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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相爱 第40节(2 / 2)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拿着笔记回宿舍看,沈知韫见人要跑,又开口:“不准给它办走读。”

“什么级别的机密?”许颂章阴阳怪气了一句,但毕竟是别人的东西,别人不准她也不能带走,要她不看直接走,在学习面前她还真没有这样的骨气。

沈知韫把玩偶熊丢在床上,拿着睡衣朝着浴室走进去:“有看不懂的欢迎问我。”

冲了一个澡后,身上的疲倦还没有消失。一打开卫生间的门看见许颂章坐在床边看笔记却像一针肾上腺素一般,让他更精神了,短暂地压住想要跟着一起努力学习的念头,沈知韫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

许颂章没有注意到开门声,直到床垫微颤她才回头。

沈知韫侧躺在床上,单手拖着脑袋盯着她看:“我睡觉了。”

侧躺的姿势会把那件原本纽扣缝得就低的睡衣领口开得更大,许颂章把视线从他身上又挪回到了笔记上:“你睡呗。”

这一觉沈知韫睡得格外得久,醒来卧室昏暗,他起身这才注意到卧室门缝外有光漏进来。

客厅那张黑色的布艺沙发上,许颂章难得没规矩地躺在上面,腿翘着搭在沙发椅背上。

听见开门声,许颂章把腿放下,将笔记本从脸前挪开:“醒了?”

沈知韫看了眼窗外,已经黑得很彻底了,他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过夜吗?”

他坐在许颂章脚边,大腿挨着许颂章的脚,脚底隔着丝质的睡衣都能感觉到沈知韫的体温。

上次过夜是因为他喝酒了没有办法开车送自己回去,又不放心同样喝酒的许颂章回去,今天两个至关重要的因素都没有了,许颂章没理由继续在这里过夜了。

许颂章坐起来,把笔记本合上放在茶几上:“回去的。”

沈知韫:“你现在回去还要打扫宿舍卫生,被子也没有晒,不怕霉菌和灰尘?”

“对哦。”许颂章还真没想到,“我还没看完。我明天可以带回去看吗?”

如果再在这里看,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宿舍打扫卫生呢。

沈知韫:“一个多月没见,你不想我我想你,不让带走是为了让你留下来陪我。别说带走了送你都行。”

许颂章:“这么客气。”

沈知韫突然话锋一转:“不过……”

许颂章警觉起来,就知道这人没有这么好说话。

“你没有去成英国,我也没有去成功,所以我们之前打赌的赌注都不成立,那就算了。但我记得你后面不是说我给你笔记你要把我嘴亲破皮吗?这应该可以履行吧。”沈知韫说完,双手抱胸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

“你就净想这些。”许颂章嗤声,“说到做到。”

亲就亲,沈知韫长得也好看,她横竖都不吃亏。

坐到离他更近的位置,许颂章还是第一次要为了接吻而去接吻,人以群分,和他待久了人也变得厚脸皮了。双手捧着沈知韫的脸,他顺势人侧过去一些,方便她动作。

首府是北方城市,天气干燥,许颂章自从来这里念书之后护手霜一年四季都没有断过,乳木果的味道很好闻,沈知韫下意识偏头轻嗅了一下。

许颂章也看见了他这个小动作,莫名有些喜欢。这人的脸属实有些犯规,容易让人头脑发昏,许颂章想着速战速决亲一口,还没凑上去便听见沈知韫的笑声,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是笑自己笨拙的样子。

看他游刃有余,许颂章的好胜心也被点燃了。手捧着他的脸,指尖碰到了他的耳朵,感受到指尖发烫的温度,她将手往后移动,刻意放缓动作,感受着指尖轻轻擦过他的皮肤,引起他身体的战栗。

许颂章用手指轻轻捏着他的耳垂,很烫很烫。

她像运筹帷幄的掌权者。

许颂章望着他比挪威极夜还黑的眼睛:“耳朵好烫啊,沈知韫你害羞了?”

第三十七章 发烧

“我发烧了。”

这四个字犹如平地惊雷,许颂章伸手探向沈知韫的额头,确实比正常体温高了不少。

“都发烧了,你还……算什么账?”许颂章本想换个词,她起身,“你家有医药箱吗?”

沈知韫往后一倒,躺在沙发上:“怕你一个多月没见我,对我没感觉了。”

“勾引我呢?”许颂章心里有些开心,但面上装得不在意,又问了一遍,“医药箱呢?”

沈知韫伸手去够茶几上的手机:“没有,我点外卖叫一个。”

外卖送过来至少要半个小时,许颂章在脑袋里搜索着许父告诉过她的发烧应该吃的药:“我去买吧。你家有温度计吗?”

“卧室床头柜里有体温计。”

许颂章进卧室拿出体温计给他额头“来了一枪”——三十八度七。

小区外面就有药店,许颂章出来后改道又去了小区门口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他睡到现在应该肚子饿了,空腹也不好吃药。

回到沈知韫家,他躺在沙发上像是又睡着了。

许颂章往他额头上贴了个冰宝贴,他这才懒懒地睁眼,脸上绯红,嘴巴看着也有些干,看许颂章的眼神都迷迷糊糊。

“你眯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点吃的。”许颂章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水放这里了。”

她煮了个粥,半个小时后睡得有些沉得沈知韫被许颂章喊醒,额头上冰凉凉的感觉让他很舒服。桌上摆了一碗白粥,许颂章正用纸巾擦着手:“喝点粥,然后再把药吃了。”

沈知韫胃口实在是不佳,但又不好意思让许颂章的心意被糟蹋,强撑着发酸的身体坐起来。

桌边的粥上盖了一个煎鸡蛋,油飘在粥汤里看起来很鲜。沈知韫咬了一口煎蛋,感冒使得嘴巴里没什么味道,喝了一勺粥,味道却有些超乎想象的鲜香。

粥汤难道靠着一个煎鸡蛋就能调出这么鲜的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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