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等着姑娘,完全无视周围越来越大声的议论声。 沈浅进入县衙,很快便带到了内堂。 县衙分为大堂、内堂和后堂,今天没有升堂,县令徐敬庸在内堂见的几位医馆和药铺的掌柜。 沈浅走进内堂,便见县令徐敬庸坐在主位,面前站着庆余堂掌柜姚怀德,金仁堂掌柜李文斌,德济堂的掌柜张大海和回春堂的掌柜王天宝。 几人见到沈浅进来,纷纷投来不屑的目光。 /:. 徐敬庸见沈浅进来,还多少有几分意外:“本官原本打算遣人带你来的,没想到你自己倒是找上门来了。” 沈浅还没答话,便被旁边一个声音打断:“哼,看来沈氏也是知道自己的罪过,自己认罪来了,还不快跪下,将你这段时间的罪过一一道来,县令大人看在你主动交代的份上,只怕会稍微饶过你的重罪。” 那人声音威严,透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沈浅朝那人看去,她知道他,他便是金仁堂掌柜李文斌,他同时也是金仁堂的坐堂大夫。 “敢问,我有何罪过?”沈浅直视那人,目光如炬,反问道。 李文斌见沈浅进来,想着一介女流,来县衙这种地方,要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稍微吓唬一下便自认罪过,只怕也能免掉他们不少麻烦,便出言恐吓。 没想到这女子非但不露怯,还用这种冷漠又挑衅的目光回看他,反问一句,这叫李文斌相当烦躁。 站在旁边的姚怀德早就跟沈浅打过照面,也知道沈浅不是个好拿捏的性子,便帮腔道:“你还不知道你的罪过?现在全城都知道了,你身为女子却在安戎城中开医馆,还招摇撞骗,所用药材皆为异域采买,根本不知其来源,也不知其药效,如此行径,实在是胆大妄为!” 回春堂的王天宝也说道:“对,徐大人,想我回春堂在安戎城中本分经营,却要眼睁睁看着这种医德败坏的人扰乱秩序,如果不站出来为城中百姓说话,只怕整个安戎城的百姓都要被这妖女祸害去了。”w?a?n?g?阯?发?B?u?Y?e?????????é?n?????????????.??????? 沈浅听了这三人的话,简直是要笑出声了。 此时,县令徐敬庸开口了:“沈浅,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浅看向徐敬庸:“徐大人这是认定我的罪过了?” 徐敬庸原本跟姚怀德就是连襟,两人私底下早都商量好的,这个沈浅居然敢从异域购药用在安戎的百姓身上,而且好死不死的居然还真被她治好了不少病人,如果他们再不出手,那庆余堂在安戎的药材垄断优势就将荡然无存。 而且最近已经有一些声音议论,说庆余堂大发难财,借着风寒严重缺药的时候涨价,姚怀德自然是坐不住了。 这都能不出手,那就等着全城老百姓的唾沫把他给淹了吧。 姚怀德把个中缘由都跟徐敬庸讲明,徐敬庸自然也知道利害关系,他也从中得了不少好处,平时对于庆余堂的做法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突然跳了个济民堂出来,竟然用了一些歪门邪道就断了他们的财路,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徐敬庸早就打定了主意,今天便要治沈浅的罪! “沈浅,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官问你有何要辩驳的话!你所用的药材,可有来历?”徐敬庸提高音量,怒道。 沈浅答道:“这些药材皆是从异域商人手中购得,民女也曾亲自检验,确保其质量。而且,这些药材在治疗风寒方面,确实有显著效果。许多百姓在服用后,病情都有所好转。至于药方,我自然手中有能使用这些异域药的改良药方,确保药性不会跟病患的身体相冲。” 姚怀德冷笑道:“她一个女子,有什么本事能改良药方,信口胡诌罢了。” 王天宝也帮腔:“我们回春堂最擅长治疗疫病,可从没有听说过异域能出产什么能治疗风寒的药材,很多人私底下瞎用,稍微不留神就会送命,我看这妇人就是在草菅人命!” 沈浅冷笑道:“你不知道,便说没有,这不是无知是什么?不知道不懂就虚心请教,哪有你这样自己不知道的就说天底下没有。” 金仁堂掌柜李文斌捋了捋胡子:“你的意思是,老夫也是无知小儿,也不知道异域药材的情况咯?” 沈浅将面前几人一个个看过去,掷地有声地说道:“若说我的药材有问题,或者我的医术和药方有问题,你们找来任何一个我济民堂医坏的病人,出来跟我对峙,或者找来一个风寒病人,我们当场诊断开方子如何?” 面前几人都哑口无言。 其实他们心里清楚得很,沈浅的药方确实有效,就是太有效了 ,才坏事了。 他们哪里敢当场找来什么病人比试,外头围了不少百姓了,要是这事传出去,万一沈浅真的用她的药方和医术当场治好了病人,那这出戏就唱不下去了。 第103章 穿到古代开医馆17关在大牢?…… 姚怀德给徐敬庸一个眼色,徐敬庸立刻知道,如果继续跟这个女子纠缠下去,便没完没了了,他是县令,压根不用管她说什么。 “来人,将这个毒妇押入大牢!”徐敬庸直接大声喊道。 沈浅倒是没想到这位徐县令会突然发难,她原本想着,她的马车上有备用医药箱,她今天也将百宝锦囊随身带来了,只要这位县令能找来一个病患,无论是风寒或者是什么别的棘手的病症,有银针在手,她压根不在怕的。 只是,他们完全不给机会,要直接将她关押起来。 沈浅便猜到了,今天无论怎么审都是这个结果,这位县令大人压根就不在意她是否清白,铁了心要治她的罪。 很快便进来了几名衙役,其中两人上前就要将沈浅押出去。 沈浅大声喊道:“徐大人,我何罪之有?难道就因为我是女人,就不能坐堂行医,就不能开医馆救人么?你出去问问全城的百姓,有多少人是吃了我们济民堂的汤药治好了风寒的!?” 上前押她的其中一名衙役,便是刚才送她进来的梁武,他听见这话,下意识顿住脚。 此时县衙门口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刚才还有庆余堂特地安排的人在散布谣言,可此时聚在门口的百姓有不少都是被济民堂治好的,此时听见沈浅喊话,都纷纷在门口跪下。 “徐大人千万不能冤枉好人呐!” “县令大人,这位沈大夫救了我女儿的命,她是个好大夫!你不能听信小人谗言将她关起来啊!” “县令大人,我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原本眼看着都没救了,是被沈大夫的银针救回来的啊!” “是啊徐大人,沈大夫救了很多人的命,之前别家药铺都没有药,庆余堂的药又卖得太贵,只有济民堂愿意提供治疗,咱们全城百姓可都记着济民堂的恩情!”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