耻又害怕,整个性爱都不怎麽好。 张鸫禾告诉他明天会有人来接他,让他好好睡一觉。吕茗感谢此刻张鸫禾的温柔体贴,公益活动至下午四点左右,所以吕茗中午前在来张鸫禾都不会催他。 现在他走回家的姿势铁定很丑,吕茗双腿与腰际都酸麻,屁股更是疼的每一步都像被针扎到,在没有做足前戏的性爱真的太要人命了。 张鸫禾的目光也直勾勾盯着离去的吕茗,他眼睛瞥向也跟着看过去的司机「管好你的眼睛。」 听到自家主子不温不火的喝止,他赶紧道歉的回到自己工作岗位,他实在不想惹後方的老爷发火。车子悄悄跟在吕茗身後,等到他安全到公寓入口,并且进入後高级轿车才扬长而去。 回到老家的吕茗第一顺位冲进浴室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味道都洗了,甚至担心衣服会有其他信息素残留直接扔了。留在肠壁内的精液也在吕茗的清洗下从股间顺着大腿滑下。 「哥?」浴室外,被吕茗吵醒的吕缨揉着眼睛在外头喊了一声「肚子饿的话,桌上有逛街时买的盐酥鸡,我加热过了哦。」 吕茗慌乱的把水关上,靠在门上听着妹妹的声音,她总能让吕茗的情绪缓和下来「好,快去睡吧。」 「嗯嗯,哥哥也别太晚休息了喔。」 吕缨的晚安结束浴室与外头都安静了下来,靠在门板上一阵子的吕茗,再次拿起沐浴乳把自己身子重新洗一遍。 走出浴室换上乾净的背心和穿着四角裤的吕茗,走到家里唯一的全身镜上,看了看被张鸫禾的齿痕和吸出来的红点,他是真的很困惑了。 他跟张鸫禾的关系深度,不应该那麽控制他的一举一动才对,毕竟张鸫禾底下的情人乾儿子乾女儿一把抓,每个肯定都比吕茗好看又嗲的多。而且,他在跟张鸫禾维持这种特殊关系时,不是没被完整标记过,他也没像现在这麽在意他身上的味道。 「太难理解了。」脖子上的颈圈又回到他脖子上,这次非常贴合让吕茗很别扭,他又不是Omega,而且现在的Omega才不带这种老旧时代的防咬环,都是贴抑制贴布不然就是抑制手环「该不会这个其实是GPS...或是窃听器?有需要做到这种程度?」 他已经懒得在想什麽了,坐在客厅沙发上,拿起还温热的炸物,还是赶快把今天过完吧。 邰士泽的周六过得很充实,从早至晚都待在节目摄影棚内,他还是很佩服杨氏财团的威力,看着讲评导师以及主持人都是目前名声置顶的歌手与综艺主持人,第一阶的节目是一名一名选手上台演唱一首歌,没有得到X就代表过关。邰士泽的号码牌非常後面,就像制作组故意让他压轴似的。 所以轮到他出出现在萤幕上可能会是两周後,但录制却是一天工程,早上组跟下午组。不过彩排那些都是一大早就开始了,邰士泽才会早早来到摄影棚跟乐团以及灯光师做一系列的讨论。至於妆发,他是下午最後一名登上舞台的,自然没理由这麽早做准备。 今天他选择了一首歌跟备用的两首,都属於City-POP的类型,歌曲大多清新配上城市霓虹的错综感,这曾经在父母辈流行一阵子跟硬式摇滚也都火过一段时间,正好当时经济迎来转型与蓬勃造就了这种风格盛行。 他会知道这种曲风跟他母亲刘菀玉有很深的关系,这也跟她与他父亲相遇有关,邰士泽在被邰父带回邰家甚至改姓之前都跟刘菀玉住在简陋的公寓中,而母亲晚上做酒馆里的驻唱,早上则是到录音室帮歌手和声。 所以家里有非常多音乐专辑,邰士泽无聊时拿起来听跟哼哼唱唱,也因为他是私生子的关系很少与同龄孩子出去玩,他就自己站在茶几上拿着汤匙学电视里的歌手唱歌跳舞,偶尔还会有韩仲纬带着当时的女友当听众。 那是邰士泽最快乐的时光,家里最值钱的就是那台环绕音响,他只要在家就会让家里充满音乐,然後开心的哼哼唱唱等母亲回家。 他的家事和厨艺也是那时候学会的,母亲时常回到家就已经半夜了,他就看着电视上的做菜节目拿着留给他的餐费拿来买食材。 所以刘菀玉带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都能看见邰士泽留给他的晚餐,份量时常不一丶好不好吃得赌一把,但刘菀玉都会吃着吃着流下眼泪。 街坊邻居都知道这里有个当过别人小三的女人,甚至还生了孩子被抛弃在这边,所以邰士泽每次上下学都会听到三姑六婆对他母亲说三道四,这让他很不开心。更加让他不愿意出门和小朋友玩,他们的父母可能看见邰士泽就会用怜悯的眼神望着他。 他不可怜!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发呆呀?」这几次的录影让邰士泽在社群里风云了起来,讨论他的人越来越多,海选片段也被传阅破百万,走到他身边是和他一样下午组的男性参加者,是名Beta长相英俊,歌声声韵偏高且柔和丶说话很好听「我们下午才会开始。」 「你这次选的歌都是老歌呢。」 「我妈妈以前收藏的。」邰士泽敷衍应付着他,但那人继续喋喋不休地问着邰士泽。 「听说你上过不少人?网路很多人在讨论你很渣呢。」 「喔,是啊。」邰士泽大方承认他就是常去声色场所,还会约炮做爱的那类人「都几世纪了,谁跟你守贞洁啊。」 看见邰士泽完全没因为不礼貌的问题改变他的态度,他就这麽无所谓的靠在椅背上,表情还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对方,就像再问他你今年贵庚?活在哪个世纪的? 对方见着影响不了邰士泽,撇了嘴不在说话,反倒是邰士泽笑了起来,伸手摸摸对方鬓角「乱了。」 然後耸着肩缩到一旁等着正式开录的台下,无视身旁不知道是被辽得心花怒放还是吓跑七魂六魄而僵硬的人,他只想赶快结束回家洗澡丶吃饭然後睡觉。 轮到邰士泽扛着吉他散发让人敬畏的气场,弹着无话可说的技巧,低沉带着危险的嗓音将原本音调高的歌曲唱成了另一种味道评审们给予他极高的评价,甚至给他黄金牌让他直接晋级。 开头就得到这种免死金牌成就,还是挺舒服的,他第一时间就是想告诉吕茗这件好消息,可惜他还不想让吕茗知道自己最近在忙什麽。 终於拍摄结束离开公司,那台让邰士泽呼吸困难的车子停在不远的停车格,接下来的行程就是被自家母亲拖去装止咬器,他实在不喜欢像牙套一样的止咬器锁在口腔里,整张脸都大写着我很不快乐,可惜他的母亲只是把他载回公寓,把他赶下车并下达最後通牒并离开了。 回到家看着没有灯光照射的屋子,他想起来吕茗会在老家待上两天,时间来到晚上11点多的时间他全身精力早早归零,他脱下鞋子站在客厅想到录影发生的事情时,那股强烈的寂寞感瞬间涌上。 为什麽寂寞感这麽重? 小时候等待妈妈回家的夜晚也没让他这麽难受,习惯吕茗存在的空间,只要他不在一切都变了味,以前好像也有这种感觉,但最近强烈孤单感占据了他。 从杨易的出现和那名『恩客』莫名其妙的宣示主权,都让邰士泽不开心,但这又为什麽?吕茗大可是他众多炮友中最相合的,但有必要因为他不只属於自己而生气? 「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