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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别有风趣 第30节(2 / 2)

黎又蘅也不管真的假的,先挑拨了再说,“他不就是把自己不负责任的后果引到两个女人身上,让你们承担痛苦吗?”

赵佩文眼神逐渐清澈,看向黎又蘅。

黎又蘅继续添油:“你再想想,倘若袁瑛来了,你们两个女人折腾起来,不论什么后果,他都不吃亏。若成了,他不仅抛弃你,还要踩着你往上爬,若是不成,也还有二百两银子落到手里,怎么着都划算,却从没顾过你和孩子的死活,把你们从头到尾利用个透!你只想着有个依靠,可你忘了,袁瑛是无辜的,你自己和孩子更是无辜的,你还要为那个负心汉做嫁衣不成?”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赵佩文看了眼摇篮里的孩子,走向门外。

庭院里,唐惟一站在树下,悠闲地背着手看树上的鸟。

如果顺利,赵佩文受伤,去衙门诬告,把事情闹大,袁家为了保住颜面,不得不成全他和袁瑛这婚事。

如果不顺利,也无妨,他拿着二百两银子走人回老家,也能舒舒坦坦地过一阵了。

他正做着美好的幻想,突然见赵佩文冲出屋子,张牙舞爪地朝他扑过来。

“你个杀千刀的负心汉,抛弃我们母子,还想踩着我们往上爬,你休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还妄想当人家千金小姐的夫君,你腆着脸上门去做赘婿,人家都嫌你脏了门!”

赵佩文一边骂,一边揪着唐惟一死命地打,唐惟一被她撕扯地衣裳都破了,“疯婆娘,你发什么疯!”

赵佩文一巴掌甩到他脸上,“老娘就今日最清醒了,就是跟你同归于尽,也绝不成全你的美梦!”

黎又蘅站在旁边看他们撕打了一会儿,问:“我要的信呢?”

赵佩文打人之余,扭过脸来对她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信,他是想空手套白狼!那些信,我第一回 瞧见的时候,就给撕毁了!”

省了二百两,挺好。黎又蘅点个头,抬步往外走。

而唐惟一瞧见黎又蘅的脸才知自己被骗了。果然,要是袁瑛那个一根筋的直性子,怎么可能不吃亏还挑得赵佩文同他翻脸!之前在道观与袁瑛私会他曾见过这个女人,她要走了袁瑛赠他的帕子,这种出身高的女人就是自以为是惯了,就爱插手别人的事。

他怒从心中起,猛地推开赵佩文,朝黎又蘅冲过去。

黎又蘅正在整理幕篱上的纱罗,突然幕篱被扯掉,头发被人一把攥住。

她痛叫一声,被拽得后仰。

日暮时分,袁彻回到家,今日难得清闲,能早些地回来。

他脚步轻快地进了屋,看了一圈,没有找到黎又蘅的身影,见苍葭在檐下踱步,他叫住她问:“少夫人同小姐出去,现在还未归家吗?”

苍葭抿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今日少夫人陪小姐去找那个姓唐的,因是瞒着家里的,所以没带几个人,交代她留在屋里,说她们会速战速决,若迟迟不归就是事情生变,得告知袁彻去寻她们。现在天都快黑了,人还没有回来,不会真的遇上什么麻烦了吧?

袁彻瞧她那左顾右盼的,便知是有事,神色肃然地盯着她:“她们去哪儿了?”

苍葭犹豫半天,最终还是担心黎又蘅的安危,将事情告诉了袁彻。

袁彻眉头紧皱:“胡闹!”

唐惟一毕竟是个男人,又城府深,就算她们姑嫂齐上阵,又能在他手里落着什么好?

听苍葭说,她们都出去快两个时辰了,现在还没回来,怕t不是真的遇到危险了!

袁彻一刻不敢耽误,带着十几个家丁,直奔唐惟一的住处。

日头隐没在边际线,天光渐微。袁彻心焦不已,不住地催促车夫。

很快,他赶到了那条巷子,刚下马车就听见里头尖锐的惨叫声,他心头一紧,疾步冲进去,然而看到眼前的一幕,却愣住了。

院子里,三个女人围成一团又踢又打,底下的好像是个人,还能出声。

有个女人边打边骂,她边上那个抡着拳头往男人身上砸的是他妹妹,还有一个,疑似是他端庄稳重的妻子,正掰着那男人的头,要扣人眼珠子。

第33章

唐惟一被拉起来时,已经是鼻青脸肿,身上衣裳被撕扯得不像样,形容狼狈不已。

袁彻让人将他绑了,回过头查看黎又蘅她们的情况。

方才黎又蘅都要走了,被唐惟一揪住头发,她一个巴掌抡过去,把人都给打懵了。她和赵佩文不约而同地联起手来,按着唐惟一狠狠捶打。袁瑛听见这头的动静,匆匆赶过来,见状也加入了围攻,狠狠发泄了一通心里的怒火。

三个女人打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书生,倒是没有吃亏。

黎又蘅整理着被扯乱的头发,袁彻问她有没有伤着,她摇头。

袁瑛还在气呼呼地叉着腰同唐惟一叫骂:“你这个无耻小人倒是会打算盘,坑了赵娘子又来坑我!你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好欺负,任由你拿捏?自己没本事,妄想用女人当垫脚石一步登天,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也活该你做不上官,你这种人就是当了官也是贪赃枉法,祸害百姓的狗官!”

唐惟一嘴角都被打破了,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水,冷笑着说:“对,我无耻,你清高!你现在把我说得不是个人,却忘了当初是谁,没脸没皮地赖在男人怀里嚷嚷着非我不嫁。袁瑛,你也就家世看得过去,没了这点,你以为谁能高看你一眼不成?”

唐惟一见这头是彻底没了指望,也不怕撕破脸了,逮着袁瑛一通诋毁,不过袁瑛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自贬,气势十足地回怼道:“我呸!你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要不是我当初瞎了眼,你这样的货色够得着我的头发丝儿吗?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不过不要紧,我擦亮了眼,还可以重头再来,你这黑心肝的,从根儿上都坏透了,没救了,早晚让雷劈死你,下到地府阎王都不收你!

唐惟一被这几句激得脸红脖子粗,双手绑到身后也挣着要上前动手,“你这泼妇!”

袁彻见状一脚踹过去,唐惟一痛呼一声,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又被两个家丁提溜起来,按住肩膀。

“你居心叵测地接近瑛瑶,她险些被你蒙骗是她糊涂,原本看你没能得逞,不曾真的坑害了她,又念着你辛苦十几年考出功名不容易,我们家没想将你如何。可如今看来,对你这种人,还是不能心慈手软。曾青,将他绑了丢出城去。”

袁彻清隽的眉眼染着几分愠色,斜睨着唐惟一,“从今以后,你离了京自去谋你的前程,没人会妨碍你。可你若胆敢再到京城里胡作非为,缠着瑛瑶不放,我袁家定不会饶你!”

唐惟一咬着牙说:“我身上有功名,便是上了公堂,也不能随意对我打骂,你凭什么处置我?你们袁家真是好大的官威!我告诉你,你们以强凌弱,我一个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把我逼急了,我到外头胡说一通,看你妹妹的名声保不保得住!”

袁瑛听后气得还要打他,袁彻止住她,神色不惊地说:“姑娘家名声的确重要,可你别以为拿捏住这一点就能作威作福了。你们之间是来往过,可出去说破了天也不过只见过几次面,就算瑛瑶名声受损,她也依然是袁家的小姐。至于你,十年寒窗考取功名是不容易,若要革除却有的是法子。”

唐惟一脸上闪过一丝惊惶,袁彻面色始终不变,声音寒冽:“与人叫板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有几两重。你若真想犯浑,拼个鱼死网破,我先奉告你一句,死的只会是你。等你没了功名,看你还有几条命够折腾。”

言尽于此,袁彻给曾青递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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