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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1 / 1)

上攒足了钱,再帮着与他们另造一处屋。 朱大夫也是会些生存之道,住下两日后,便同村里人义诊三日。 徐家日日人进人出的,都谢朱大夫的仁义,言徐扬的好,说徐家人厚道。 得听康和跟范景下山回来了,徐扬立便乐呵呵的来寻:“我爷跟我爹都夸说我这事办得好,这么些年来,他们还是头回这样认我办一件事。” 康和听罢,也觉得徐扬确实办事谨慎,细致,他道:“你借着家里的势,为徐家增了光,又为自己立了口碑,家里如何有不满意的,门庭便是要靠你这般才能城起来。” 徐扬道:“那还不是得谢你,与你出些好方儿。” 康和不揽功,他道:“我也不过是光嘴上说,实际办事的是你,这事情能成,是你有本事。” 徐扬笑起来:“我时常觉着你长了两张嘴,范景的嘴是不是长你身上去了?” “他的嘴要长我身上,你也听不见他说话。” 两人笑了会儿。 徐扬又想起一事来,他同康和神神秘秘道:“你晓得那孙员外作何要闹事不?” “他女儿没了,不是想撒气?” 徐扬轻哼了一声:“也不全为这事儿,他便是存心想将朱大夫给赶走。” “这话怎么说?” 那孙家小姐打小锦衣玉食的养着,一回出门教个穷书生给瞧着了。 这书生呢,相貌风流,读书不上进,一门心思都在攀龙附凤上,得晓了孙家有这样一位小姐,便起了心思勾引。 几番设计巧遇,这孙家小姐心性单纯,因体弱多病少有遇人,便教书生几首酸诗给勾了去。 俩人浓情蜜意,孙小姐教书生给哄骗着做了出格的事,有了身孕,事情自是再难瞒住,那书生还借此事胁迫孙家。 孙家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将那书生给收拾了。 孙小姐失了情郎,心头伤心,又觉辱没了门庭,想不开存了死志,这才买了相克的药毙了命。 “孙家哪里不晓得这事情与朱大夫无关,他不过是想出口恶气,再来,朱大夫长看管孙小姐的身子,自是晓得了她有孕的事,孙家怕消息流传出去,便想将人赶出城。” 康和听罢其中原委,眉头紧锁,他道:“既是这般,那他们打官司,也不怕事情落出来?” 徐扬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晓得官府里那些弯绕,这孙员外产业不少,自没少孝敬县府里上下,县公虽公正,未曾教朱大夫吃罪,但也与孙家留了颜面。” 康和微有叹息,他早晓得这世道一贯如此的。 话罢,他不免又心中担忧:“那你将朱大夫接来,可招了孙家恨,别害了你们家惹上事端。” 徐扬摇头:“他们孙家虽是富,却不贵,说到底不过是商贾之家,我们徐家不怕他。” “不过我爷做事周全,从中做和,孙员外与朱大夫两厢谈了话,这事到此为止了。也便是你,我方才谈了其间原委。” 康和松了口气,他与那孙家没有半点关联,倒是不会去言人家事,自不会往外传。 只他叹息:“朱大夫也不似那般会说人长短的,若一开始便好生谈,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模样。” 徐扬道:“谁说不是,不过想来也是因着朱大夫不会在城里经营,孙家才肯松口。” 康和想也是,他又道:“但先前确实有官司一事,你借着机会还是要与朱大夫正名,否则村里的人听着半截话,又人云亦云心中恐慌,到时候你本为着村里人把朱大夫请来,好事也能被闹做坏事。” 徐扬听罢,应声:“你说的是,我先前光顾着将人接过来的欢喜,还不曾与大伙儿说明。这厢记下了,寻个日子说开,也不怕往后再起什么事端。” 康和点头。 经此一事,康和与徐扬两厢看着了彼此的本事,又合计成了一件大事,关系倒是也随之更近了些。 第47章 入夏后,林木青翠,范景跟康和都常住在了山上。 村子里热浪翻腾,山林里倒是可见的凉爽。 家中穿不住上衣的康和,在山间都得穿件袖长的衣裳,一来是山头的气温低些,另一则,山间凉爽归凉爽,蚊虫却厉害得很。 木屋里头窗户上教他给装上了一层纱帐,那张拼接而成的床也做了蚊帐给罩了起来。 终日康和都用盆儿把晒干的艾草烧着。 草烟飘起来,倒是有些驱蚊的功效,可人也熏足了味儿,出去猎捕的时候都能嗅着一股淡淡的艾草味道。 网?址?f?a?b?u?y?e???f?ù???è?n?2?〇?????????ō?M “也不见木屋里有些甚么驱蚊虫的东西,尽数都是我才给弄的,这山里头小指头那样大的蚊子像罗网一般飞着,以前你都如何驱蚊的?” 康和用竹条细编了两个拍子,见着蚊虫便去拍打。 这蚊虫厉害得教他俩办事儿都不敢在床榻外头去,一日两人正在兴头上,床间施展不开,便光着膀子从帘帐里头滚了出来。 没一会儿功夫,蚊虫就落在了范景的后腰下头,康和没忍住去拍了一把。 他当真便就只是去拍蚊子,可蚊子没拍着,只落得一声脆响,范景生了气,几日都不准他碰。 康和一时恨透了蚊虫。 范景答他的话:“皮糙肉厚,咬不透。” 康和哼哼道:“那你胳膊上那一个挨着一个的包是哪里来的?分明就是日子过得糙还怪皮肉。” 范景没言,倒是教康和给说中了,他以前吃都吃得打发,哪里会把日子过得多精细,变着法儿的驱赶蚊虫。 要叮便由着叮去,不信还能把他的血给吸干了。 康和却不依他的歪理,血虽是不能教蚊子吸干了,但痒着能好受么。 他拉过范景的胳膊,将袖子挽上去,抹了些用草药泡的驱蚊水。 “我摘了些薄荷,入饴糖甜腌,拿放凉的开水冲了两葫芦,埋在了河溪里头冷泡着。咱俩一会儿去取了回来,定是沁凉爽口,晚间蒸一条熏咸鱼就着吃。” 范景应了一声,自打他得了一回牙疼病,已没再像以前那样不知节制的吃甜了。 康和也不再买冬瓜蜜饯与他吃,把他给管着,弄也弄些不那样甜的吃食。 两人在木屋里眯眼浅睡了一炷香的午觉,身子上的疲乏劲儿去了,这才收拾了家伙便出去转山,顺道去取河里的薄荷甜水。 康和也像模像样的背着把弓,与范景一齐。 他那弓挂在身上,凭着高大修长的身形,倒是英气,只中看不中用,纯便是吓唬人用的。 有好师傅教,也没见太多长进。 范景说他,若是回家里去把鸡鸭都关在棚里猎,说不得还能瞎猫碰着死耗子。 山里头的野物跟成了精似的,等康和瞧见再把弓摸出来,野物早都归了洞。 可嘴上嫌人归嫌人,却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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