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每一次都是?
向云来点头。
秦戈:那你认为,是你自己在解决海啸问题,还是他帮助你解决海啸问题?
向云来:他帮我。
秦戈:这方法是你提议的?
向云来:是他教我的。一直都是这个办法。你也知道我习惯入侵别人的海域。我的工作是帮人找各种各样的东西,跑腿、干活,什么都做。我知道自己很会巡弋,所以在路上无聊的时候,就会随意找个哨兵或者向导,入侵他们的海域。所以我经常会被别人的海啸影响,然后就
他边说边挠鬓角,很不好意思。秦戈倒没流露谴责,他平静地倾听,这让向云来感到难得的安心。
秦戈:你有没有别的□□?
向云来:不,我只有他。
秦戈:每个向导都会有自己习惯的、排解震荡的方法。这个方法是否合适、是否舒适,只有本人最清楚。其实你问我的时候,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向云来明白秦戈为什么不建议--因为这等于把解决自身问题的唯一钥匙交到了他人手上。性成为一种控制的手段,一种促成依赖的方法。
向云来的耳朵和脸霎时间热了起来。不是因为害羞,是突如其来的不安。隐隐约约意识到的东西,秦戈给他点破了。
秦戈继续说:我认为你应该跟隋郁好好谈谈,如果性是你们之间唯一能
什么?向云来吃惊,不,不不不秦老师,我说的不是隋郁他不是我的恋人。
秦戈:噢!
他先脸红,向云来随之脸红。两个人看看对方,笑一声,又笑一声,气氛在沉默中变得越来越尴尬。
最后还是秦戈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