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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微H描写)(1 / 1)

张鸫禾离开了住宅後,吃饱喝足的吕茗又开始他四处探寻屋子的日常,每当他往三楼书房前去时,姚晓晴就会像心灵互通一般突然跟上。 「书房有什麽吗?」吕茗再一次靠近书房的当下转身面对也跟上来的姚晓晴,姚晓晴也不慌不忙的停下脚步。 他们无声对视了好几分钟,似乎就在等谁先开口就会输一样的比赛,但姚晓晴选择投降,她越过吕茗来到书房门前「我没钥匙。」 吕茗皱着眉,然後发现姚晓晴的眼睛方向往不同两边各晃了一下,瞬间吕茗读懂姚晓晴的意思,她提醒吕茗这里有监视器。这反而提起吕茗对姚晓晴的好奇,一直若有似无的在给吕茗提示或是不知道是真还是装的说溜嘴。 书房里有什麽东西是不能见人的吗? 「我只是好奇三楼除了书房还有什麽而已。」 「主卧。」 「就这样?」 「不然吕先生觉得还有什麽。」只要吕茗走到哪,姚晓晴就会跟到哪。三楼就只有两间房跟一室开放式的客厅,然後尽头是楼顶花园,晒衣场在一楼的庭院一角。 「我去花园看看,妳也要跟吗?」吕茗准备推开玻璃大门前,回头望着还跟在他身後的姚晓晴,姚晓晴摇着头然後拿出她的手机,吕茗被姚晓晴意外举动吓了一跳。 「风景很美,我认为吕先生会想拍几张。」 「我可以在用我自己的。」虽然说是这麽说,但吕茗还是接过了姚晓晴的手机,是这麽吐槽姚晓晴让给他自己的手机,可是想了一下吕茗根本没把手机带身上,而且手机如果有监控呢?「...密码呢?」 「我没上锁。」 在吕茗推开玻璃门要进入花园时,姚晓晴说了更耐人寻味的话。 「吕先生你想打电话也可以的。」 两人又用眼神无声交流,玻璃门才阻隔了他们,太阳准备西下的山林丶梦幻且宁静,吕茗走到栏杆边放眼望去都是绿油油的树木,各种海拔稍微高的树种都能看见,可见这里离市区非常非常远,吕茗不是没来过这花园,而是有张鸫禾陪着或是抱到这里说赏赏景色,死人才会觉得有心情跟他在陌生环境赏风景。 他望向玻璃门方向姚晓晴已经不在外头後,看着手中的手机他犹豫了一下,脑内正在运转这几天姚晓晴的态度,他们独处的时间没有这一周多,他刚被带来这里时张鸫禾基本都在。当然包含处理善後的姚晓晴,可是他们并没有说上什麽话,自己也对她抱有敌意。 反正姚晓晴让他用她的手机拍照,吕茗脑子一转很可能他用他手机拍照还会被监控呢,而且他怎麽能断定姚晓晴不会把事情报告给张鸫禾呢? 滑开手机, 吕茗愣住了。 他赶紧拿起手机拍下阳台附近的景色,然後避开三楼监视器会照射到的地方也拍了个遍,来到栏杆边尽可能拍到屋外的世界,这里很深山但不可能没有路或是其他醒目的地标。 姚晓晴也终於打开玻璃门手上端着茶点,依然从容不迫的面瘫表情,对上吕茗豁然开朗的眼睛,她似乎不在意吕茗发现自己的秘密一样,将手中的甜点与热茶放在桌上,吕茗也没开口说话走到竹藤编制的椅子边,眼睛依然冒着金光盯着眼前的女人。 「妳是谁?」 「吕先生你有想去的地方吗?」姚晓晴答非所问的问回去。 「有。」吕茗坐下来与姚晓晴眼睛对视「想回租屋处拿点东西。」 终於结束完整录影跟访谈的邰士泽被一旁的工作人员提醒手机一直在震动,他也没什麽想多理会电话是谁在吵自己,可能占了90%是他老妈然後9.9%是韩哥,剩下的0.1他不知道。 走回休息室的路上许多工作人员都会停下脚步多盯着他几眼,他已经习惯这种注视,肯定是因为他长得很帅,是大众都会喜欢的长相,不然就是另一个原因。 邰士泽对於杨易这名老板时常出现在录影现场感到烦躁,但今天算是邰士泽误会杨易的来意,看他跟导播走在一起也没注意到邰士泽「...我最近是不是太多疑了?」 但他也感受到周围的人也猜错一样的噤声,看来堂堂邰士泽快要被大家的脑内幻想成内定冠军了“马的....真是够麻烦的。” 「阿泽。」一名青年拿着便当跟一杯饮品走了过来,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众脸,但他也是一名参赛者,目前排名在第三名,唱歌跟跳舞都能说上是职业级「不吃饭啊?这节目组的食物超他马好吃耶。」 「猪啊你,来录影只想着吃的。」哭笑不得的看见他把女选手不想吃的便当也带过来,一脸我能吃100个的架势,最近邰士泽稍微习惯跟其馀参赛者留在公司或是在休息室一起吃饭,反正回家也没人,留在这里即时不交流也能填空一些些寂寞。 「你们两个人还没要回去吗?」看着并肩走的邰士泽二人,一名女性参赛者手里拿着礼物似乎是有目的的跟过来,走在邰士泽旁的男生很识相的把他跟那女生推在一起。 「长得帅就是不一样。」 「我不收任何礼物。」杨易下达的命令他还是很遵守的,这里有些参赛者都有别公司训练生的背景,要是他们一个殷勤只是想要驳得媒体的曝光率,别开玩笑了,邰士泽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热度有多夸张,夸张到那个死男人要压住想深挖邰家的网民。但他倒是很大方的承认自己下面不检点,然後差点把杨易气到胃出血。 嘴角勾出完美的官方笑容,头也不回的拉着一边男生走开「你说你很爱找个床伴玩玩,但....」 「公私要分明。」邰士泽从鼻孔哼出一声息。杨易对邰士泽下达什麽命令呢?单独的礼物不能收丶不能随意回答自己隐私的问题(媒体还是私下)丶禁欲丶保持高冷跟神秘。 禁欲还真是不用太担心,依照他这一周要运动个四天至六天的年轻火炮,从吕茗被带走後已经没那个性欲了「而且我来是为了拿冠军的。」 「真难相处呢。」 回到休息室邰士泽才将手机掏出来看,他无视一堆99+的信息通知,反而对某个人传来的内容感到好奇。 “老姊?” 邰士泽先是被讯息里优美的风景照搞混,久久不见的姊姊居然联络他,而且一联络就是一堆风景照,正当邰士泽不耐烦要关掉手机时,姊姊的来电却到眼前了。 邰士泽只好无奈的接起电话。 “奇怪,家里的备用钥匙呢?” 极近的距离是吕茗不耐烦的声音和翻动东西的杂音,邰士泽脑袋轰隆一声巨响,手舍不得挂掉电话他随意地捞了便当跟饮料连道别都不说就狂奔离开公司。 骑上机车时心脏都还在细绳上跳动,蓝牙耳机确实的将电话另一头情况传回到他耳里。 是哥。 他回到家里了。 抛开为什麽他老姊也会在现场,邰士泽只想赶紧回家跟吕茗见面,一路上什麽蛇行丶红灯右转丶超速样样来,哪个方法都阻止不了邰士泽继续飙车。 公寓附近停了一辆违和感十足的高级轿车,他慢慢将机车停到停车格,打量了这台车还偷拍了车牌号码,发现驾驶座上还有人影,赶紧恢复自然的模样走进公寓。 转个楼梯弯就看见表情生冷的女人,她看着邰士泽的眼睛透露些许的鄙视,当然邰士泽也不甘示弱的瞪过去「妳为什麽在这里?」 「带客人回来拿东西。」女子伸手拍了拍邰士泽的脸,然後宛如摸到脏东西一样甩了甩掌「你还真是越来越像那个人了。」 「妳以为我想?妳呢?跟抛弃妈妈的女人越来越像!」 说完,邰士泽的脖子上被两支白皙的手掌掐住,邰士泽没有任何动作用愤怒的眼睛还以颜色「母亲她是被陷害的!她没有丢下妈妈!她没有!!!」 「你以为我在张鸫禾底下工作就吃香喝辣!?」扯住邰士泽的衣领往墙壁上撞,两人互相目视不让,但最後是女方先放开了手,阴郁的盯着邰士泽「你急着回来是因为我的客人吧?」 邰士泽一听把女人推开迈开大步的往楼上跑,姚晓晴眼睛混浊深陷愤怒之中瞪着邰士泽的背影。 林臻没有丢下刘菀玉! 这一切都是张鸫禾计算好的,但姚晓晴没有证据,她需要更多的证据,现在来了个吕茗,而这几次的抛话试探吕茗并不像其他扒着张鸫禾要糖吃的贱货。看得出来他正在谋略些什麽,她需要吕茗来挖一些东西,张鸫禾明显对这个男人特别宽心,而且有点无条件的,这反而让姚晓晴很感兴趣。 「喂。」邰士泽走没几阶停了脚步,他回头在楼梯缝间看着他同母的姊姊,他们之间很五味杂陈「妳明明距离张鸫禾最近,为什麽还什麽都做不了?」 「你以为...能在他身边工作很容易吗?」 最後又是一场沉默「妳可以想办法放了哥。」 「目前不可能。」姚晓晴坚定的看着邰士泽,唯独这点她更无能为力「如果要我死,那我能现在就让他走。」 「白痴!」说完,邰士泽便不在久留的往租屋处跑。 邰士泽来到家门前, 门是开着的, 灯是亮着的, 里头是有声音的, 邰士泽手止不住的颤抖着,吕茗在里面,对吧? 「姚晓晴。」 声音是对的。 邰士泽推开门激动的钉在原地,像个傻瓜一样扫视着眼前思念的人,吕茗反倒不太惊讶的回看着邰士泽「...我是梅杜莎吗?」 「哥!」邰士泽一个箭步冲到吕茗面前,用力的将他抱进怀里,感受着怀中的人不是日日梦里的虚无,是真真切切的人在他怀里「你瘦好多...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邰士泽不给怀里的人回话,自顾自地用双手丶双眼感受眼前的人有什麽变化,除了瘦到脸颊都微微凹陷,跟原本好看的肌肉都消失的骨感,就是遍布在他身上令邰士泽恶心的咬痕与吻痕「他没虐待你吧?你怎麽瘦成这样?」 「放心,死不了。」吕茗镇定的让邰士泽检查自己,垂着眼皮观察这大男孩真挚的对自己好「我以为我不在你会自由一.... 话语被唇瓣与舌尖堵住,邰士泽再一次紧拥吕茗,用力的揉着他的背部,深深的吸吻他的唇瓣,他们隔着衣服紧贴彼此感受温度。邰士泽双手捧着吕茗的脸颊,细细用嘴唇记住吕茗的轮廓,更珍惜的在他嘴上亲啄。 「你跟姚晓晴什麽关系?」吕茗没有将邰士泽跟张鸫禾画上等号,他其实可以合理怀疑这一切是他们串通好的,但姚晓晴的发言丶邰士泽的反应都让吕茗很清楚「照片是我传的。」 「哥真的对周围漠不关心。」邰士泽泄气的揉着吕茗的双手,想将有些寒意的双手搓热,连刘菀玉是他前老板,而邰士泽是他前老板的儿子都不清不楚。 「我只是个小公关,怎麽可能会去记老板的事情?」有些好笑,是老板的助理或是秘书?他只不过是被刘菀玉在路边捡过去上班的平民,正常人都不想卷进上流社会的腥风血雨。 「她是我同母的姊姊。」邰士泽默默的开口,这下吕茗还是能理解为什麽一名Omega能跟在一名Alpha身边这麽久,三等亲以内的AO是不会相互吸引的「她的生父或许该说另一个母亲?是张鸫禾已故的前妻,其实我也是前阵子才知道的。」 「当初林臻是用已亡的亲戚小孩的理由把姊姊带在身边的。」邰士泽其实不认为能蒙骗张鸫禾,不过就时间推断来讲,张鸫禾没计较姊姊的出生真实性,但能理解成一种抱有威胁的宽容? 「你们圈内还真是乱七八糟的。」 「哥。」邰士泽抓紧吕茗的双手,眼睛不舍得远离他「你是怎麽被我妈妈带去卫金的?」 「不然工地虽然累,但不至於像那种工作复杂吧?」邰士泽的困扰是可以理解的,工地是日结工作就是出劳力的快钱,但酒店公关不仅出力还要出神,而且碰到的客户还都有一定威胁度,说好赚吗?未必。 「看来你打算深挖了?」 「我没有...呃...确实也是啦。」邰士泽咂舌「我像你保证,我不会告诉缨姊姊的。」 「....小缨...。」听到妹妹的名字,吕茗表情软化了不少,他反握牵着他的双手「因为债务。」 「连父亲的死因也很草率的被结案,检查官跟法医都判定我父亲是自杀的,就因为是欠债还不了。」吕茗想起自己从工地回家的路上碰到有保镖保护的女人,她拿下墨镜给自己看资料时,他也诧异的不知所措「她开的条件是让我去那赚钱,但很多事情说不通。」 「非常多都相互矛盾。」 吕茗在一些细节上感觉到违和,比如父亲的欠债以及死因,隔了一丶二年才冒出来的债主,这一切都像有人刻意把自己带过去,原因又是什麽?「我需要一点时间。」 感觉自己「像什麽交易品一样.....」 「我得走了。」一说要离开邰士泽牵着他的手收紧,他自然反应是不想放开吕茗,吕茗也没拉扯眼睛看着邰士泽「头发该修一下罗。」 「都把你的脸挡住,电视上都看不清楚了。」 士泽将吕茗压在地上用力的丶深深的吻住他的唇,吕茗摸上邰士泽的背部允许他拥抱自己「你总是撩我!害我自作多情!」 但吕茗没回话只是将双腿张开,摇着腰轻轻撞着邰士泽股间,压着他的青年脸上浮上一层晕红,他克制自己的性欲,但他却逐步的丶熟练的摧毁它。 「彼此彼此,臭小鬼。」 「啊呃...。」吕茗趴在地板上,身後被人紧紧拦着腰,吕茗後颈被人掐着死死压在地上,侧着头双眼失神只剩张着嘴呼吸跟淫叫「...啊哈...士泽....嗯...。」 熟悉又怀念的摆设至从他离开都没变更过,这里被每天好好的整理着,没有灰尘的大理石地板,没有脏污的任何缝隙,後方压着他猛烈操干的年轻小伙,琥珀色的虹膜与因喜悦而放大的瞳孔,都在昏暗的房间里把吕茗瞪穿。 「哥...。」邰士泽咬着衣服,想标记的犬齿尖锐的扎在布料中,时间过去了十五分钟邰士泽终於用力卡住吕茗深处将最後一波射入其中。 结束一场短暂却夹杂情绪澎湃的肉欲,吕茗安静的被邰士泽好好照顾着,洗身子丶吹乾,吕茗才意识到这些事情一直都是邰士泽在弄的,他永远都只需要躺在那里装死「你也会对别人这麽细心呵护?」 「啊?才不会。」邰士泽将哥里里外外清理乾净後看着吕茗「哥是特等席呢。」 将自己房间妹妹买给他的衣服,以及一些他常用的香水丶保养品,以及工作上为了自保时常使用的录影笔,在邰士泽的目送下,吕茗离开了租屋处。 走到一楼就看见姚晓晴拿着药跟宝特瓶等着他,他们之间有更多的话想说丶想问,不过不会是此时「除味剂。」 「嗯。」 最後作者跪坐:柏德之门3真好玩(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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