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司徒澈真那么不识好歹想要做不利于依然的事情,轩辕墨辰绝不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但愿事到临时之时,轩辕墨辰能够给力一点,确保万无一失吧。
凤依然并没有将司徒澈即将回国这件事放在心上,对她来讲,司徒澈在她生命中所担任的角色,微不足到到连路人甲都算不上。
她最近俗事缠身,怎么可能会将精力浪费在路人甲身上?
自从老办公楼发生了纵火案,聂予忍便在新的办公大楼,挑了一处地点极佳的位置,成为新的工作区。
初到一个崭新的环境,聂予忍最近的心情很是不错。
见坐在不远处的小徒弟正支着下巴,摆出一副明显走神的样子,他微微皱眉,从置放在办公桌的糖罐中取出一粒水果糖,在小徒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朝着她额头的方向丢了过去。
虽然凤依然的神智被拉到了九霄云外,自幼习武的她五感比正常人不知灵敏多少。
当水果糖被丢过来时,她出于本能,抬起两指,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迅速将水果糖夹在指尖,同时也拉回了她的神智。
她哀怨地看向朝自己丢糖的罪魁祸首,问:“教授,搞偷袭是小人行径,严重有损于您的君子风范。”
剥开糖纸,将桔子味的水果糖丢进嘴巴里。
聂予忍故作懊恼地瞪了她一眼:“上课走神的学生,也不是一个好学生。”
凤依然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走神而露出愧疚的姿态,她回味着水果糖淡淡的桔子味,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走神,而是在认真思考问题。”
聂予忍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思考什么?说来听听!”
凤依然并没有瞒着他,思忖了片刻,坦然说道:“我在想,轩辕家族旗下涉及了那么多工作领域,而且绝大多数还都是是赚钱的买卖。”
“为什么每年会从公司的账户上拨出大笔资金,投入在考古事业上?”
“严格算来,盛世集团应该属于私人企业,就算支持考古事业,每年象征性地捐点钱,意思意思也就得了。”
“只要官方收到他们的诚意,该得的好处,自然少不了盛世集团。没必要下血本,在考古方面投入那么一大笔天文数字。”
当凤依然无意中得知盛世集团每年投放在考古事业上的资金居然高达九位数字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九位数字,那可是上亿的资金,足够养活过一中型企业了好几年。
聂予忍笑了一声:“还没嫁进轩辕家的大门,就想着怎么为夫家省钱了?”
凤依然瞪向聂予忍,说:“教授,我没跟你开玩笑。”
“好吧!”
聂予忍摊了摊手,拉了张椅子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既然你不是在开玩笑,我就给你好好上一堂课。你知道盛世集团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财富,靠的是什么吗?”
凤依然眨了眨眼:“是墨辰的爷爷比较有投资眼光。”
聂予忍笑了:“你为什么会将盛世集团的第一任创史人误认为是轩辕墨辰爷爷?”
凤依然理所当然的回道:“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轩辕家传到轩辕墨辰这里,是第三代。”
“哈哈哈!”
聂予忍被这个解释逗得哈哈大笑。
“你啊你啊。”
他戳了戳凤依然的额头,笑骂:“都已经是轩辕家未过门的媳妇了,居然连未来夫家的情况都没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