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优优好生收藏好,说不定,这位褚家的公子哥以为留洋海外过,对世俗的理解别具一格也说不定呢。
又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惠姨在继续骂人,罗优优这才小心翼翼的顺着巷口朝大街上走去。
一边走,一边打了个电话。
那雪本不想接的,但是,厨房里的谢敏惠本来就在气头上:
“聋了?没听到电话响了吗?”
那雪这才擦了擦鼻涕转身进了正屋,抓起堂屋桌子上的电话:
“喂,请问找谁?”
一听到对方是优优姐,那雪的眼里突然有了光,赶忙跑到自己卧室用分机电话聊了起来。
一边聊,一边偷偷的抹眼泪:“没事,我妈也是为了我好。”
罗优优其实都听到了,全程那雪都没说话,直到提到了她的妹妹才说了那么一句话。
罗优优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单纯的胖丫头:
“要不你说说你妹妹身上脸上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记号,我也帮你打听打听?”
虽然,罗优优明知道自己初来乍到根本没几个人脉,但是她可以找派出所,想想那雪,可能很多年也出不了几次门,对外头的世界也和一个从乡下刚进城的土包子没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可以安慰一下她。
“真的?”那雪果然来精神了,特地往外看了看,听到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柴火声,这才放心的说道:
“我小妹妹手背上有一块红色的烫伤。”
罗优优瞳孔一缩,耳畔如闷雷滚滚一般,一时半刻脑子里回忆起福利院院长在自己长大之后说的那句话:呦,长得还真不错,伤也好了。
那边那雪还在解释:“都怪我,我妈不让我抱妹妹,我就趁着大家都睡着的时候,拿着蜡烛去偷偷看妹妹,然后不小心蜡油滴在了她的左手背上。”
罗优优不着痕迹的猛地挂了电话。
“优优姐?”
“优优姐?”
那雪愣了几秒钟才发现是被挂了电话。
她刚要拨回去,外头谢敏惠把好的菜使劲放在饭桌上,嘴里喋喋不休:
“一个不省事,两个也是个油子,到现在了还不回来吃饭。”
那雪赶紧挂摆好电话乖乖的坐在书桌前看书。
其实这些故事书早就看烂了,自从她下学之后又把私教老师起跑之后,也就只有哥哥偶尔给她带基本小人书看。
不知怎的,眼瞅天黑透了,竟又飘起细腻的雪花来。
罗优优六神无主的站在小摊位前,买了一碗馄饨,随后漫无目的的走向医院。
她脑子太乱了。
如果那雪说的是真的,那么这根本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