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现在更像一座火焰山。 她还是怕的,于是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只面对面坐在他腰胯上,双臂抱住他肩头,将下颌枕到男人坚硬宽阔的肩脊上。 “你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好好说。”霍星来音色沉沉。 沈颜卿就更加固执了,抱着他肩头,向下坐实。 她耳畔传来男人闷哼的吸气声,连腰肢都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握住。 “不好,我起来了,你就不听我说话了。”沈颜卿的呼吸也是凌乱的。 然后霍星来便想用蛮力将她移开,她则是更为叛逆的直接用双腿盘到他后腰。 霍星来喉结快速滚动几下,吸气声更重,“我们这样,怎么好好聊天。” 见男人还在耐心哄她,沈颜卿就抱得霍星来更紧,像是抓住生命里唯一的救命稻草。 无论今晚过后,她和霍星来之间的关系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或是霍星来又要以怎样的想法看待她,沈颜卿都顾不上了。 她只能去救迫在眉睫的火。 “霍哥,我是自愿的。”她声音颤抖着,“我长大了,是可以自主决定行为的成年人。” “别再乱动。”霍星来的太阳穴都开始爆裂跳动,“也别再编这种话来糊弄我。” 沈颜卿身体微微颤抖,话音内满是哭腔,“不是...” 霍星来无奈仰颈,叹息声格外悠长,“颜卿,如果想和一个人好好谈事,就不能如此莽撞。” “不要...”沈颜卿肩膀微扣,发丝顺着霍星来睡衣领口散下,“我们可以这样说。” 霍星来落在她腰肢上的手掌都倏地收紧,冷声,“沈颜卿,我耐心有限,赶紧起来。” 冰山一样的压迫,小姑娘偏像绕指柔。连动作都不曾有,只微微歪头,用毛茸茸的发顶去蹭霍星来脸颊。 居高临下的视角里,就像有一只傲娇又不乖的小猫,恶劣的咬着你的动脉血管,还边用尾巴去轻蹭撩拨你最为薄弱的神经。 强硬的态度,遇上女孩子的痴缠,只令男人无可奈何地认输。 但谈判桌效益,他深知不能一退再退。 霍星来冷言,发出最后的警告,“现在,你有两种选择。乖乖回去睡觉,或者穿好衣服和我正经的聊。” 沈颜卿抬眸,泪珠立刻顺着她颊侧滑落,灼烫的泪珠便掉落在男人手背。 她基本可以断定,自己已经触及到了男人的底线。 可能都不需要等到开学,只待明日天一亮,就会被霍星来送到空荡荡的新房子里。 沈颜卿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只像只暴雨天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泪眼婆娑仰望着他。 霍星来彻底败给了她,皱着眉揭过床上的薄被,盖到她削薄肩脊上,“我知道你不是轻浮的女孩,你可以和我说你的真实想法。” “...” 面对女孩子的沉默,他又继续心平气和安抚道:“卿卿,无论发生怎样的事情,你应该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这时,他的耳边传来女孩子呜咽的哭声,在昏暗的灯光下,纤白的姑娘像独独被笼罩一层滤镜。 凄美地,让人想要产生摧毁之意。 “我们可以好好商量。”霍星来没再去阻止沈颜卿的动作,而是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抚她后背,声音都更温柔起来,“女孩子是很珍贵的,永远不要用自己,和男人去做利益置换。” 那瞬间,沈颜卿有一种被直击灵魂的尊重和温暖,她也终于哽咽开口道:“霍哥,那你可能继续让我留在这里吗?” 第24章 “霍哥, 那你可以继续让我留在这里吗?”沈颜卿哽咽道。 霍星来:“那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ē?n?????????5?????????则?为?山?寨?站?点 对于今晚的事,霍星来其实是有点恼怒的,他在生活里并不算一个平易近人的人。 相反, 习惯与阶级使然, 让他从不过问缘由, 只根据结果是否对自己有利, 从而判定是敌是友的典型上位者。 但他今日没有过分苛责, 只是平心静气地,引导沈颜卿说出原因。 沈颜卿缩在他怀中, 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也在清醒后, 开始后知后觉地怕。 好在霍星来并不凶,温声的安抚恰到好处地哄她开口。 “12岁时...我读初一。”她刚一张口,话音就开始哽咽, “爸爸娶了怀着孕的纪月阿姨。” 那时,她被沈君御要求每天练习古筝, 可是孕妇需要大量的睡眠, 于是纪月就嫌吵,百般容纳不下她。 沈家奶奶只盼望纪月生下可以延续香火的孙子,于是要求沈君御将女儿送到学校附近的小房子内居住。 起初,沈颜卿并没有多么反抗, 反而为能远离沈君御和奶奶而高兴。 可时间久了, 负责照顾她的保姆便摸索出, 她是个爹不管娘不要的可怜虫。 然后, 她的新衣服,新书包便被保姆偷给自己的小孙女。 一日三餐, 她时常饿肚子。 人前,她是很多人眼中的千金小姐, 人后,她要替保姆打扫卫生,收拾厨房。 稍有半点做不好,保姆便锁她一人在家。 沈颜卿最怕漆黑的雷雨夜,可她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坐在窗前,一等到天亮。 直到初二那年,她因为洗碗时打碎了一个盘子,而被保姆暴力推倒。 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孩子,险些被碎片扎进眼睛。 躺在医院急救室时,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向来儒雅斯文的沈君御替她骂人。 第二天,她被接回沈家老宅,保姆也因故意伤害罪入狱。 沈颜卿为此感动很久,心想父亲只是作为男人疏于表达。 直到长大后,她才明白,沈君御当时不过是在乎外面的风言风语,担心别人骂他母亲重男轻女,骂他纵容虐待女儿,才在人满为患的医院演一出好戏。 特别,沈君御抓住她害怕独居这件事的弱点,只要她稍有忤逆他的决策,就会拿让她滚出沈家做威胁。 她就像一只自小被拴在木棍上的马驹,即使长大了,也丧失了逃跑的能力。 “我跑来港岛,拒绝嫁给景铭珂,已经彻底得罪爸爸了。”回忆如撕开早已愈合的血痂,沈颜卿止不住地啜泣着,氤氲水雾的双眸让人心生怜爱,“霍哥,求你别让我一个人住在外面,我可以少睡觉。” 本是无忧无虑的青春期,她却活得如履薄冰。 霍星来瞧着怀中的女孩子,止不住的泪浸湿他胸前衣襟。原本湿漉冰凉的触感都变得如岩浆灼烫,如滴水穿石没进他心脏,泛起阵阵抽疼。 他现下总算明白沈满慈电话中所说的,沈颜卿幼时独居留下的阴影。 还有沈颜卿为何总给自己早熟,早慧感觉的原因。 霍星来长叹口气,“我没办法了