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考虑到白鹭洲手背上的烫伤,也想着留下来方便帮她处理一下,便同意了这个建议。
好。
今天扛着宋七月的白鹭洲没手去买枣泥糕了。
不过三个人穿过胡同走到白柳斋门口时,白鹭洲敲了敲铜环,回过头一瞥,却看见池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替她去买了来。
牛皮纸包的一叠点心,被小姑娘背着手拎在身后,自然得恍若常事。
白鹭洲心里一动,问:枣泥糕?
当然。池柚点头。不然还能是什么?白鹭洲每次来白柳斋买的都是枣泥糕。
白鹭洲等待门里的人来开门的间隙,轻声说:不喜欢我了,还把我的习惯记得这么清楚。
我
池柚欲言又止。
我不是
不仅记得我会买枣泥糕,也记得我不吃带皮的肉类。
白鹭洲当然知道池柚帮她夹那一碟子菜的原因,也是因为她懂这份好意,才一口口勉强自己吃了下去。
你
池柚鲜有的被白鹭洲的话噎住,好半天,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点生气。
老师你变了。
白鹭洲:我变了?
池柚:你以前不会说这种话的。
白鹭洲:这种话怎么了?
池柚:你在故意逗我,和舍友姐姐们故意逗我的时候一样。我不傻,我知道,你们就是想看我着急结巴。
白鹭洲弯了弯唇角,说:你也变了。
池柚:我没变。我一直都不傻,只是之前不说。
白鹭洲:不是这个。
池柚疑惑地看着白鹭洲。
你刚刚和我说话。用的是你,而不是您了。
白鹭洲转过头,和池柚的目光对上。
池柚恍了恍神,才发觉这一点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