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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1 / 1)

江旬脸被她勒着,面上却冷静的像个局外人,似乎被亲生母亲用窗帘勒住颈部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知道吧?”阮婉婷一歪头,面上露出几分自嘲,“也是,你这毛都没长齐,怎么可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面前这张没什么反应的脸。 江建景之前就是这样看她,无论她怎么任性,怎么闹脾气,江建景永远都是一副表情。 起初她还以为这是对方对自己的纵容,后来才发现,只是因为她从来没入过江建景的眼,客气疏离到极致其实就是不在意。 阮婉婷怒瞪他,后来使劲闭闭眼,俯下身,再开口时嗓音有些颤抖: “记住了,那些陪着你爹睡觉的男人,都跟他一样,全部都是畜生,他们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得好死!” 她说完以后把江旬用力往身后的窗户一推,盯着他的眼神像是盯一个仇人: “你也是,你是他的种,你也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 “没有人爱你,没有人关心你,你在这个世界上只会是一个人,到死都不会有人真的为你难受!” 江旬的身子被砸在窗户上,靠着身后铝合金,顺着两边的窗帘滑下来。 阮婉婷一下从旁边拎起江旬喝过的水杯,狠狠摔到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数不清的碎玻璃从中间弹开。 她砸完以后就上了楼。 过了不知多久,楼上传来悲恸的声音,是女人在嚎啕大哭。 一楼底下,江旬坐在地上看这些玻璃碎片,沉默地站起来,去厨房拿了扫把和撮箕,把地上这些玻璃渣子全扫进去。 脖子刚才被窗帘勒出一大片红。 地上的玻璃跟刀片没区别,他捡起其中一块最大的攥手里,盯着看了会,准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可除了玻璃还有原本杯子里的水! 江旬站起来的时候脚一滑,整个倒进地上其他碎玻璃里,肩膀瞬间被卡出一道血痕! “呃啊——” 先是一条浅浅的印子,很快就有血从里面溢出来,顺着这条缝隙,慢慢从中间往四周扩散。 剧烈的疼痛袭来时,江旬坐起来靠墙上,侧过脸盯着这团血,像是根本没有感觉。 他再次看向手里的碎玻璃,再看看肩膀的血痕,突然想对准这个再来一下。 可迟牧年会看见。 “迟牧年......” 江旬反复呢喃,这三个字像是符咒,他呢喃给他自己听,几次三番反反复复,好像只有这个才能唤醒他。 迟牧年对他来说是什么,江旬直到今天也说不清楚。 回想起来,要是他现在遇到迟牧年,他大概率不会跟那时候一样,好像离了对方就不能活。 想想还是太幼稚了。 虽然他现在还小,但那时候自己比起现在还要小。 看到顺眼的,想握手上的,伸手抓到什么就是什么,就跟很多小孩离不开的漂亮玩具,没有什么特殊原因。 可时间一恍过去,小孩不会一直玩同一种玩具,他却在人身边待了这么多年。 这个人像是黑暗中唯一一点微白,虽然很少,但和周围的对比起来又太显眼,抓到手里就不想放开。 “迟牧年。”江旬又喊了一声这名字。 但很快眼前这三个字也变得模糊,和周围这片漆黑一起,全都消失不见。 江旬眼前又变成连片的黑暗,无数埋藏在底下的情绪顺着血液涌出来。 但他不在乎,再次握紧手里的玻璃,对准那道已经划开的血痕! 兜里突然传来一串铃声...... 不到四寸的迷你手机,只能打电话发短信。 去年他过生日的时候,迟北元买来一个这样的送给他,但他当时没要。 江旬把新手机给迟牧年用,自己拿了迟牧年用过的那个。 两个人用的是同款。 电话响了七八声挂断了,很快再次响起来。 “喂。” 刚把手机放在耳边,那边就传来迟牧年的声音,“洗澡没?” 这道声音像是唤醒了江旬的神志,好像白光乍现,无边黑暗中的一点希冀。 他面色放缓,语气也不自觉变得柔软,“马上去,你到家了么?” “到了到了。”迟牧年那边传来开门声,“我跟你说,大程子太不靠谱了,几步路的距离非要坐公交,说走不动道了什么的。” “你别坐公交车。”江旬没控制住地皱皱眉。 “我知道,我不坐。”迟牧年很快接了句,“不过我也不能一直这样啊,早晚都要习惯的,又不是哪里都有地铁。” 他这句话刚落下,江旬那边像是又有话要说。 迟牧年很快接道:“你别说你家开车送我啊,我知道的,你自己现在都不坐了。” 江旬先是没说话,停几秒才道:“不喜欢就别勉强。” 迟牧年笑一下:“不勉强不勉强,找个周末你陪我,四个钢镚从头坐到尾,多练几次没准就习惯了。” “这个不用练。”江旬握紧手机,顿了下又说:“不想坐就不坐,上了初中也可以骑自行车。” “骑车多累呀。” “我带你。” “你带我?你个头有我高再说吧。”迟牧年说到他俩身高就乐,“再说哪有弟弟载哥哥的。” 江旬在这边也浅浅地笑一下,笑得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两人又聊一会迟牧年才挂的电话。 等到电话那头停了,江旬才从靠着墙的姿势站起来,扶着手臂,把手里剩下的那块碎玻璃丢进垃圾桶。 迟牧年出门的时候没带手机,一路都在和程成打闹,但其实心里也是一直提着。 现在打过去,知道人没什么事他就放心了。 认识这么多年,江旬家庭情况他多少也有些了解,虽然是他们这波人里家境最好,但是父母早早离异,江旬虽然是被判给父亲,但一直跟他母亲一块生活。 书里对江家描写不多,只是说他父母性格不合,母亲患有很严重的先天性躁狂症。 迟牧年见过一次江旬的母亲,是在小学刚开学报道的那天。 填写家庭信息确认表的时候,江旬的母亲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上去跟他们班班主任吵起来,还当众把江旬的报到证给撕了。 江旬当时就站在她旁边,一句话都不说。 ‘你还好么?’当时迟牧年不管周围站了多少人,直直冲到他面前。 ‘还......好。’ 江旬刚说完‘好’,就被他妈妈一巴掌扇到地上。 要是几年前,迟牧年光屁股挂蘑菇上只是社死,那这次就是他把江旬的自尊心踩几脚,又赤裸裸晾晒给其他人看。 这让江旬未来在学校怎么办呢? 后来那段时间,迟牧年上哪儿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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