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没有蟑螂，我可以买来备用吗？”
“这老鼠药要怎么喂给老鼠？小哥哥你教教我嘛！”
“蟑螂药我可以吃吗？”
......
路闻原地石化：“？”
他看到那些男男女女全都贴到了方默的身前，几乎要跟他黏在一起了。
“这些客人的态度也太热情了？”
昨天弹出提示【哥哥，这是看脸的世界，颜值即正义！但本狗觉得！方默也没有很帅！】
路闻抱着怀里的狗子仔细看了看：它这是觉醒了主观臆断功能？
路闻从npc路人的身边强行挤了进去，“各位漂亮的小姐姐小哥哥，隔壁也是我们的摊位哦！如果家里实在没有蟑螂、老鼠、爬虫这些害虫，也没必要浪费星币，可以去隔壁买两瓶最新酿造的‘幻想可乐’和‘幻想啤酒’！”
路闻拉了一下方默的手，朝着他眨眨眼，小声提醒：“趁机会，快促销促销。”
方默的指尖感受到了路闻手掌的温度，他的手心之中有一层薄薄的汗渍，很暖，很想一直牵着。
方默沉寂在这份小小的温暖里，并不想用话语打破。
奈何路人过于好奇。
“度数高吗？”
“成分是什么？安全吗？”
“现在这种饮料我们都不敢买了，很多小摊会加大致幻剂量，喝多了上瘾，也耽误事。”
“是啊，还是商场的比较安全。”
......
几个想喝的客人张望着隔壁的摊位，看热闹似的议论着，但他们在看到黄毛疲惫的眼神时，全都没有了兴趣。
因为，黄毛长得不够！帅！！
路闻此时此刻才明白昨天说的“颜值至上的世界”是什么意思。
他反应说时迟那时快！
直接打开了大喇叭：“大家别走呀！这些酒可是我旁边这位小哥哥亲手酿制的！而且买五瓶可以跟我旁边的小哥哥合照一次！”
路闻说着，赶紧把方默拽到了自己的身边，“大家过来看看嘛！”
正要离开的人群在听到他的吆喝声后，纷纷停下了脚步，在不远处张望的人在看到很多人再次围过来，也跟着步伐凑了过来。
不知道有哪个路人实在没忍住，犯了花痴大声宣告，说：“买五瓶可以让小哥哥抱抱嘛？”
紧接着又有路人说：“可以亲嘴吗？”
“可以陪我睡觉吗？”
路闻一时语塞：“额.......”
这些长得像人的npc未眠太奔放了点......
方默却看到，那些人盯着路闻的目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窥探。
他将路闻拉到自己的身后。
方默的眸光带着冷冽的警告，直接拒绝：“不能，我是卖产品的，不是卖.身.......”
路闻一巴掌捂住了方默的嘴，打断了他即将说出的话：“这位小姐姐，陪亲嘴陪睡觉有些不妥，但是我家小哥哥是单身。”
路闻的手掏进了方默的衣兜，快速亮出了加好友的二维码，笑嘻嘻地说：“买五瓶可以加好友哦！后面发展起来了，你们提的需求顺其自然就能满足了......”
围在摊位前的人们的目光齐齐看向了路闻手里的好友二维码。
路闻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到了迟钝性的呆滞，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
妥妥的系统人机npc。
“我要买！我要买！”
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
随后，所有人全部蜂拥跑到了摆放啤酒的摊位处，开始有秩序地排队。
当一个地方过于热闹的时候，会引起从众行为，即便人们并不需要，甚至并不感兴趣，他们依旧会过来看一看。
路闻没想到方默这个人类符合这里人们的审美，很多人为了加上方默的好友，全都购买五瓶以上的饮品。
路闻让方默站在了“老鼠药、蟑螂药”的售卖区，他厚着脸皮向客人宣传杀虫药。
只需买一瓶，就能获得方默“爱的抱抱”一次。
于是，方默变成了“微笑牌自动拥抱机。”
长长的队伍从隔壁摊位转移到了他们的摊位。
方默在歇息的时候，坐在了座椅上，他打开了矿泉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