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高璟文电话那头,土味dj和不知道谁扯着嗓子高喊的哭丧声混在一道,两个人不分伯仲。
良久,高璟文:“怎么了?给你打电话总是不接?”
陆桥抬头,台上的主持人连忙转移了话题,傅义的目光又重新投向观众,按照准备好的台本对答。
陆桥强行平复下心情,捂着电话走向舞台的后方:“没听到。你在哪儿?”
“得。”高璟文咂舌一声,转而十分激动,“我现在跟楚陈英在matear,就是公司北面三条街的那个酒吧,我觉得差不多,可能就要拿下了——你不知道,我今天和她对戏的时候,她——”
没说完,陆桥没什么心情地打断:“那祝你们玩得愉快。我还有事先挂了。”
旋即,高璟文连忙:“诶诶诶!!别!”
“什么?”
“你以前不是个性急的人,现在跟谁学的这臭毛病?我没说完呢。要不是关于重要的事儿,我怎么会在和楚陈英一块儿的时候,给你打这么多电话?”
“长话短说吧。”
“就是之前你让我查的那个人。脖子上有个蝴蝶胎记的那个。有结果了。”
陆桥一顿,示意他继续。
高璟文故作神秘:“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儿都劲爆。你千万要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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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六楼的办公室里。
“叩叩。”金应国正烦躁地抵着额头,突然办公室门被人叩响。
“进。”
门把咔嚓一声被人推开,紧接着,露出来了个助理的脑袋:“金组长,楼下傅先生已经上台了,您不去看着点儿吗……?”
金应国不耐烦地揉弄着眉心:“宣传部不是已经给他写了五六版稿子吗?他们的活,也要我劳心费神地替他们盯着?”
助理不敢说话。
金应国抬头,皱眉问:“你来做什么?总部又来了什么信息?”
闻声,小助理小心翼翼地将一份文件递往金应国的桌前:“是……金组长,您还记得在仁川的时候,突然上台袭击傅义先生的那个人吗?”
金应国突然被他引起注意,问:“怎么?”
小助理示意了下文件,脸上尴尬又礼貌地笑着:“那个人……身份比较特殊。好像有日本政界背景。”
闻声,金应国眼神警惕起来:“政界?”
助理:“是。在袭击傅义先生之后,那个人原本要遣送回国的。但不知为何他却又没走,现在被韩国方面的警察监视着。日本方面的负责人给sel仁川总部打来电话,要求解除韩国警方监视,恢复他正常权利。”
“所以?”
助理又把文件,翻开最后一页:“所以总部要求金组长您,去和傅义先生沟通,看能不能在和解书上签个字,完成和解。”
话音刚落,“啪!”一下金应国巴掌猛地拍在桌上,怒斥:“疯了吗?!总部把这种脏活也交给我吗?!不知道我背后是成——”说着,忽然一顿,转而,“他们那些决策的人不动脑子吗?这个人当时,可是拿着匕首往傅义喉咙上冲!总部居然想让我去跟傅义谈和解?那些管理层真的没发疯吗?去找傅义和解?!”
闻声,助理连忙顺毛,宽慰:“金组长您别急,事发紧急,总部领导思虑得也不是那么周全。但或许,您也可以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呢?”
紧接着,金应国望向他:“你什么意思?”
助理低声:“这不是,傅义先生再过两天就回去了。您是他线下活动项目的负责人,也一定程度代表傅义先生,不是吗?其实只要金组长您以傅义先生的名义,在和解书上签了字,到时候傅先生也离开了韩国,金组长您也能跟总部交差。不好吗?”
语落,金应国砰得一声拍案而起,咬着牙怒视助理:“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担责,去替那些老东西擦屁股?!谁知道那个日本人想做什么,万一出了事故,你来坐我这个位置好不好啊?”
助理连忙:“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说完,金应国愤怒地砸起一沓资料甩在小助理身上:“滚出去!”
纷飞的纸页间,助理连回话都没来得及回就立刻马不停蹄地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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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璟文:“你想的没错,仁川袭击傅义的那个,和你在车库里见到的那个,的确是一个人。他叫三日月明莲,日本人,跟傅义一样,也是跳舞的,不过人家和傅义走的道儿不一样。傅义现在满脑子商务赚钱,三日月就比较纯粹,一条道儿走到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艺术家。”
陆桥应声:“这就是所谓的重要消息?”
高璟文笑了下:“你别急嘛。”
继而,又说道:“这个人一门心思跳舞,其实一开始只在国际舞台上扎眼,跳出舞蹈届,国内几乎都搜不到他的名儿。后来他是因为傅义的缘故,才逐渐出现在大众视野。”
“合作吗?”
“不是,”语落,高璟文,“因为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